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琳:“你就是阮一甜?”
阮欣琳凤眸微微一挑,毫不忌讳的将视线落至阮一甜身上。
身为民城出了名的名媛,阮欣琳最反感有人长得比她好看。
虽说比她好看之人不少,可这撒泼的野女人竟然也有这般仪态!
阮一甜阮一甜舒展了眉,冲着身旁的女人简单的出声打了个招呼:“阮欣琳,你好。”
阮欣琳:阮欣琳方才收回了眼,不温不火一笑,眉眼间的趣意格外浓郁,稍稍抬眸望至前方的路:“我二姐说话直,你别介意,但那些话有几分真实性,你应当心知肚明吧?”
略带几分讥讽的女声,简单的掠过双耳。
随着阮欣琳的离去,原地只剩下了阮一甜。
她清楚,这一路,注定艰辛。
龙套三:一旁的小葵见时机成熟,步履一迈匆匆凑了过来,一压声线提醒了两句:“大小姐,您方才倒是霸气,那巴掌打的不吃亏,可您想过没,这日后会面对怎么样的生活?”
从离开国外的那刻,她就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日后,也只会不断碰壁。
阮一甜“那你呢?为何和我讲这些?”
阮一甜眉眼转了转,薄凉的眸清晰明亮。
这些话,起不到多大作用,却明显在提醒她。
龙套三:小葵一展笑颜,清澈的眸立即填充了抹期待:“因为小葵觉得您特殊,这些年以来,我在阮宅只有被欺压的份,您却敢光明正大的对上阮夫人!”
小葵是下人,在阮宅没有发言权,平日被阮家人欺凌心不甘却只得接受现实。
如今,有人敢在明面上逆着阮夫人阮小姐,小葵所感到的除了新奇,更多的是渴望……
倘若大小姐在阮家有了实权,这日子是不是会好多很多……
阮一甜阮一甜笑了,收回了眸子,步履轻轻一迈,朝前而去,眸底平静的可怕:“我这人看重是非,既然是错的,我自然不会纵容。”
那一家子从一开始便霸占她母亲的房子、财产,这些变数都该由她亲手一笔笔的讨回!
来至厨房,阮一甜入了座。
桌上的菜肴丰盛,和昨晚的冷饭相比截然不同。
阮欣悦忿忿将米饭送入口中,唇瓣一咬,心情不佳。
一想到这野丫头打了她一巴掌,阮欣悦便恨不得撕烂阮一甜的嘴!
阮欣悦:饭桌上不温不火的话题却让阮欣悦眸前亮起,抬眸之际,眼底没了怒意,取而代之的是有趣:往“阮一甜,这留洋有意思没,你都学了什么,这生活费又是从哪来的?我看你这日子过得还不错,也没伸手往家里要钱,你该不会去了那种不干不净的舞厅讨日子过吧?国内的舞厅我见识过,那么国外的舞厅又是怎么样的,你不妨合给我们几人讲解一翻?”
滔滔不绝的话语咄咄逼人。
阮一甜阮一甜像是想起了什么般,修剪精致的眉微微一弯,女声毫不客气一掷:“欣悦,我可没去过什么舞厅,听你这话,你没少去过舞厅,不妨就让你给我们讲解一翻?”
阮欣悦:“阮一甜!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阮欣悦怒的一甩筷子,碗中的几粒米饭飞溅至桌面,她恶狠狠的瞪向顾安城,唇瓣一咬,怒火腾升!
阮一甜“阮欣悦,你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阮一甜阮一甜猛的起过了身,一脚踏在椅子上,双手一卷衣袖,当仁不让的对上阮欣悦的眼,女声从牙缝凉飕飕一挤:“本姑娘可没去过所谓的舞厅,不知何为舞厅,只许你问我,不许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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