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宴万万没有想到靳忱回答的速度如此之快,她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明日还有许多事要准备,我今夜就去丰川那边了。”靳忱道。
原来是没有醉的啊。
宋宁宴加紧步子追上靳忱,边点头边问:“那么忱哥,我回去帮你把毯子送过去。”
“不必了,就暂时留在阿宴那边吧。”
宋宁宴知道明日的比赛重要,所以生怕今晚给靳忱添什么麻烦,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自己在营帐里面也不会过于紧张了。
青袖的嘴里还在碎碎念着什么,甚至将双手搭在了宋宁宴的肩膀上。
“小姐,再来一杯。”
原来是醉了,此时宋宁宴刚和靳忱分开,凭自己一人之力大概难以将青袖送回她的营帐,便只好艰难地扶她进了自己的屋中。
屋内还燃着宋宁宴临行晚宴所点的龙玉,青袖问了这味道,倒是安静了不少。
宋宁宴把她小心地放在床上,为她脱去外衣,摘下发饰。可就在她弯腰想要给她盖好被子之时,青袖不安分的双手竟又突然抱住了她的脖子。
宋宁宴重心不稳,整个人一下子栽到了床上。
“……小姐,庵北,这只烧鸡真好吃……”
青袖张开了嘴,温热的气息随言语滑向宋宁宴的脖子。
宋宁宴一个机灵站起身,身体警戒般地向床的反方向移动。在她的脑海中,刚刚的感觉就同那晚靳忱醉酒之后抱住她时的感觉一样,令她全身酥酥麻麻。
她不敢再多想,便快速地为青袖掖好被角,自己上了外屋的软榻。
第二日清早,叫醒宋宁宴的是前来送点心的月锦。
“王妃娘娘,月锦给您送点心来了。”月锦不知道这是自己喊的第几声了,但屋内的人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因为王妃娘娘终归不是自己家的主子,擅自推门也不合规矩,所以她只好在门口痴痴地唤着一遍又一遍。
宋宁宴猜想青袖应还是在床上熟睡着的,便自己匆忙地穿好衣裳跳下了榻。
“抱歉,让你久等了。”
宋宁宴急忙接过月锦手中的点心盒子,微笑的冲她道谢。
“今日我在膳房那边没看到青袖,便想着娘娘会不会没有早点。”月锦害羞道。
“实在是太感谢你了,青袖昨晚不太舒服,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送走了月锦之后,宋宁宴轻轻推醒熟睡的青袖。
如果青袖再不起床,策马大会第三场他们可能就要迟到了。
“青袖,快醒醒。”
虽然她摇晃了她很久,但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一点反应。宋宁宴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青袖,如果她就这么一直陪她睡下去也不是办法。
于是宋宁宴给还没苏醒的青袖留了便条和点心,自己便穿好了衣服,向策马大会走去。
待到了会场观赛处,宋宁宴此刻的眼中,只有靳忱一人。
身后熙熙攘攘的谈论声终是打断了她的目光——
“听说这次策马大会的奖品乃往届最为珍贵的了,实在是期待这宝物到底是什么呢?”
谈论者是位娇弱女子,大概是某家大人的千金。这话说在前头,后面便是她与另一女子咯咯的笑声。
宋宁宴低眉想,人们所期待的这宝物,最后大概会让众人大吃一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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