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瑶决定下本写言情小说。
稿子都已经写好了一章。
但却被报刊驳回了。
理由是,她写的题材太敏感。
其实如果说她写的是涉政什么的,她还能很敏感的get编辑的意思,但……她写的只是个普通的爱情故事啊。
要说真的有点什么争议。
大概就是,她写的是一对从小认识的男女,被指腹为婚的故事。
放在现代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青梅竹马的故事,但放在对包办婚姻敏感的民国,却可能会遭到一些人的反感。
那些宣称自己为高知识分子的青年男女,拒绝长辈强制干预自己的婚姻,如果那人是与他素未谋面,那他这个做法还算合理,毕竟谁会甘愿娶一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女子为妻。
但很多青年此时已是有些过激,他们觉得父辈就不应该指定他们和谁结婚,哪怕那个女子是与他青梅竹马的朋友,或是他早已知晓与自己门当户对的女子。
但林姝瑶觉得自己这个故事本身没什么问题,两个人朝夕相处产生情愫,父母又也有那个意思,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只不过她是以倒叙的方式叙述这个故事,那个编辑一看到开头男主父母觉得女主不错,和男主商量后,上门提亲,女主的父母也同意了这门亲事。
编辑只看了这一段,心里的雷达就滴滴做响,不同意林姝瑶在他们报纸上发表这个故事。
林姝瑶又去找了其他报社,本来他们听说她是木天,都很高兴的引她进去,但因为她的内容,又只是摇摇头无奈拒绝了。
最后无可奈何之下,林姝瑶随便找了家小报社,因为那家报社名气小,报纸销量也不好,所以也破罐子破摔,答应了林姝瑶可以在报纸上登她的故事。
……
登报的事解决后,林姝瑶最近又轻松起来。
每天和吴世勋一起上下学,因为最近尚姨首饰店新开张,所以放学后去她店里帮帮忙,晚上自己再窝在房间里写一章稿子。
每天过的充实又惬意。
今天也如往常一样,她吃完饭后,和吴世勋走在去学校的街上。
林姝瑶想到自己和谭松韵已经很久没玩过了,有些惆怅的和吴世勋提了一嘴。
吴世勋有些奇怪。
吴世勋:你和她不是一直玩的很好吗?
林姝瑶可能是因为阿龙的原因所以有了间隙吧
吴世勋:阿龙?
吴世勋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下意识皱皱眉。
林姝瑶这才想起来,他暑假去外地工作了,所以不知道谭松韵的事。
她简单和吴世勋聊了一下。
吴世勋跟着她絮叨了几句就不吭声了。
他在刚听到“阿龙”这个名字,心里就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在古玩店遇到的男人。
但他又摇摇头。
那个全身透露着危险的权志龙先生,应该不是小哭包说的“阿龙”,那位权先生戾气满身,言谈举止怎么也不像林姝瑶说的那样。
应该是错觉……
……
一个星期前,吴世勋还在文玩店工作。
他的主要工作是从一些匠人手中,低价买入他们制作的文玩,再高价卖出去。
那天刚好是他轮班,他和店员交接后,在店里无聊的守店。
平时他们这家文玩店都没什么生意,主要也是文玩这种东西只有懂行的才会喜欢,其他不懂的买,无非就图一新奇。
但今天他值班的时候开的第一单,是一位奇怪的先生。
那先生西装革履,谦和的对他笑笑,明明是个温润君子之相,但吴世勋总感觉那人的眼神尽是阴狠。
那人买了个陶瓷花瓶,浅蓝色色的瓶身上绘着一个昂首的丹顶鹤,旁边的丹顶鹤都在低头喝水,只它一只单脚站着,目视上方。
寓意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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