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纠结后,钟离陌决定说出真相,“其实他是——”
“他一看就不是好人,那脸和冰山一样。”李刚插话打断了钟离陌,“他那些护卫不跟着主子,反而躲在人堆里,神神秘秘。正经人谁会这样?”
话到嘴边钟离陌又咽了回去,她回怼了回去,“对对对,除了您李大公子外,这世上就没有好人了……”
醉仙楼内,林飞羽高鹤坐在一张桌子上。之前林飞羽答应了高鹤,请他在醉仙楼吃上一顿。
林飞羽把乾坤扇放在桌边,他拿起筷子,“菜齐了,动筷子吧。”
一个小二端着一壶酒和两个两个酒杯从楼梯口上来,他客客气气的,“二位您的桃花酿。”
高鹤迫不及待的斟了一杯酒,他放在鼻间一闻,“这醉仙楼果然是京城第一酒楼,这二十年的桃花酿也就这有。”
林飞羽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碗中,“你要是喜欢,一会让管事给你拿几坛。”
高鹤给林飞羽也斟了一杯,他刚拿起酒杯管事就匆匆的从楼下跑了上来。管事知道林飞羽来了,他必须亲自上来问候。
管事行礼,“卑职不知殿下突然到访,请殿下恕罪。”
林飞羽放下酒杯,他让管事起来,“平身,我也是答应了朋友,才突然到酒楼来。”
管事从地上起来,“这酒菜殿下和公子可满意?”
高鹤大口喝酒大口吃菜,他脸上写着满足两个字,“酒好喝,菜可口。”
高鹤的吃相,林飞羽一脸的嫌弃,“你就不能有点吃相?这般狼吞虎咽,不知道的以为高伯父不给你饭吃。”
这时候楼下传来了吵闹声,两个喝多的人在楼下打了起来。他们的穿衣打扮一看就是贵族或者有钱人的公子。
高鹤放下手中的筷子,他的嘴角全是油,“那么吵。”
管事,“我去看看。”他下了楼不久一番调停。
林飞羽刚想吃一口菜,他的双眼渐渐变成血红色,他一脸的难受。他穷奇之血又发作了。筷子从手上脱落,他胸口里掏出了药,服下后眼睛又恢复了和常人一样。服下药后,林飞羽看上去很虚弱,他现在连喘气也很艰难。
高鹤放下筷子,他擦了擦嘴角的油,“我吃饱了,送你回秦王府。”他把林飞羽扶了起来。
林飞羽脸色苍白地对高鹤摇了摇头,“别走楼梯,跳窗户,我不能这样子下去。”
高鹤停下脚步点了一下头,“好。”
话毕高鹤扶着林飞羽走到窗户边,高鹤只手搂着林飞羽的腰,一只手把窗户打开。他探出头,确定街下没什么人。等人走过去后,高鹤扶着林飞羽纵身一跳,两个人一起落地。
高鹤看着脸色苍白的林飞羽关心问道,“没事吧?”
林飞羽摇了摇头,“没事,快走吧。”
高鹤放下心,他扶着林飞羽走在街上朝秦王府的方向去。一路上林飞羽一直低着头从未抬起过,高鹤也是一句话也不说……
林飞羽的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檀木香味,镂空的花窗桕中射入一缕细碎阳光。高鹤把林飞羽放躺在床上,然后为他盖上被子。
高鹤站在床边,“好好休息一下。”说完准备转身离开。
但是林飞羽突然抓住了高鹤的手,“等等,有件事要拜托你。”
“你说。”高鹤坐到床边。
林飞羽还在担心钟离陌的安危,“替我暗中派人监视白晓生,他肯定不会这么容易罢休的。”
高鹤,“你不是怕白晓生,而是他那个当京兆府尹的叔叔吧。”
林飞羽点了点头,“我怕他们来阴的,济风堂是医馆。他们想暗中动点什么手脚,还是很容易的事。”
高鹤嘴角上扬,“没想到啊,你这座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放心吧,回去我就去安排人……”
“铛!铛!铛!”三声锣声。当天深夜,两名巡逻兵在打更。他们一个手里拿着打更用的铜锣,他们腰中挂着弯刀。
“听说了吗?最近老有人被毒人杀死,而且死者都是被挖出了心脏。”
“这件事沸沸扬扬,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啊?”
“为什么突然让我们打更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之前死的人都是打更的,不一样的是他们没有家伙防身。”
他们来到了菜市场路口,路边立着一块告示栏。上面贴着两张告示,一张是毒人披散头发的画像,一张是告诉百姓夜晚减少外出。
巡逻兵看着告示,一阵幽幽箫声传来。巡逻兵听后他们毛骨悚然,不受自禁的同时打了个冷战。
“大半夜的谁吹箫呢?”
一名鼓锣的巡逻兵回过头,他突然惊恐喊叫,“快跑!”
他扔下手中的铜逻拉起另一个人就疯狂逃窜,毒人在他们身后追赶着他们。 但这一切都在黑衣人的计划中,他们眼前也有一个毒。
双面夹击下,他们被迫停下来背靠着背,巡逻兵一起拔出刀来。只见一个巡逻兵咽了咽口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毒人一步一步从前后走向他们二人,他们也早已经准备好了殊死搏斗……
第二天早上,百姓为两名巡逻兵收了尸。他们为尸体盖上白色裹尸布,再把尸体抬到京兆衙门的门前。周围聚集着许多的百姓。
而林飞羽经过一夜的休息,他已经恢复了。他一早就来监察院了,他又从新走了一遍昨天走过的路。昨天还满地是灰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一尘不染了。
林飞羽用手触摸着昨天的桌,发现掌印还在。虽然桌还是原来那张,但是已经由如焕然一新。
林飞羽背对着他们,他把手放在案桌的掌印上,“从这一刻起,本王就是监察院御史,也就是你们的上司。”
林飞羽正在训话,一个监察院的人冲进来打断了他,他刚从京兆衙门过来,“不好了!昨夜又死了两个。”
林飞羽转过身,“把话说清楚。”
“我办事路过京兆府,看见一群人围在门口,卑职好奇上去热了个热闹。结果听百姓说,毒人又杀了两个人。”
林飞羽问,“京兆府尹可有何交待?”
“京兆府衙门紧闭——”
林飞羽戴上面具,“走,去京兆衙门。”
安然和钟离陌也在现场,只不过她们没有那么靠近,而是在远处观看。
钟离陌一脸困意,她是被安然硬拉来的,所以她睡半醒着。她对没有任何兴趣凑这个热闹,她来只是为了陪安然。
“让开!让开!”监擦院的人在人群外喊着。
喊完后百姓回过头,钟离陌和安然也闻声望去。百姓看衣服和腰上的配刀就知道是官府的人,他们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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