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小红熟睡的脸颊,云秋忍不住摇头叹息。
跟随云秋走出房门,芳莲疑惑出声询问,“夫人?你怎么了?”
云秋望着芳莲一笑,“你说这傻孩子,怎么就如此让人心疼呢?”
云秋的话说的模棱两可,芳莲反而越发糊涂了。云秋只是摇头轻笑,没有再说什么。
途中碰见云冬,云冬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担忧,“姐姐,小红现在怎么样了?”
云秋拉住云冬,“她睡着了,不要去打搅她。”
云冬有些失望,却很听话地跟着云秋离开。云秋将云冬的神情看在眸中,试探般问道:“你觉得小红这孩子如何?”
与昨日同样询问自己的话,如今落到了云冬身上。芳莲的眸中有着惊讶,却闭嘴什么也没说。
云冬还不知云秋的意思,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答,“小红是一个特别让人心疼的女孩子。我一直想有个妹妹,现在就好了,可以让我照顾他。”
原来还是没有开窍啊,云秋也不着急。反而感觉自己有些许媒人的意思,不禁摇头轻笑。
“快和姐姐说说,今日的收获如何?”
云秋轻松地转移话题,云冬没有任何发现,反而露出非常兴奋的模样,满眼都是对夜笛的崇拜。
“姐姐,你不知道!姐夫可厉害了,虽然过程有些辛苦,但是训练以后,身体反而舒服多了!”
云秋认真地观看云冬,见他不像在说谎的模样,心中的担忧便也放下了。
她摸摸云冬的脑袋,嘱咐道:“以后我们离开这里了,你跟着钟公子,可一定要认真学习啊!”
云冬乖巧的点头,只是不知想到什么,眸中有着伤心的神色。
云秋将云冬抱在怀中,心中不住叹息,这傻孩子。
“芳莲,最近几日你不用天天守在我身边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就去吧。”
云秋边缝衣服边说道。
芳莲的脸一红,张口想要辩解。可是流却在此刻进入房中,对着云秋恭敬一拜,“多谢夫人。”
这话就承认她有事情了,芳莲只感觉脸上一烫,反而说不出什么话来。
望着沉默被拉走的芳莲,云秋不禁觉得好笑。其实流很是喜欢芳莲吧?不然这几天为何总会跟在芳莲的身后?连她这般反应迟钝的人都发现了,更不用说心思缜密的芳莲了。
“看来芳莲还真的带不走了……”云秋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哀伤。
无论如何,芳莲总算是陪在她身边很久了,而且还忠心耿耿。这样的贴身婢女,她现在还真的舍不得。
“娘子,你的身边一直有我。”夜笛进来时便看见云秋一副忧愁的模样,就好像芳莲是她的女儿,舍不得女儿出嫁一般,不禁感到好笑。
“相公,你说的对,我还有你。”没有像往常一样害羞,云秋大胆地回答夜笛,温顺地靠进他的怀中。
这下反而让夜笛浑身一僵,不知所措了。云秋闷声一笑,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夜笛无可奈何,“好啊,竟然笑话我。”
夜笛心头一动,开始随手摸在云秋腰间,云秋感觉痒痒笑的更欢了。
不知不觉间,俩人的呼吸越来越近,夜笛情不自禁地吻上云秋的唇。
云秋回过神来,轻轻推开夜笛,这下子夜笛倒呆愣住了。云秋调整好自己的呼吸,直接开始认真地缝衣服。
夜笛有些摸不准云秋的心思,迟疑呼唤道:“娘子?”
云秋小声地回答了,“嗯,你先休息吧。”
不知为何,夜笛的心头突然就难受起来。这样的娘子,竟然让他有些害怕。是不是他刚才做错了什么?
云秋没有回头,他也没有问。云秋的心思有些乱,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反正非常不喜欢自己这样。刚才还拒绝了相公,相公一定很伤心吧?
哎呀,真是难为情。云秋犹豫再三,轻声呼唤,“相公?”
夜笛轻轻回答,“嗯,在呢。”
云秋没有了回答,房中又安静下来。夜笛突然觉得很是尴尬,躺在床上正待起身,突然感觉脸颊一热。
云秋害羞地又坐在椅子上认真地缝衣服。
夜笛摸着那个被云秋吻过的地方,情不自禁地勾嘴一笑。他就说嘛,娘子绝对不会拒绝他的。看来是他唐突了,娘子只是还是没有准备好。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昨日。一个认真地缝衣服,一个认真地看。
不知不觉,时间已晚。云秋明明已经十分困了,却还在坚持着。
夜笛不禁摇头,上前拿走云秋手中的针线,“娘子,你该休息了。”昨日都没有休息好,今天一定要休息好。
云秋抬起脑袋,还想要说什么,却感觉脖颈一疼,整个人晕了过去。
夜笛抱起云秋,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娘子,你真的应该好好休息了。”
说完,自己也上床,搂着云秋。一夜好眠。
夜笛这才知道了“报应”二字是如何写的。
耳旁全是云冬的吵闹声,“姐夫,姐夫!快醒来,教我练武啊!”
夜笛现在有一种将云冬扇飞的感觉,他忍住自己的脾气,小心翼翼地下床。此刻心中的想法是,看来昨天的训练算轻了。
云冬很是兴奋,“姐夫,今日我们学习什么?”
一来到后花园云冬便再也忍不住,开始兴奋问道。
风煞还在一旁,一本正经道:“唉,这孩子太热情了,就连为师我也自愧不如。”
云冬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师傅,你别这样夸弟子,弟子不好意思的。”
夜笛冷冷一扫风煞,淡淡开口,“今天我们学习捕蝉。”
风煞的心中,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云冬很是认真问道:“姐夫,现在还没有蝉呢。”
风煞在一旁突然说道:“我,我先走了……”
夜笛伸手拦住风煞,淡淡道:“蝉是鸟的意思。这样的基础有些难度,还需要你师傅的演示。”
风煞只感觉背上全是冷汗,原来不好的预感便在于此啊……
云冬立刻将热烈的视线投在风煞身上,“师傅,请为弟子演示一遍。”
那眼神,风煞不知该如何拒绝。算了,硬着头皮上吧。他轻轻推推夜笛,“捕蝉我怎么没听过?”方面他们被训练的时候,有这个方法吗?
只听夜笛淡淡说道:“头顶水缸,蛙跳,捕鸟。”
捕蝉,便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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