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朝前走了一段然后用轻功离开了现场。
宋念突然手臂一凉但是她强忍着没做出任何的表情,她强忍着手臂的寒气回到了秦王府。
一进秦王府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内把门也锁死了,湿露露的她头发上的水珠还在不停的往下落。她没来得及换掉湿透了的衣服而是解开了手臂上铁护臂,她卷起袖口。
只见寒气正沿着手臂往上扩散,她伸出双指在手臂上点了两下封住手臂上的穴位。然后呢她用一把小刀在手上划了一个口子,然后把内力集中在了双指之间由肩膀开始把寒气往回逼出。
她头上不止有水还有汗。
“还好本姑娘内力深厚,要不然真的死在你手上了。”
寒气顺着宋念的血从口子流出,血落在桌上还冒着冷气。
一道闪电从空中闪过,发现肖傲站在宋念的门口也不敲门。
宋念发现后走过去把门打开。
“大半夜你不睡觉,你站在我门口干嘛?”
因为下雨了肖傲担心宋念淋湿染了风寒,所以他自己准备了姜茶给她取暖驱寒。
“这是我熬的姜茶,喝一碗吧。”
宋念此时心情复杂,她人明白肖傲此举何意。宋念和他表白的时候,肖傲选择装疯卖傻拒绝了宋念。
“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你对我从未动心过就不要再对我这么好,我想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肖傲伤害了宋念,但是没办法。飞羽军现在统帅是肖傲身负重任,而且太子这回拉拢失败肖傲知道太子马上会对付自己。
宋念没有接过姜茶,肖傲就一直端着。
“你先把姜茶喝了,凉了就没功效了。”
“滴嗒”一声,一滴血落在了地上。肖傲放眼一看正是宋念的伤口在滴血,血染湿了整个袖口,肖傲眉头紧锁了一下。
“你受伤了!”
宋念马上把手臂藏在身后眼神瞟向院子中的花。
肖傲一只手拿着托盘,一只手拉着宋念走进宋念房间。一进房间便发现了桌子上还未凝固的血,他把托盘放在桌子上拉过宋念受伤的手。
肖傲卷起了宋念的袖口,看着还在冒血的手。
“说了情况不对就要跑,为什么那么不听话。”
肖傲并不知道这是救他时受的伤,宋念把手抽了回来。
“这种伤我不知道受过多少回了。流点血而已,我早就习惯了。”
早就习惯了,这句个字让肖傲听着十分的心疼。一个女孩子整天打打杀杀,落下一身的伤疤。
“凶手很难缠吗?要帮忙就告诉我一声。以后情况不对就要跑,不要承强知道吗?”
宋念点了头,然后呢指向了衣柜上的一个木箱。
“我知道了,还有请你把衣柜上的药箱给我取一下可以?”
宋念时常受伤所以她自备了药箱。
打开药箱一看,里面全是瓶瓶罐罐的小药瓶和两三卷纱布。
她拿出一个蓝色的药瓶打开瓶塞拿到了鼻前闻了一下,闻过不是后又把瓶塞放了回去。
宋念翻了一瓶又一瓶,但是翻遍了整个药箱还是没找到。
“奇怪了,止血散我明明放在这的怎么找不到了。”
宋念盖上了药箱深深的叹了口气,原来她记起止血散早已经用光了。
“不是吧,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居然忘记备药了……”
宋念又把绷带从药箱中拿出,然后一圈一圈的缠在伤口上。
肖傲见状走了出去,他穿过长廊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推开门走向书柜,只见书柜上放着一排一排的书边上有个小木盒子。
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两个药瓶,原来秦王府每个人都有一个药箱。
他取出药问了一下,紧绷着的脸也露出了笑容。
“就是这个。”
肖傲转身又走了一遍刚刚的长廊,他又回到了宋念的房间。
走到门口,房门紧闭着。肖傲见状准备把药放门口转身就走的,但是在转身时宋念又把门打开了。
只见宋念披散着头发,一身淡白色的素衣。而且身材也算是十分有身段,不亚于唱戏的戏子,但是戏子又没有她那样的身材与容貌。
还真别说,脱下羽之部的衣服换上普通百姓的素衣多了许多女人味。
特别是宋念朝着肖傲抿嘴一笑,语气十分温柔和换了一个人一样。
”你干嘛这样盯着人家看……”
肖傲站在原地咽了一下口水,默默的在心里说道。
“想不到,她换身衣居然这么好看……”
肖傲把两瓶药放在桌上。他把宋念刚刚缠好的纱布又解了下来,手上的伤口还渗着血。
“药我拿来了,必须止血才能包上伤口。否则天一热伤口会化脓腐烂的。”
肖傲拿起桌子上的药均匀的撒在了伤口上,宋念问着味道与止血散的味道不一样。
“这是什么药?好像不是止血散的味道。”
这药可是太医院的秘方,专门治外伤的圣药名为“生肌散”,造价十分昂贵专门供皇室专用。
“这叫生肌散,不止可以止血而且可以快速让伤口愈合。这可是在九安山的时候殿下给我的。”
宋念看肖傲认真的给自己上药,她心里彻底乱了也不生肖傲的气了。
“谢谢。”
一道闪电从天空闪过门口出现一个黑影,头戴草帽和用茅草编制成的雨衣。
肖傲和宋念摆开了架势准备动手。
这时门口传来了声音。
“二位,莫动手。我是高家的人,我有重要的东西交给宋念。”
因为他怕隔墙有耳所以自称是高家人,宋念肖傲知道高家就是墨家。
肖傲放下了手。
“你怎么绕过守卫的?”
墨家人拿出了林飞羽交托于他的令牌。
“这个府中,想必没人敢拦持有这块令牌的人吧?”
原来他是林飞羽之前在朱家镇时派来传话的墨家人,他终于出现了。
墨家人脱下了草帽和雨衣放在门口,走进房间里把令牌交给了宋念。
“宋统领,请你验一验此令牌真伪。”
宋念接过令牌,她仔细了验了验。令牌上凹凸的刻了一个王字。
王字令牌是林飞羽独有的字样,整个秦王府只有林飞羽的令牌才能刻这个字。
宋念眼泛泪光不敢相信,她顾不上手上的伤抓激动得抓着墨家人的双臂逼问道。
“殿下在哪!他为什么会让你来传令牌?”
肖傲一把夺过令牌,他确定后说不出话。而是一下子流下了泪水。
他努力恢复此时激动无比的内心。
“太好,太好了。殿下还活着。”
他把宋念推到了一边。
“不好意思,请让一让。”
然后恭恭敬敬的把墨家人请到凳子上,再拿起桌上装姜子的器皿为他倒出一杯姜茶道。
“来来来,喝杯姜茶暖暖身子。”
宋念皱着脸指着肖傲,她不敢相信刚刚还情意绵绵的为自己上药。下一秒知道林飞羽没死居然推开了自己。
宋念很气愤,她的一举将肖傲手中令牌夺了过来。
“姓肖的!他好像是来找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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