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说完之后,看万俟言还在用力扯鞭子,心中顿时起了玩趣之心,手上一个用力,就将那头的万俟言直接拉进了自己怀里。
南宫墨和苏锦年都是震惊地看着他们。
秦竹居然,这么大胆。
秦竹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万俟言,玩味地调笑道:“姑娘,你这般欺负我,莫不是看上本公子的美色?”
万俟言何时被男人这般抱过,就连南宫墨都没碰过她,当即脸上又羞又怒,说道:“呸!不要脸,你这是哪里来的登徒子,快快放开本公主。”
可是她越这么说,秦竹心中的玩意就越大,死活就是不放手。
她原本就在伤心,因为秦竹莫名其妙挡了她的路这才动手发泄一般,可是谁知眼前这人一直闪避,她的怒火也无处可发,现在倒好,他竟然强行抱住自己。
发泄不成反被欺负了,万俟言一时没忍住,雨点大的泪珠就不住地往下掉。
原本还是一脸不正经的秦竹看到怀里这人突然哭了起来,吓坏了,以为是自己的原因,连忙哄道:“你……你别哭啊……我错了我错了,我的小姑奶奶,我可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今天可真是倒霉,哎呀你别哭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算了,你打我吧!这次我肯定不躲了。”
在万俟言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哪个陌生男子像他这样哄自己,南宫墨也是,对自己模棱两可,因为自己长公主的身份,在陵国有很多男人对自己打献殷勤,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只是献殷勤,从来都不是真心。
这般清澈诚恳的目光,这般真挚的话,她生平第一次遇到。
在他的解释下,万俟言只觉得莫名好笑,抬头看着他,发现他唇红齿白,俊秀的很,一点也没有那些粗犷的男子之气。
而且他抱着自己,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她的眼泪慢慢收住,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你先将手放开。”
秦竹这才意识到,自己只顾着安慰她了,自己的手还榄在她纤细的腰上。
“对……对不起……”秦竹慌忙松开她,目光躲闪。
他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跳。
这是怎么回事?
苏锦年和南宫墨面面相觑,好像,有了什么发现。
还是苏锦年先开口说道:“他们两个看起来还是挺配的。”
南宫墨赞同地点头。
“秦竹比我更适合她,若是这两人在一块,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但是现在两人都尴尬得很,南宫墨走过去拍拍秦竹的肩膀说道:“她是陵国的长公主,你刚才,可是放肆了啊!”
“啊?!她真的是公主?”他说怎么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万俟言只觉尴尬得很,低着头急促地说道:“我走了。”
说完就要走,却被秦竹一把拉住。
其实秦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拉住他,可他心里就是不想让她走。
万俟言被人抓住胳膊,回过头看着秦竹,秦竹这才尴尬地把手放下来。
“你不是陵国长公主么?那你现在要去哪儿?”
“回去。”
“怎么刚来就回去?我们东褚这么好玩,你再这里多待几天,改日我带你去玩玩。”
“真的?”
秦竹拍拍胸脯:“大丈夫一言九鼎,不会骗你的。”说着还怕她不相信似的用胳膊肘顶了顶南宫墨,说道:“大哥你说是吧!”
南宫墨忍着笑说道:“是是是,阿言你既然来了就多待一些时日吧!再说这时辰都该吃饭了就留下来吧!”
秦竹高兴地很,连忙答应。
万俟言也不好拒绝,内心也是愿意留下的,就答应了,南宫墨便赶紧让人去准备好酒好菜,为万俟言接风洗尘。
在饭桌上大家都吃的不亦乐乎,好像都没了刚才发生的不快。
万俟言无非也就是想要南宫墨一个解释,现在南宫墨说清楚了,她心里反而放松了很多,所以就问南宫墨和苏锦年是怎么认识的,又是什么时候成亲的,南宫墨都如实回答。
一顿饭吃的也算是和乐融融,更主要的是秦竹和万俟言二人加深了了解,双方都互相有了好感。
吃完之后秦竹自告奋勇说要带万俟言去颂尹盟看看,顺便看看南宫墨嘴里所说的那个义子南宫淮。
他们二人走的时候南宫墨眼中一直含着笑意,若是他们两个人能成其一段姻缘,他也能放心不少。
将二人送走之后,南宫墨就叫来心腹,交代了几句之后,便让他赶紧下去办。
他交代的时候,一旁的苏锦年都听入了耳中。
她觉得甚是疑惑,不明白南宫墨为什么要将白禄白公公请过来。
到现在为止,她还记得当初白禄到泊安侯府宣读皇上赐婚的圣旨时,那一脸的尖酸刻薄,那种趋炎附势的小人,南宫墨为什么要跟他打交道呢?
想着,她便关住门问了出来。
囊南宫墨呵呵一笑,说道:“有些事情需要白公公的帮忙,阿年莫要多想,我同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不可能有什么瓜葛的。”
白禄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也是皇上最为信任之人,南宫墨要事情要他的帮忙,苏锦年心里一惊,莫不是想利用白公公对付皇上?
可是,会不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苏锦年觉得不放心,便说道:“你不要为了报仇就不管不顾,你要是想对付皇上,白公公绝不是最好人选。”
南宫墨摇摇头,辩驳道:“不,恰恰相反,他就是最好的人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据她所知,白禄和南宫墨并没有什么交集,凭什么南宫墨就一定要白禄帮忙呢?而他又怎么能确定白禄就一定会帮他呢?
白禄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他没有理由帮助南宫墨陷害皇帝。
南宫墨看出苏锦年的疑惑,突然就笑了,说道:“阿年不必担心,山人自有妙计,一会儿等白公公来了,阿年你就躲在内堂听着就行。”
其实南宫墨不让她露面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担心如果东窗事发,苏锦年还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还能免过一截,他这也是保护苏锦年的一种方式。
不一会儿刚才南宫墨派去的心腹便回来报告,说白禄白公公已经请到了。
南宫墨给苏锦年使了个眼色,苏锦年便退至后堂。
“快!将白公公进来。”南宫墨话音刚落,外面那熟悉尖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哎呦,怎的今日南宫将军想到了老奴,老奴可真是荣幸呐!”那两鬓发白的白禄笑呵呵地一边拱手,一边向南宫墨这里走来。
“今日将白公公请来,自然是有一桩好买卖要与公公谈,公公请。”说着,南宫墨就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不敢不敢。”这么说着,白禄还是背着胳膊弯着腰率先走了进去。
“来人,给公公看茶。”南宫墨坐了上座,白禄坐了偏座。
南宫墨说完便有个丫鬟将茶看上,合上门退了下去。
“将军这般,老奴可真是受宠若惊啊!将军有什么能用的到老奴的地方,老奴一定义不容辞。”
他也不傻,南宫墨和他平时没什么来往,现在突然请他过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的帮忙。
南宫墨哈哈大笑:“白公公果然是聪明人。”他客套了几句,才开门见山地说道:“不错,本将确实有需要白公公帮忙的地方,想必公公也听说了,前段时间,一直都有刺客想要本将的性命。”
白禄心里咯噔一下,想到他要说什么了。
可是南宫墨和皇上的恩怨,他根本就不想掺和。
而且南宫墨是个难缠之人,若是他与皇上决裂,皇上也未必能沾得了光。
南宫墨见他神色突然肃穆起来,心中冷笑,嘴上却还是客气地说道:“本将命人去查过,现在,已经知道了幕后主使,而这个幕后主使,白公公还是认识的。”
南宫墨一边说一遍观察白禄的脸色,他的头都有冷汗留下。
“是……是谁……”
“白公公当真不知道?”
南宫墨反问,唇角扬起笑,像是看破了一切,让白禄无所遁形。
白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一边是鬼煞大将军,一边是当今圣上,惹了谁自己都惹不起。
南宫墨猜到他心里想的什么,随即说道:“白公公是明白人,既然本将把公公请来,定是知道了真相,公公就莫要再装傻了。”
南宫墨都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他也没办法再否认,只能说道:“将军说的是,的确如将军所料,但是,南宫将军应该能猜到那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为了防止隔墙有耳,白禄就把皇上改成了那人。
南宫墨点点头:“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不论为了什么,我南宫墨的性子公公也是明白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南宫墨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反而是一心一意地替他卖命,替他保卫这大好河山,而他竟然想将我除之而后快,丝毫不念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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