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作为女子我的确应该和你说一些事情。”
南宫夫人坐在石凳上,微风吹乱了她的发丝,让她看上去无比的温婉,但说出来的语气却那样严肃,不由让云秋很是紧张。
南宫夫人一笑,和蔼地握住云秋的手,“傻孩子,娘虽然是婆婆,但是可是如亲生母亲那样喜欢你,你不要紧张。”
被看穿心事,云秋立刻羞红了脸颊,“娘,你说的是。”
今天一早她真起床呢,门外便响起丫鬟的通报声,害得她不得不紧张。
南宫夫人望着远处的风景,神色自若,“其实我讲的事情也是很老的故事了。总之,你一定要好好服侍我儿。”
原来是这件事情啊!云秋立刻大大松了一口气。
“娘,你放心。这几天我一直和相公在一起……”
南宫夫人笑着摇头。难道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服侍?
南宫夫人语重心长接着说道:“不是我不放心,是你们还年轻难免会有些冲突。所有我要先给你打好这个预防针,我和你公公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不希望你们以后像我们这样。”
南宫夫人说着便有些黯然,云秋立刻抚上她的手背,安慰道:“娘,你放心,我会做到的。”
当初如果不是相公,如今又怎会有过得如此舒坦的她呢?她不是恩将仇报之人,更何况……她也是深爱着相公的啊!
“娘,我明白你的意思。阿秋会一直努力的……”云秋红着脸,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低着脑袋说道。
南宫夫人满意地点头,又喜悦道:“我给你说啊,阿笛小时候其实很可爱啊,比现在面无表情的模样乖巧多了……”
是吗?相公还有这样可爱的时候啊?云秋顿时起了好奇心。
可是,我不觉得现在的相公总是面无表情的啊……
此刻在水榭亭中,两个女人正像相处和睦的母女一般,面容欣喜地畅聊着。
云秋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是惊讶,一会儿是偷笑,总之变幻莫测。而南宫夫人捂着嘴,望着云秋若有所思。
“娘子还没有回来吗?”
夜笛捧着一束花回房,见一个丫鬟站在门边,认真询问。
丫鬟立刻低着脑袋,小声道:“回少爷,少夫人已经回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又出去了。”
夜笛皱眉,随手一挥,“好了,退下吧。”
丫鬟道了声是,立刻退下,临走前美眸还偷偷望了夜笛一眼,脸色更加红了。
这里是他们两个人的家,他实在不习惯有别人的存在。哪怕,只是服侍他们的一个小小丫鬟。
忽然听到一些动静,夜笛条件反射地转身。只见门外正有一美人缓缓走来,她披着长及至腰出的秀发,嘴唇未点先红。
夜笛呆了半晌,就连云秋什么时候来到他身旁都不知道。
“相公,我美吗?”
望着夜笛呆呆的反应,云秋不禁得意地掩嘴轻笑。
心中虽然有些羞涩,但想起南宫夫人的嘱咐,云秋感觉瞬间又有了勇气。
婆婆说,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想要拴住男人的心的女人,就不能太老实,应该学会妩媚。
现在看相公如此痴迷,效果应该不错吧?
云秋暗自窃喜。
但夜笛反应回神,立刻皱眉严肃问道:“娘子,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夜笛的表情看上去是那样的认真,云秋不禁有些发呆。
夜笛正后悔他的反应太大,会把云秋吓到,结果云秋却望着他噗嗤笑出声来。
云秋刚才精心打扮过,如今又穿着他最喜欢的绿色,笑起来充满了阳光明媚之意。
夜笛感觉自己的心都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云秋靠近夜笛,在他耳旁轻声说道:“相公,你刚才的反应和娘预计的果然没差。”
说完这话,云秋又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了。
刚才她还问过婆婆呢,如果相公不喜欢她的打扮该怎么办?结果婆婆说这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
除非他是在吃醋!
难道相公现在的表现就是在吃醋吗?想到有这个可能,云秋的心情就飞到了高处。
“娘子,今天你和娘是不是说了一些什么?”不然怎会变得如此奇怪?
云秋提着裙摆,冲夜笛回眸一笑,“不告诉你!”
然后特别开心地回卧房了。
夜笛整个人都十分不解。可以说相对于女人,他的确是猜不透她们的心思的。
“绝,娘子她是不是听了我母亲的一些话?”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无奈地询问别人,关于自己妻子的事情。
夜笛感觉很不好。
随即一想,最近绝正在办欧阳罂粟的事情,恐怕没有时间再来保护娘子。
谁知绝迅速回答,“回主子,老夫人交代夫人如何伺候你。”
原来还真是母亲的唆使!夜笛感觉无奈之极!
谁知绝又再次说道:“老夫人还说,希望你和夫人早日生个胖小子,叫夫人多多努力。”
夜笛不知道在别人口中听闻自己的母亲这样交代妻子伺候丈夫,别人是什么感受。反正他是感受到了……非常的不自在!
夜笛捂着额头,“好了,停!”
他这辈子不怕谁,不过若真要找出一个人,除了他的母亲谁也排不上位了。
夜笛本想叫绝退下,想起吩咐他办的事情,又再次询问。“欧阳罂粟现在进展的如何了?”
绝这倒沉默了。
夜笛皱眉望着绝,绝沉思半刻答道:“主子,她已经来到了高义的身边。”
进展这么快?
“不过高义似乎是知道她是欧阳罂粟的,一直不见她。”
同样都是男人,对于高义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夜笛发现他自己也猜不透。
绝又接着说:“江湖中现在都在传,化名为望阳的欧阳罂粟就是高忘阳的母亲。不过,对待这件事情,高义还是没有做出辩解。”
这样说来就是默认了?看来那个高义对待欧阳罂粟也不是完全无情无义嘛!
夜笛淡淡一笑,“从此以后,除非她遇到生命危险,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再去管了。”否则,只怕会弄巧成拙。
看来,如今他的人情已经还掉了。
夜笛的心情不错,绝才退下,云秋便端着茶杯进来了。
夜笛讶然,“娘子。,你这是何故?这些小事就叫下人去做好了。”
夜笛的话语透着心疼,云秋顿时觉得一点都不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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