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非要办婚事干什么?”
惠棋白了蒋成一眼,埋汰道。
蒋成心想:
你懂个屁呀?
沁心指甲缝里都是蒋成的皮肉。
沁心从怀中拿出一大块白色绸缎,上前给蒋成的那双血肉模糊的手包扎伤口。
白色绸缎紧贴着伤口,伤口渗出的血液浸透了白色绸缎。
随着伤口流的血越来越多,蒋成的脸色越来越白,额头冒出层层细汗,嘴唇惨白。
“快点去请太医!”
惠棋紧张的大喊道。
沁心赶紧飞奔去了太医院。
在沁心走后,蒋成身体支撑不住,终于倒了。
惠棋见蒋成倒了,赶紧叫人来把蒋成抬走。
蒋成浑身颤抖的躺在床上,众人很是担心。
尤其是惠棋,她最不想蒋成死了,蒋成死了,蒋安肯定会找自己算账。
沁心很快把太医带来了。
太医是个刚入职的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沁心也想请老太医来,可没一个老太医愿意来。
就连这个太医,也是她连哄带骗弄来的。
这个太医姓刘,叫刘海柱。
刘海柱看着蒋成血肉模糊以及他那张挂了彩的脸。
他手忙脚乱的从药箱里拿出金疮药。
在没有用药酒清洗伤口的情况下,就往伤口上上金疮药。
他打开金创药瓶,把金疮药撒到蒋成手背上。
啊!
蒋成被蛰的痛苦出声。
光是把金疮药撒上去还不够,他还用手将蒋成手背上的金疮药抹匀。
啊!!!!
蒋成更疼了,疼得他都飙出了眼泪。
刘海柱的这番操作,吓得周围人都不敢动弹。
所有人都冷汗直冒。
“刘太医,你是不是弄错了?”
“金创药不是应该用棉花粘着上吗?”
………
空气瞬间凝固。
刘海柱站起身,苦笑着说道:
“娘娘,微臣不是不知道金疮药应该用棉花粘着上。”
“这是微臣的一种新的治疗方法。”
“你看,微臣这么上金疮药,这位公公不就醒了吗?”
“如果微臣不这么上药,这位公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在场的众人除了惠棋外,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惠棋听后,觉得有些道理,起码人醒了。
“刘太医说得有道理。”
所有人除了刘海柱外,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尤其是蒋成和沁心,以一种
你有病吧
的眼神看着惠棋。
刘海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
总算是蒙混过去了。
“那……刘太医你继续治吧。”
刘太医继续用手给蒋成涂药。
蒋成欲哭无泪,心中闪过无数种弄死刘海柱的方法。
药涂完了,刘海柱从药箱中拿出绷带,给他缠上。
刘海柱因为以前没帮人缠过绷带,他缠了解,解了缠。
半个时辰过后。
刘海柱还在满头大汗的给蒋成缠绷带,蒋成处在爆发的边缘。
他紧握着拳头,他敢确定,如果这个狗太医再消耗他的耐心,他不介意会给他几拳。
刘海柱注意到蒋成的手紧握着着,好心提醒道:
“你把手松开。”
“你这样血只会越流越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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