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氏和云青正在计划着如何整治云秋,可是云秋却浑然不觉。
此时此刻,云秋和夜笛正在想着如何回农村。因为现在的天色看着本来就不早,再就是云秋和玉儿都是女子,她们的体质根本就受不了。
云秋想了想对夜笛说道,“相公,不如我们坐轿子上去吧?”虽然不能坐完全部的路程,但是这样还是可以减少一点她们行走的路啊!
就算最后真的不能坐轿子上去,她们还是可以步行的嘛!而且云秋自认为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娇贵,夜笛这样背着她上去纯属是对她好。
云秋现在可不想再像上次一样,让玉儿单独一个女子步行了。而且云秋还记得,似乎玉儿的脚还是疼的呢,虽然玉儿说是开玩笑的,但是云秋又夜魔会猜不出来玉儿这话的真假?
夜笛当然知道云秋是怎么想的,所以只是温柔地抚着云秋的秀发,然后笑着说,“一切听娘子的,娘子和玉儿就在这里等着为夫吧,为夫去找车夫。”
云秋满意地点点头,眸中顾盼生辉。她就知道夜笛会这样满足她,云秋的心里不禁雀跃着,能嫁得如此良人真的是她的幸运啊!
玉儿看着夜笛都走远了,可是自家小姐还是一副望着夜笛离去的方向,既陶醉又快乐的傻笑着的模样,不禁低头叹息,唉,看来小姐注定是被姑爷吃的死死的了。
不过这样的小姐真的太可爱了!玉儿忍不住想逗逗云秋,所谓心动不如行动。所以玉儿很快就拍醒云秋,对着云秋挤挤眼睛,一副暧昧的神情,“哎,小姐,不会又在想姑爷吧?”
云秋美眸一瞪,狠狠说道,“坏丫头,就知道拿自家小姐寻开心!”可是云秋这副“威慑”的模样,明显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只见玉儿装作一副羡慕的神情,对着云秋说,“小姐,你说玉儿什么时候也才能遇到我的良人呢?”这话玉儿说的倒也不假,毕竟待在云秋他们身边,看到云秋和夜笛如此和睦,自然心思就移到了这一方面。
其实玉儿是很乐意见到如此快乐的云秋的,以前的时候云秋不是装作聪明开朗,就是一副自卑委屈的模样。玉儿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小姐,虽然云秋将重心移到了夜笛的身上,没有像以前一样,对她那么关爱了,但是玉儿还是很开心的。
听闻玉儿如此说话,云秋真真是要被玉儿说的脸红死了。当初她觉得自己一生肯定都要完蛋了,没有想到会嫁的如此良人啊!这时云秋在心里感激上帝,如果不是老天爷太关照她了那么她也不会如此幸运了。
云秋哪里知道人与人的缘分是注定的,而她和夜笛早在几年前,都已经见过面了,只可惜她全然不记得了。
玉儿还想着再闹闹云秋,但是听到夜笛的声音,“娘子,我们回去吧。”玉儿回头一看,原来是夜笛领着车夫来了,顿时不敢再胡闹了。
而云秋也笑着点点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云秋这时心里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谁在算计她似的,这种感觉令她很不安。
玉儿和云秋同坐一辆车,见云秋忽然沉静下来,不由得疑惑又担心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云秋蹙眉捂着自己的心口,摇摇头,脸色略带苍白,“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玉儿闻言顿时放松地拉着云秋的手,安慰道,“小姐你肯定是累着了,不如现在多休息休息吧,等一会儿到了颠簸的地段,我们想闭眼休息都没有机会呢。”
玉儿如此一说使得云秋心里顿时好受了不少,云秋竭力忽视心里奇怪的感觉,但还是感到隐约的不安。就好像身后总有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那样可怕。但是世上又哪里有那么多麻烦自动上门?难道还都当她云秋好欺负呢?
云秋这样安慰着自己,不禁觉得好笑,她使劲甩着她的脑袋,觉得自己真的想的太多了。胡思乱想可是会患病的,但是这种感觉来的又如此蹊跷?云秋的脑海中忽然就闪过了云青和荣氏可怕、狰狞的面容。
她怎么就忘了呢?她的身后的确有两只魔鬼呢,她们恨不得她时时刻刻去死。云秋觉得自己心里的不详之感,肯定与荣氏和云青有关。但是想着如今她不是一人孤军奋斗,而是有着疼爱她的丈夫,心里便又没有那么害怕了。
云秋在心里不屑地想着,管你云青和荣氏是什么鬼魔神妖,现在我才不怕你呢。云秋贱贱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个甜蜜的笑容,安详地睡着了。
玉儿望着云秋熟睡的模样,面容忽然挂满了忧愁,小姐啊,小姐,虽然我们想安稳的过日子,但是荣氏她们又怎么会放过我们呢?
云秋刚才的话提醒了玉儿,荣氏和云青是见不得云秋好的,而玉儿又答应过云秋的娘亲,一定要好好保护云秋,再加上玉儿和云秋本来就情同姐妹,当然舍不得云秋出事,所以想到荣氏和云青很可能在计划着残害云秋,心里便格外紧张。
不过她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而且现在还有了夜笛,相信夜笛会好好保护小姐的。
“小姐,醒醒,我们已经到了。”
云秋睁开模糊的眼睛,嗯?这里是哪?为什么感觉这么不舒服?抬起头就看见玉儿紧张的神色,云秋忽然就想起了她们正在轿子里。
玉儿好笑地看着她,“小姐,我们已经到了,前方的路已经行不通了,我们只有步行了。”
云秋立马清醒,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干脆地下了轿子。云秋不禁有点纳闷,为什么这些日子她这么疲惫呢?
还没有想清楚呢,就感觉腰间一紧,原来是夜笛直接把她抱进了怀里。夜笛像是知道云秋在疑惑着,嘴角一勾,说道,“娘子是还不太适应农村的生活,所以近日才会感觉如此疲惫。”
云秋望着又在捂住嘴巴偷偷笑的玉儿,很是羞涩地说道,“相公,你放我下来啊……”旁边还有人呢而且上次才背过她了,这样很辛苦的,云秋还是很心疼夜笛的。
夜笛却心情很好地抱着云秋就走,说道,“等娘子适应过来了,为夫当然会让娘子步行的。”
云秋不禁有点气急,夜笛又道,“娘子别挣扎了,这样为夫会很苦恼的。”
看着夜笛一副认真的模样,云秋真的无语了。她此刻怎么觉得夜笛变了一个人呢?那温柔似水的眸子去哪里了?哪温文尔雅的模样去哪了?
云秋只有认了,谁叫她嫁的就是这样一个相公呢。只不过……云秋的嘴角不可抑制地高高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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