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酒不如清晨的粥,吃过好心人送的粥,雨墨觉得不仅心里暖暖的,胃里也暖暖的。
高雨墨:谢谢大婶,您真好~
好心大婶:不用客气。
好心大婶:看到你,也就想到了当年的我。
高雨墨疑惑的看了看大婶,大婶一脸的平静,用碎花围裙擦了擦手,然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跟雨墨讲起了自己的经历,
好心大婶:我嫁给了一个酒鬼,他喝了酒就打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那样,
高雨墨:这样的男人,真可恶。
好心大婶:后来啊,我抱着八个月大的孩子,连夜就逃出来了。
高雨墨:孩子呢?
好心大婶:孩子大了,就去读书,在后来啊,就去参加会考去了。
高雨墨:嗯,挺好的。
高雨墨:希望他可以高中,谋个好官职。
好心大婶:谢谢,借你吉言吧。
高雨墨:大婶,您平时做什么呢?
好心大婶:我啊,在镇上卖豆腐。自己做豆腐,自己卖豆腐,忙忙碌碌倒也挺好。
好心大婶:姑娘,你做什么工作的?
雨墨刷的一下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了。
过了好半天,才肯说,
高雨墨:没有工作。
好心大婶:既然要告别过去了,就应该好好生活。
好心大婶:孩子大一点,就得劳动起来。
高雨墨:您说的对。
高雨墨:我出来的着急,钱不多。
好心大婶:没事~
好心大婶:可以帮我做豆腐,抵房租。
高雨墨感激不已,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好心大婶赶忙拿了一块洗的发白的蓝底印花手帕给她擦干了眼泪,
好心大婶:不哭了,不哭了,月子里可得好好休息点。
高雨墨:嗯~
好心大婶:你和孩子睡会吧,我去忙了。
高雨墨:好~
另一边,清早起床的佟遥雪,居然看到了山洞外面放了一封信,她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少东家写的。约她去京城外平坡道上放风筝的。
佟遥雪:娘亲,我出去一趟~
佟母:去哪儿?
佟母:正在山洞里缝手帕的佟母问。
佟遥雪:我……就是,出去看看的~
佟母:有人约你吧?
佟遥雪:啊?
佟母:我都看到你的信了。
佟遥雪:太尴尬了。
佟母:墙公子约你对吧?
佟遥雪:是的。
佟母:大方方的去吧,
佟母:人家毕竟已经娶媳妇了,你注意点距离,告诉他,以后不要联系了。
佟遥雪:……
佟母:还喜欢他?
佟遥雪:呃~
佟母:你愿意做妾?
佟遥雪连连摇头,表示不愿意。
佟母:不愿意就彻彻底底的分开。我们小门小户的,成不了有钱人的正妻。
佟遥雪:若是慕凌寒,您还会这样说嘛?
佟母:不会的。
佟遥雪:为什么?
佟母:他是你定了娃娃亲的夫君。
佟遥雪:呵呵呵,娃娃亲?什么东东?
佟母:那是大人之间的商量,变不了的。
佟遥雪:呃。
佟母:娘说的话你记住了么?
佟遥雪:记住了~
与此同时,高家,已经炸开了。
高氏:呜呜呜~呜呜呜~我女儿呢?
老高:糊涂虫!都怪你!
老高:一个劲儿使坏!
老高:坏良心!
老高:现在好了?!你要逼死她么?!
“啪!”
“轰!”
“咚!”
“咔嚓!”
家里大大小小,锅碗瓢盆,全被老高砸的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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