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已经有足足五日未曾上朝,虽说往常他不想上朝的时候也是精巢随便找个理由告个假,大臣们也都习以为常,但是这一次楚歌却不这么认为,根据他的线人禀报,南宫墨已经有还几日没有出过将军府的门,而且通过打探,似乎苏锦年的身体也有一些异样,当线人深入了解的时候却发现厦门们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这对楚歌来说,恰好是此地无人三百两。
南宫墨定然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然现在是非常时期他身边可是有什多人都盯着的,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来上朝,看似合情合理,但也漏洞百出。
所以,楚歌找到了苏锦倩。
苏锦倩近些日子确实沉寂了许久,也不出门,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但是可以看懂的一点是,她心里所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上一次南宫墨和苏锦年的大婚之日,楚歌在后花园偶遇正在对石子撒气的苏锦倩,两个人最终达成了一种联盟,苏锦倩的目标在于南宫墨,而楚歌的目标在于苏锦年,如今他们各自的目标走到一起,他们两个结成联盟也是合情合理。
联盟是达成了,但是苏锦倩当时却说的清楚自己三个月是不可以有所动作的,楚歌虽然不高兴,但毕竟是刚刚达成的协议,也不好逼迫对方,害怕将这种合作关系过早的瓦解,
如今三个月已经过去,楚歌找苏锦倩,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当黑夜来临,苏锦倩正要入睡,房间的窗户却突然打开,在她呼声还未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一个纸团随着一阵劲风落在地上。
虽说收到的惊吓还缓过来,但是看到地上的纸团之时他的警惕性已经让她将自己那一声惊呼生生咽到了肚子里,私下环顾一周,快步上前将窗户关注,又看了看四周是不是有色么不安全的地方,良久才拍拍胸脯放下一口气去,这才有机会打开纸条。
纸条上只有几个字,却让她瞬间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自己沉寂了这么久,让苏锦年过了这三个月的好日子,这下,是时候报仇了!、上次苏锦年带给她的耻辱,这一次她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苏锦倩将那纸条放在烛火上烧了,红红的火光带着丝丝的烟味在房子里游荡,暗夜里,一颗又一颗心躁动不已。
翌日,温暖的太阳早早就升起来,到了快要正午的时候暖意正浓,有些人已经耐不住换上了春装,南宫墨所在的岸阳阁,阳光也很是充足,苏锦年身体还有些虚弱,看着映雪忙来忙去,细腻也到底有些不好受。
本着来说,她心里,是不希望别人来照顾南宫墨的,原来,她也是会吃味的。宋梅陪着她过来的,看着夫人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很快也是理会到了他的心思,不动声色地上前,在映雪旁边说到:“映雪姑娘,如今夫人也好了,就让她伺候将军吧,毕竟夫人熟悉将军的一切。”
映雪到来的一瞬间变得有些愣住,眼里一闪而过的尴尬落在宋梅眼里她也无动于衷,就那么直直看着映雪,直到映雪笑了笑说到:“也是,那就交给夫人吧。”
宋梅也不是故意这么对待映雪,映雪对待将军的心思她清楚的很,虽说在夫人面前她掩饰的甚好,可是有些时候她还是会流露出对将军的爱慕,既然得不到,那就早日撇清关系,免得将来伤了自己又害了别人。
也是为了她好罢了。
苏锦年也不扭扭捏捏看着宋梅这般说,也起身走至南宫墨身边,双手拂过他的眉头道:“映雪姑娘,这些天真是麻烦你了。”
映雪脸上的表情怔了一怔,但是很快又恢复自然,她笑了一笑说到:“没什么,是我欠将军和夫人的,若不是映雪,夫人的蛊毒也不会发作,将军今日也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苏锦年没想到会从映雪的嘴里得知这件事,蛊毒?自己是什么时候中的蛊毒?为什么南宫墨会和自己的蛊毒沾上关系?
宋梅在听到映雪开口说话的时候心里就暗道一声不好,这下子怕是瞒也瞒不住了!
苏锦年的脸色一遍,看了一眼宋梅,宋梅正咬着下唇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吧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苏锦年说到:“映雪姑娘,实不相瞒,若不是今日你说出这话来,我是不知道夫君身体成如今这样是跟我有关的,虽说心有疑虑,但总归不好去问,你这样一说,算是解了我的惑了。”
映雪未曾想自己一时口快会将这话说了出来让苏锦年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心里是悔恨交加,生怕别人会误认为自己是故意说出来的,可是自己真的是无意的……
苏锦年又说到:“映雪姑娘,我知道你是无意的,所以也不用多加苛责自己。”
宋梅见状走到映雪面前轻声说到:“姑娘,我们回避一下吧,让将军和夫人可以独处一段时间。”
映雪没有别的办法只得离开,宋梅刚要将门关上的时候看到水尘在面前出现,刚要出声说话就被水尘轻轻打断道:“我进去看看,无事,别担心。”
宋梅担忧地看了一眼苏锦年,最终咬咬牙点了点头,在水尘进去之后将门关了起来。
房间又陷入了寂静,外头阳光温暖,里头却还是可以感受到森森寒意,这是为了南宫墨的身体着想,水尘轻轻上前,将手里的狐裘搭在苏锦年肩上,转而淡淡开口:“其实不必苛责自己的,应该是夫人罢。”
苏锦年没想到水尘回来,眼里闪过一抹光,转而又变得暗淡,她道:“神医,我的蛊毒,到底是什么意思?南宫墨,又是什么意思?”
水尘自顾自拿过一把椅子在一旁坐下,往南宫墨嘴里塞了一颗药丸,看他咽下去了,这才轻飘飘地说到:“夫人中了失心蛊,若不加以遏制,怕是熬不过这几天,将军为了夫人,因将军的血有解百毒之效,所以取了她心头之血为药引为夫人解毒,虽是如此,但也只能遏制夫人的蛊毒两年之内不发作,若是两年之后再找不到母蛊,就算是将军的心头之血,也难留夫人的命。”
苏锦年听的心惊胆战,特别是水尘说他是取了自己的心头之血为自己做药引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这让他的心里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心脏,心头之血,那是暖心的血,可想而知,当时的南宫墨是遭受了多大的疼痛!
水尘看着苏锦年的脸色,脸上并没有丝毫动容,而是继续开口道:“夫人也不必担心,用作药引的血,若不是患者和贡献药引者良人真心相爱就算再多的药引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而将军的血到了夫人的身体里,很快就发货了作用,这就说明,将军和夫人之间,是存在真爱的。”
苏锦年不知道还会有这般神奇的说法,一时间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南宫墨的眼里多了许多的温柔缱绻。
水尘见状起身说到:“如今夫人知道了这事,也希望不要多加言语,若是此事被心术不正的人听了去,指不得会生出什么乱子来。”
苏锦年坚定地点了点头,恢复了自己的心情,这才皱着眉头问到:“神医说我是中了蛊毒,可是什么时候?”
水尘道:“幼时便中了,只是这失心蛊只有在行了房事之后才会被人察觉,若是不行房事,只怕是到死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死的。”
苏锦年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怎么坑小时候就有的!
水尘看着她摇摇头道:“夫人不必怀疑,这世上的事许多说不上缘由,但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水尘也不会贸然就推断了夫人的病情,夫人往后还是多多注意一下自己身边的人吧。”
苏锦年还沉浸在水尘刚才说的话里久久不能自拔,她怎么能接受,自己从小就被人下了一种毒,自己从小便生活在泊安侯府,若是说起下下毒的人,也就只有自己身边的人了,小春是不会伤害自己的,那么会是谁有这种心思的!
苏锦年很久都想不通,水尘也不再多加言语,静静坐在一边,直到过了许久,小春突然敲门,听语气似乎是挺急的。
水尘道:“如今距离将军醒来还有些时辰,小春这个时候来,怕是出了什么事,夫人一定要顶住,不要给敌人可乘之机。”
苏锦年看着南宫墨俊逸而又安静的面庞,一滴眼泪随着面颊滴下来,她握了握南宫墨的手,坚定地说到:“放心吧!我会的。”
苏锦年起身,打开门,小春一件苏锦年出来了,急忙说到:“夫人!二小姐来了!”
苏锦年听小春这么说,不由得皱了皱眉,上次见苏锦倩还是大婚之前查出她陷害她的事,一直以来南宫墨都不喜欢自己和二姐走的近一点,自己对二姐害自己毁容也是有些芥蒂的,如今这个节骨眼上她来将军府,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她想了想,抬起步子边走边说:“请到正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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