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中,阴长歌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外面传来的敲门声,只能睁开眼。
正在闭目养神的她突然被打搅,自然心情不好,但她还是起身去开门。
她打开柴门,一看是卫容,她面色平静的向卫容施了一礼。
对于卫容的到来,阴长歌内心毫无波动。
自从卫容那次和她澄清关系后,她心中便慢慢淡化对卫容的情感。
这段时间来,阴长歌心中无数次的劝告自己她与卫容之间的身份差距,无数次告诉自己卫容那样身份那样地位的人是不可能看上自己的,就算是对自己有好感,可那也仅仅是有好感而已。
每当阴长歌在心中想起卫容的时候,回想起来的不仅仅是与卫容过去的点点滴滴,同时回想起来的还有卫容那天对她说的话。
她每次一回想起那天卫容对她说的话,她的心就好像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又一下。只感觉十分痛苦。
卫容见阴长歌对自己的态度还是那般恭敬,他心中的滋味越发不好受。
他心想:
唉,我当初真应该早点向她坦白。
“长歌,其实婚事是我先向母后提出的,然后是母后向皇后提起的。”
阴长歌听后,吃惊的瞪大了双眼,她声音微颤的问道:
“你是说我和你的婚事是你向太后提的,然后是太后把这件事告诉了皇后?”
“你当时不是说这婚事不是你向皇后提的吗?!”
“是啊,婚事确实不是我向皇后提的,是母后向皇后提的。”卫容稳如老狗般解释道。
阴长歌听后,气急般上前捶打他,因着这段时间不断劈柴的缘故,力气比之前要大一些。
不过卫容并没有真的抵抗,他只是笑嘻嘻的用手臂挡了几下,象征性的去抵抗着阴长歌的进攻。
阴长歌打了几下,觉得累了,也不再继续打下去。
“长歌,其实……我有一些话想对你说,这些话我……早想对你说了,而且本王还有件好东西想要送给你。”
卫容语气虽然有些严肃,但他的那张俊脸却是红的出奇。
他那羞红的俊脸再配上他那严肃的语气,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傲娇的小姑娘一样。
阴长歌:???
“阴长歌,你是不是很久都没出过宫了要不然今儿晚上我带你出去逛逛?宫外现在可热闹了。”
阴长歌听后,高兴的一拍掌,兴奋道:
“好!”
两人约定好了之后,便都各自离去了。
在柴房某处阴暗而又隐蔽的角落里,一个长得冷峻而又帅气的男人看着刚才的一切。
他双眼猩红,拳头紧握,胳膊上青筋直冒,同时他的肌肉也紧绷着。
卫渊看到阴长歌与卫容嘻笑打闹,他的心情就不好,尤其是听到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他的心就好像至于滚烫的煤炭中一般,而那煤炭明明没有半点火星,却能将他的心烫得伤痕累累。
卫渊又忽然觉得自己生的这火气实在不应该毕竟卫容是自己的亲弟弟,而阴长歌只是一个宫女,实在不至于为了一个宫女而不顾手足之情。
更何况自己是皇帝,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后宫中比阴长歌更漂亮更有特色的宫女多的是,实在不至于为了阴长歌与卫容闹翻。
实在不至于啊!
卫渊拳头狠狠砸向墙壁,而院中的阴长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动静,四处观察,见没有什么异动,便回屋歇着了。
卫渊看了阴长歌一眼,便也飞身离去。
除夕之夜,缓缓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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