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的心中一直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但是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望着躺在她身边的夜笛,云秋只能无声的叹息。
第二天,天亮。云秋轻轻起身,昨晚云秋一夜都没有睡好,真是觉得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烦恼。似乎是,有什么即将不好的事情,将要来临般。
云秋本来就是一个心思敏感的人,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心里非常不舒服。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云秋只能忍住心里的疑虑,不让夜笛和玉儿他们担心。
云秋想要起身离开,可是一支手却忽然抱住了她的细腰,云秋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夜笛正是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夜笛问道,“娘子,现在这么早,你要去哪里啊?”
云秋反应过来才回答,“相公,我去做饭了。”
夜笛望着窗边的天色现在还很早呢。再次抬头认真地看着云秋,夜笛忽然皱起了眉头。云秋的脸色略微苍白,看起来十分疲累。
夜笛不禁有些疑惑,难道云秋昨晚一夜没有休息吗?“娘子,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色这般难看?”夜笛说着摸着云秋的额头,可是并没有感觉到发烧。
夜笛松了一口气,昨夜做了那么久的活,云秋和玉儿身为女子,的确是非常容易得病的。只是,云秋看起来不是生病的缘由……那会是什么呢?夜笛不禁十分疑惑,忽然心里一震,难不成云秋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吗?
夜笛掩藏住他惊讶的表情,若无其事地询问云秋。“娘子,你是昨夜劳累过度吗?”
云秋摇摇头,勉强笑道,“相公,我没事,只是……”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云秋就是觉得心里不开心。似乎是一种预兆,一种不好的预兆。
云秋不禁想到了云冬。难道是云冬出事了?云冬是她的亲弟弟,如果云冬出事了,血缘之深云秋心神不安,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是,不应该是云冬啊!云秋心里隐约觉得,云冬一定是被带回云家了,而且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云秋思考了这么多,见忘了回答夜笛,不由急忙说道,“相公,我没有什么事情的。也许是真的累了吧。”云秋找不到别的理由,只能用这个理由解释。
夜笛听闻云秋如此说道,直接翻身下床穿衣。云秋迷茫地望着夜笛的动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只见夜笛温柔地抚着云秋的长发,眸中一片情深,“娘子,既然你身体不适。那么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今天就让为夫来伺候娘子吧。”
夜笛这话说的格外的暧昧,云秋很是没有骨气地瞬间红了脸颊。但是想到夜笛如此贴心,云秋又觉得心里暖暖的。
“那,相公,辛苦你了……”云秋对着夜笛点头,语气十分温柔,一副低眉顺耳的模样。
望着夜笛走出去的背影,云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云秋不禁在心里十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云秋决定认真梳理一番,她现在的不舒服心情,到底是来自哪里。或者说,她心里的不安,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夜笛是她的丈夫,云秋的职责就是应该相信夜笛,然后为夜笛贤惠的操持家务。但是云秋一直不是一个服输的女孩子,又因为对待她这样好,云秋想要为夜笛做些什么的心情就更加的强烈了。
云秋注意夜笛的一举一动,心里渐渐全部都是夜笛的身影。所以有些时候的自欺欺人,云秋到现在才觉得,也许一切都是没有用的。昨天夜笛就让那群壮汉,帮他收割完了水稻,这一点云秋的心里不仅仅有吃惊了。而且云秋始终还记得,当时夜笛命令那群壮汉下田工作,壮汉们整齐回答的“是!”。
在这一点上,云秋甚至觉得夜笛就是一个统领者。夜笛本身就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气质,可是在云秋的面前,夜笛从来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以至于云秋一直没有发现夜笛的气势。但是昨天云秋却真正的见到了,而且云秋的内心还在受着深深的震撼。
云秋忽然就觉得,她的身边,她唯一的丈夫夜笛,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比如收割水稻这些事情,如果让其他的农夫来做,说不定在安排劳动工具或者人员上面,就要安排三四天。可是夜笛在一天之内早就搞定了,这代表的不是一种强大的能力吗?
有时候云秋觉得这样的夜笛挺好的,因为这样的夜笛带给她许多安全感。可是云秋有时候又会觉得,她的枕边人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她连他真正的身份都不知道。每当云秋想到这里,云秋就会有一种自卑感。期间,还有许多伤心。
云秋不由自主地想道,如今在不知不觉中,她对于相公的怀疑居然已经这么深了。而且每一次怀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加以证明。云秋突然就觉得,是不是因为她心里的怀疑太多了,所以才会让她感到不安呢?
答案,其实就是这个。云秋开始有些迷茫了。她知道夜笛的身份一定不简单,所以肯定会有公开的那一天。可是云秋现在还不知道,她也不肯定夜笛会不会现在就说。云秋一直以为但他们收割完水稻以后,夜笛肯定会告诉她一些事情的,但是夜笛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
云秋只是觉得难过。正是因为心里有所怀疑,才会如此更加怀疑。但是云秋又会不由自主地想道,会不会是相公在收割之后要对她说什么呢?云秋突然就有一种直觉。在这之后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的,而且这个事情还跟夜笛有关。
云秋瞬间就紧张起来,夜笛的事情一直都太过于神秘。可是夜笛在她的面前却从来都不掩饰什么,而且也从来没有解释什么。云秋突然觉得,其实他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云秋的心里开始有一种不好的预兆。云秋知道肯定是跟夜笛脱不开关系的。会发生什么令人不可琢磨的事情呢?云秋猜不到,也不敢去猜。云秋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她的不安预兆什么也不是,只是一种错觉罢了。
云秋忧愁地喃喃道,“相公,真的会是我想的那样吗?……”云秋望着窗边的景象,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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