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刚放下,一筷子的鱼肉就到了面前。
“白弋,你今日怎么有点反常?”
白弋笑着说:“你该像方才一般叫我阿弋的。”
这个转变弄的刘奕文浑身不自在,他伸手摸了摸白弋的额头,没发烧啊。
“阿弋,你怎么了?”
白弋笑得更明显了:“没事啊,奕文你快吃。”
刘奕文也只好忍着心底的异样默默的把这顿饭吃完。
没想到白弋的异常一直持续到了他要离开的时候,甚至还不舍的想要他留下来用午膳。
了解了一下白弋这两天究竟做了什么,刘奕文心里有了猜测。
回府后马上到书房翻开了那本压箱底的《巫蛊传》,果然在最后看到了那几行字。
“可解所种巫蛊之毒,需分四日反复煎熬,一碗水服下。或引起异常,放大心中念想,药停即恢复常态。”
果然是那巫蛊王的作用。
不过……放大心中念想……也就是说白弋他……其实也是想给他夹菜,想他留下一起用膳的!
心中的喜悦一瞬间便盖过了担心。
也有了逗弄他的想法,毕竟也才过去两天,还有两天的疗程呢。
刘奕文吃完午膳后,特地的沐浴更衣,认认真真的束好发,用了那顶不曾带过的发冠,因为太过惹眼。
对于自己的外貌,他还是很自信,不,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平时不怎么打扮,以防太过吸引他人注意力,反而忽略了他的才华。
蓝绿色的发冠上点缀着几颗蓝宝石,穿上相称的蓝绿色长袍,深绿色的衣襟,更加的意气风发,皮肤衬得白皙透亮,轻抿嘴唇,松开后如同朱砂一般。
可称得上美,却又不会太过柔美,反倒是少年张扬,年少轻狂般肆意的美。
这刚一踏出房门,就引得下人们连连吸气,这还是自家那个随随便便,松松散散的丞相大人嘛?
形象一下子就晋升为京城少女最想嫁的男子之一了,甚至还比过了白弋。因为白弋的将军身份生死不定,而且性格也很冷漠,对待谁都一样,是个妥妥的高岭之花。
相比之下,刘奕文平时极其亲民,本身给百姓的印象就极好,是个十分没毛病的邻家大哥哥。
徒步就走到了将军府。
虽然很好奇为什么早上刚刚离去不到两个时辰刘奕文又来了,但是守门侍卫还是很规矩的闭着嘴巴放他通行。
此时白弋正好喝完今日的药,药效才要慢慢发挥,正坐在书房小憩。
刘奕文踏进书房,脚步声很轻,白弋并没有察觉。
伏在书案上盯着白弋看了一会,刘奕文才对他的剑眉上了手:“阿弋这眉毛可真好看。”
眼皮上撩,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一下子将刘奕文映了进去。
他一下子愣住了,半张的口被看的没了下文。
白弋似乎也并不想说什么,一直到耳根都红透了才开口:“你……怎么来了?”
“刚回京复命,陛下让我休息两日,实在无聊,便来找你呀”刘奕文把玩着发冠垂下的深绿色飘带,白弋他没发现我的不同吗?
“我是太累了,所以坐椅子上小憩一下”白弋站了起来,眼睛不受控制的一直想要看向刘奕文,他跟早上完全不同!
吩咐下人沏上茶,白弋坐在了一旁的客座上,与刘奕文并排着。
“已经开始用药了?”刘奕文明知故问。
“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时不时有些不太清醒。”白弋摸了摸右下腹,以往毒性发作时那总是疼痛难忍,服了药却没有任何感觉,要不是暗卫里的医者诊断出毒性开始消散,他甚至怀疑巫蛊王并没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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