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夫人见状,顿时更加喜欢云秋了。原先对于这件事情她还对云秋挺有意见的,现在看来云秋肯定也是愿意的,只是……怎怪她家那小子太怜惜美人了,就是不开窍!
南宫夫人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如此,恐怕她的孙子早就有了几个呢!不过想到现在有她在这,不出一月,云秋的身子一定会养好,顿时开心起来。
夜笛同云秋一样的无可奈何,甚至于平常冷漠的面孔,居然还微微泛着红晕。
“娘,这些事情现在不要与娘子说……让她好好休息。”
南宫夫人笑笑望望夜笛,又回头望望云秋,眸中全是暧昧。
于是本来给夜笛制造的温情,现在一丝也没有剩下。
门外的欧阳罂粟听见房中的话语,那样的幸福,那样的令人怀念……
欧阳罂粟神色出现片刻的迷茫,瞬间却又朝外走了出去。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总是有人快乐,就会有人受伤。那个女人……恐怕与她一样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吧?不过,到底是什么原因可以让她与云秋同归于尽呢?这个原因她还是很好奇的。
欧阳罂粟唇角一勾,神色愉悦。别人的痛苦,往往能够博得的她的好感。
夜已经很深了,从云秋醒来到现在,夜笛一直都在照顾云秋,压根就没有休息。
现在云秋恬静地睡着了,南宫夫人这才放心叫夜笛去休息,她在这照顾云秋。
夜笛本来不愿意的,但是想起还有一件事情没做,这才答应下来。
没有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了面孔微红的申屠峰。
夜笛微微开口叫道:“父亲。”
申屠峰颇为尴尬地询问,“你娘亲在房中照顾你女人呢?”
“你女人”这三个字成功的取悦了夜笛。
夜笛点头。见申屠峰如此胆小却又爱面子的神情时,他就猜到他们之间一定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也不说破。
“父亲,娘亲今天累了一天,没有好好休息过。”夜笛留下这句话,直接走了。
他没有看见申屠峰的神情很是尴尬。
无忧谷中夜晚漆黑一片,只能够勉强靠月光照明。
夜笛走在寂静的小道,运用轻功很快就到关押木莲的地方。
夜笛皱眉,望着那个手掌印的机关。心中微微疑惑:似乎,有什么人来过这里呢?
不过也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进去。
石室中的人喜悦地抬头,可是一看见来人是夜笛时,瞬间脸色变得一阵苍白。
夜笛冷冷一笑。还说木莲已经疯了,可是她现在这个模样,明明还知道害怕,哪里像是疯了的?
夜笛靠近木莲,严肃询问,“说,你幕后的主人是谁?”
木莲披散着长发,遮住了她全部的面孔,只留下一双眼睛,从发丝间警惕地望着夜笛。
“不说?”夜笛勾唇一笑,残忍而又惹人心动。
木莲不可抑制地往后退去,身子还微微地颤抖着。
这个男人是谁?为何他这样可怕?木莲实在疑惑至极。
夜笛再次开口,“你知道我能够制造出比却邪更厉害的蛊毒吗?”
蛊毒?木莲的双眼瞪的大大的,忽然想起前几天所受过得苦楚。表情瞬间变得惊恐,难不成她身上的毒是这个男人下的?
木莲不待夜笛说完,直接跪在地上求饶,“求求你,不要再给我吃药了,我疼,我疼死了……”
这是在搞什么把戏?博取同情心吗?
夜笛嘲讽地勾起嘴角,如果她是这样害怕,当初她就不应该伤害娘子!
“好,只要你说出你的幕后主人是谁,是谁让你来害我们的,我就放了你。”
木莲闻言双眼顿时放光,透出与众不同的光彩。但是随即暗淡了下来,夜笛皱眉。
木莲小声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夜笛的眉头皱的更加紧。既然娘说木莲疯了,那就是疯了才对。可是,看她这样的表现不像是疯了,顶多是失去记忆了。
夜笛顿时威严道:“过来。”
在夜笛威严的气势下,木莲虽然极不情愿,却还是慢慢走了过去。
夜笛把脉后不禁愕然。难怪娘要说她真的疯了!居然服了丧心丸!
丧心丸也称为伤心丸。这种药丸一般是用来忘情的,但是吃下去以后如果情绪太过激动会丧失全部,而且世界上没有解药可言。
也就是说,现在的木莲除了会思考而已,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更何况木莲现在是平静时期,待她情绪失控后恐怕还会可怕几倍。
最重要的是,她以后恐怕都不会懂的情爱了。
难道已经没有用了吗?夜笛认真思考着木莲留下来的用处。
如果他是幕后主人,一定会遗弃这个弃子。
夜笛缓缓提气,想到云秋的话时,却又犹豫了。
夜笛思考了一会儿,认真对着木莲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疯,你记住……如果明天你再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威胁的话夜笛不是第一次说,但是却是第一次说的如此没有底气。
真不知道对木莲这样一个已经疯了的女人来说,他的话她到底听不听的懂。
其实,现在想来她会变成这样多半还是有他的原因,但是他不会可怜她。
这就是作为他敌人的下场。
早在之前他就怀疑了木莲,本以为留到最后会有什么好处,结果反而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看来以后对待敌人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啊!
夜笛皱眉地离开石室,没有发现在他走以后,石室的门却再次开了!
木莲整个人瑟缩在一起,身子摇摇晃晃的,“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发觉没有声音,木莲好奇地抬起脑袋,这一看以后视线顿时就移不开了。
为何她觉得这个男人莫名的熟悉呢?
眼前的男人穿着黑衣,腰间还挂着一把剑。脸上的神情如冰霜一般,仿佛可以冻住别人。
但是木莲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心中居然有些自己并不了解的情绪。
夜笛回到房中时,南宫夫人正和申屠峰说着什么,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夜笛还是听到了“欧阳罂粟”四个字。
“娘、父亲。”
南宫夫人一惊,急忙询问,“我儿你是什么回来的?都已经询问到了什么?”
南宫夫人的神色有些不对劲,明显的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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