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是风煞的贴身暗卫,如果不是他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制住那仆从,恐怕冬儿早就受伤了。
云秋转眼见芳莲的眼睛大大的睁着,眸中晶莹动人,不禁心头一动。
“我们的确应该感谢他,你说我们如果赐一个美人给他,他会不会要?”
芳莲明显怔愣住了,小嘴还大大地张着,“小姐,你……”
云秋捂嘴一笑,没有解释。心里还暗自得意,就这样决定了,这个主意还是非常不错的,相信流也不会拒绝。
云秋来到客厅,正看见风煞冷着脸让下人拖走了昏睡过去的两人。
云秋来到夜笛身旁,情不自禁地担忧问道:“相公,解决了吗?”
夜笛对着云秋一笑,看上去没有其他的情绪。云秋的心中立刻落下一个大石头。其实她不明白,为何这一次幕后人要对付的人换成了风煞。
但是这一定是和他们有关的。
云秋不再说话,想要看看风煞如何解决。毕竟这大部分都是他们钟家的事情,内斗。
风煞对云秋抱歉一笑,“真是不好意思,本来留你们在府中是一番好意,结果给你们带来了这么躲不便。”
如此风度翩翩的风煞,说的如此像模像样的话,云秋还是第一次听见。不由得摇头失笑。
夜笛淡淡道:“看来我哦现在是走不了了。”还要留在钟府一段时间,至少要保证不会再有麻烦。
风煞挑眉一笑,也不客气。心里也明白夜笛为何要做出这个决定,“哎,这件事情我倒是挺不好解决的。”
夜笛凝眉,还有风煞解决不了的事情吗?别说是因为亲情,就算天皇老子惹到他了,恐怕也不会束手无策。
风煞对夜笛抛去一个笑意的眼神,大大伸了一个懒腰。“唉,这几天还真是累啊!看来要去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夜笛摇头失笑,垂头望着云秋,“走吧。”现在该他去审问那些人。这件事情其实他们已经找到方向了,看来明日应该把钟府二爷请来这里。
由于风煞不喜欢拘束,所以后来回到钟府也没有和钟家人住在一起,而是在外面建造了另外一个钟府,也就是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
不知道那两位下人口中的二爷会不会给他带来一些惊喜呢?
夜笛搂着云秋离开,嘴角情不自禁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云秋想起流的事情,刚要回头叫住风煞,结果发现人影早就不见了。不由得皱眉,看来只有下一次了。
在这逃亡的路上,危机四伏,也许只有她和相公俩人在一起,危险才能减少一些吧。
做好这个决定,云秋望向芳,心中不由意叹。芳莲,我可是为了你好,你千万不要怪我哦。
夜笛发现云秋的心不在焉,不由自主地在云秋额头落下一吻,“在想什么呢?”
云秋一惊,立刻回神,“哪有?”
夜笛摇头失笑,俩人渐渐来到了那两人被关着的地方。
云秋突然有一种心中不安的感觉,轻轻扯住夜笛的衣袖,“相公,你不会有事吧?”
夜笛弯嘴一笑,宠溺地轻抚着云秋的秀发,“不会。”
他的武功很高,很少有人能够伤到他。
云秋转身离开,回头望见夜笛对着她笑,情不自禁回应般一笑,但是心中还是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呢?云秋站在原地不动,不过才片刻的时间,突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
那个方向……那是那两个下人被关的地方。相公!云秋心急如焚地往回跑,见刚才还好好地房间,竟然奇迹般地变成了一阵废墟。
尘土飞扬,在天地空中飞舞,让人看不清景物。
云秋感觉泪水顺着眼角落下,心里紧张而疼痛。
风煞武功高强,待听到惨叫的一瞬间,便急忙跑到了云秋身旁。
“怎么了?”风煞见云秋呆呆地掉着眼泪,心中不安,抬头望着那尘土飞扬的地方,嘴角却瞬间勾出一抹弧度。
有些人,就算经历过许多危机他都不会死,比如夜笛。
风煞拍拍云秋,“别哭了,他没事。”
云秋这才回过神来,只见尘土渐歇,隐隐能够看到一个人影。云秋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冲着那人扑了过去。
“相公!”
夜笛心疼地搂着云秋,在她耳旁轻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风煞看到夜笛搂住云秋的场景,眸中闪过一道光芒,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怎么了?”
夜笛浅笑着,“倒是我低估你的二弟了。”
刚才那两人一见他,顿时十分兴奋,刚要说出二爷全部的事情,却不知为何,突然神情一边,对着他直接扑来。
“让人奇怪的是,他们的模样十分奇怪。”
夜笛淡淡说着,转眼又对风煞摇头,扶着云秋离开。
风煞望着两人离开远去的背影,心中情绪莫名。
暗自呼道:“该死!”
夜笛将云秋送到房间,安慰道:“娘子,为夫没事。你受惊了。”
云秋摇头,刚才真是把她吓坏了。幸好那只是一场意外,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夜笛又对着芳莲吩咐道:“呵呵好伺候夫人。”
云秋拉着夜笛的衣袖,紧张道:“相公,你要去哪里?”
夜笛低头在云秋的额头落下一吻,温柔一笑,“为夫还要和风煞商量一些事情。”
原来如此啊,云秋心中明白,可是就是害怕。思量再三,终是松开手。
云秋听见夜笛对着芳莲再三的嘱咐,“一定要好好伺候夫人。”
芳莲对着云秋叹息,“夫人,老爷真是放不下你。”
云秋勾唇一笑,她又何尝放的下他?刚才的事情真是吓到她了,如果不幸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她的第一反应肯定殉情。
原来对相公的情已经深到如此境地了啊!云秋现在才明白,心里却有一种甜,甜入骨髓,令她上瘾。
夜笛来时,风煞竟然准备了一桌酒菜。夜笛无语,皱眉地望着他,“这件事情我们想的太过简单了。”
风煞将扇子一收,夜笛一般露出这样的表情,也就是说明事情还真的比较严重的。
风煞喝了一口酒,不紧不慢严肃道:“可有什么重大发现?”
夜笛深深地望着风煞,反问道:“不是你干的?”
风煞感觉莫名其妙,待听到夜笛的下一句话,全身的血液都僵硬无比。
“那两人是中了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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