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日光将她从梦境中唤醒,她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环顾四周,她看着集市上川流不息地人群。
她方才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红绳,昨日种种浮现在眼前;她来到澜昱府外,并没有走正门,从西角门进院内,那树挺立的梨花独自绽放;衬那暮春之景。
南柯踩着落花走向霜屿阁,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推开门屏风后走出一人来,恣意潇洒衣冠楚楚,冷淡清逸,可谓风度不凡。
“少主”说着将一封谏书和信封递给他
“南柯,你做的很好,我曾许诺此事作罢,还你自由身”
“莫喻,将东西拿上来吧”
只见一个书侍捧着一个白瓷罐上来,南柯道
“这是?!多谢少主”
“不必言谢”
“莫喻,为沈姑娘准备一些盘缠”
“是,沈姑娘跟我走吧”
“好”
沈南柯换下常穿的衣装,解开挽着的发髻,手里抱着一个骨灰罐。
她来到安定桥头一位老船夫对她说道
“姑娘可是要坐船,去何地?”
“去雲州”她淡淡的回道
“姑娘,雲州可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的”
她戴上斗笠,低着头看着水中的涟漪,心里却五味杂陈;时常抚摸着怀里抱着的罐子。
扁舟渐行渐远,天与云与山与水,湖面波涛荡漾;见她一直发着呆便开口说话
“姑娘,想必你这罐中装的是很重要的人的骨灰吧”
“很重要的人……或许吧”
她重复着这几个字,眼神时不时的望向远方。
不知走了多远船将靠岸时,曾经的山盟海誓都已成为过眼云烟,眼前是矗立着的是云琼阙宇;是近水楼台。朦胧中便有幅水墨画的风韵。
她跳下船去,上岸遂沿着津水门向前走去,穿过车水马龙的倘奚街,她的眼神在一块石碑上——钦梨园。
停留了片刻,她来到园内,过十里长亭,在一棵梨树下翻开树下一块泥土,挖了一个小坑将白瓷罐放进去,用土填满后,立起一块木牌取下匕首刻着字。
她起身走了几步,回头看着那木牌上寥寥几个字,不时有风拂过,落花漫天。
“春风亦有怜才意,故摆残花作绣茵”
时值霖熙十五年,三个月后,朝堂之上,御史大夫上奏左丞相徇私舞弊,贪图贿赂,私自征兵,致使民不聊生。帝王大怒,废丞相一职,关入天牢。
后又因侗偕功成名就,兴于礼义,特赐一品御史一职 。治国兼摄政大任。
国祀时万民请愿,天子须祭拜礼斋戒三日奉萸国太平盛世。
“陛下,您该上朝了,大臣们都在等着呢”高公公道
“嗯,,朕这就过去”
穆翌刚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刚迈开步子没站稳便重重的倒在地上。身旁侍奉的奴才慌忙中喊到
“来人,快来人啊,传御医,陛下昏倒了”
一会儿,尚德庵里御医纷纷前来检查皇帝的病情,过了一炷香时辰,他们却察不出病情,穆翌的病情仍未好转,昏迷不醒;御医们徘徊不定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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