祁睿:“厄齐尔。”
厄齐尔立马俯身“下臣在。”
祁睿舌尖舔舔后槽牙,笑的肆意。舒窈一见他这样就知道某人要倒霉了,默默为厄齐尔等人点了个蜡。
祁睿:“西夏王有心了,不过”
厄齐尔被祁睿这句不过弄得七上八下的。
祁睿:“厄度既然有心,何不把呼贝草原献上呢?”
祁睿仍是笑着的,可在厄齐尔看来那就是索命的阎王!
厄度是他王兄,也就是西夏王。呼贝草原如今隶属西夏,可十六年前却是亡楚的后花园。而他们厄氏一族也不过是舒楚的家臣罢了!
舒楚国灭,他们厄氏一族可是没少出力。
所以当舒家的女儿做了后位他们便有些食不下咽了。
尤其是这舒窈的后位越做越稳,生的公主也是前朝后宫独一份宠爱,他们就更加寝食难安了。
来齐国之前还有些犹豫,可在打听到皇后舒氏与齐三皇子隐隐有结盟之势后,这份犹豫便也没了。
但如今瞧着这齐帝的态度便知他们还是莽撞了,唉!糟心,怕是被这齐国的某些龟孙当枪使了。
某齐国龟孙:咋滴,你自己蠢还怪我喽?
厄齐尔心里苦,但厄齐尔没地诉苦。
“大齐陛下,我西夏对大齐忠心耿耿,呼贝草原虽属西夏可西夏之于大齐却如家臣之于主公。陛下宽宏,想是不会让家臣将手中果腹之食也献上吧?”
这话虽是谦卑至极,可软刀子却不少。
你一大国主君,怎不能真不顾面子去抢夺卑下小国的草料场吧?
但祁睿表示他还真能。
“啪!”
祁睿忽然丢了酒杯,众人吓得一抖。不少齐国臣子都在心里哔哔:让你交你就交出来呗,跟他们皇上打太极,怕不是忘了皇上当年的土匪行径!
祁睿:“厄齐尔,这呼贝草原本就是皇后的嫁妆地,朕瞧你兄长还算机灵,便交给你兄长打理。怎么,这看门的狗做久了,还真当自个是主人了?”
厄齐尔赶忙下跪求饶,为表忠心还特意往前爬了几步,便是膝盖跪在破碎的酒杯上也顾不得哀嚎“陛下饶命,陛下饶命,下臣与王兄绝无此意!”
一边辩解一边“砰砰”地磕头求饶。舒窈听声都觉得疼。
舒窈“陛下,且算了吧。畜生不听话,让罗将军教教便好了。这大喜的日子,何必为这些小事烦心?”
罗将军罗威,常年驻扎西北,其驻军就在西夏与大齐交界。
这皇后娘娘说话温温柔柔的可这心思却是歹毒,齐帝纵是发威也不过言语震慑,装装孙子出出血,这事儿说不定也就翻篇了,可她来这么一出子却是不得呼贝不罢休啊!
厄齐尔心里恨恨地想着难怪他们大齐常说最毒妇人心,果真至理!
只可惜还未等他再次出言辩解便已在祁睿的哈哈大笑中血溅当场!
在场众人一时寒声津津,一些个小国使臣更是缩着脑袋,大气儿都不敢出。
祁睿:“皇后说的是,大喜的日子,”他一把搂过舒窈“既有人不识趣儿,那就杀了庆贺庆贺。也算为朕的寿宴添添红啊!诸位爱卿,你们说,朕之言,可对啊?”
众朝臣:“陛下圣明。”
舒窈被祁睿霸道的揽在怀里,可隔着扶手膈的她腰疼!
舒窈你sister!发疯就算了,干嘛扯上她!舒窈直接上手扭他,小声道“撒手!”
可她却忽略了狗皇帝的变态属性。
祁睿腰间被舒窈的小手掐着,胸膛间被舒窈的呼吸喷洒,鼓起的山包挤压在胳膊上、怀里,酥酥麻麻的痒意自尾椎骨四散而去,一瞬间的血液逆流!
狗皇帝可从来不委屈自个儿,也不管这是什么场合,直接一把捞起舒窈将他抱在怀里,一口亲了上去。眼底幽光渐起,心里邪火横生,如蛇一般游行的大手渐渐没了分寸。
底下众人全都低着头只当没看见,没听见。祁晟看着上面恨的眼睛充血,被孙义死死拉着才没失态。
众目睽睽,舒窈恨不得整个人原地爆炸!疯了,真是疯了!
啊啊啊啊啊!她还要不要脸了!狗皇帝!你他喵的发
qing能不能去别处发!
感受着狗男人下面的炙
热和脸上的湿热,舒窈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天啊!杀了她吧!呜呜。
别说,这又是血又是帝后同坐龙椅qin香的场面真是像极了暴虐昏君和祸国妖后的样子。
舒窈已经可以想像的到明儿的京都小报头条了!《震惊!一国帝后竟然当众干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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