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屿一把拉住顾小五往身后扯,原本君夜行牵着顾小五的手,瞬间空了,君夜行看着空落落的手停在半空中,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
皱着眉问道:“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鸣屿一副不屑的样子,怒气冲冲地指着君夜行,说道:“哼,什么意思?原来就是你拱了我家的白菜,我说我什么意思?”
“白菜?什么白菜?”此刻,柳长焱已经给文寒包扎好了伤口,刚刚下楼来就听见了顾鸣屿那句拱了他家白菜那句话。
柳长焱扶着脸色惨白的文寒坐下,君夜行更是一头雾水,“前辈?晚辈不懂你什么意思?”
“哼,不懂是吧?老夫实话告诉你,老夫这次可是要带小五走的,你现在已经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什么?你要带她走?去哪?”君夜行有些急了。
“你管我们去哪?总之不是你安王府,若不是你阴差阳错娶了我徒儿,哪来的后面一堆的破事儿?”
君夜行捏紧了拳头,脸色阴沉沉的,心里怪不说滋味儿,顾小五瞧见了君夜行脸色的变化,用手指戳了戳顾鸣屿,只见顾鸣屿瞪了她一眼,她也只有瘪瘪嘴。
“你不能带她走。”君夜行言辞凌厉。
听了君夜行的话,顾鸣屿更是气恼,他拱了他家白菜不说,还不能让她走,听着顾鸣屿便要举起手上的拐杖冲向君夜行,“死小子,你是在教老夫做事吗?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带小五走?你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命令老夫?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是安王府的世子老夫就不敢拿你如何,若是将老夫逼急了,我告诉你,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告诉你,老夫的忍耐是有限的。”
顾鸣屿说着说着便要上前与君夜行决斗,亏得顾小五在身后拉住了他,这个时候,顾小五真是想找一个洞钻进去,无奈扶额,对着顾鸣屿小声说道:“师傅,你这是干啥呢?这这么多人呢?什么白菜被他拱了,你徒弟我还要不要面子啊?”
顾鸣屿放下手上的拐杖,说道:“徒儿,师傅可是在帮你啊,好心当成驴肝肺啊你,再说了,这些个富豪公子,那个不是没有些花花肠子,专一的那只有少数。”
“那万一他就是那少数之一呢?”顾小五问道。
“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小小年纪就学会胳膊肘往外拐,都是那小子把你带坏了。”
顾小五白了顾鸣屿一眼,说不过他,而那些话的音量大小刚好被君夜行听见,君夜行这才大约明白了。
沐晴柔轻启朱唇,吐气如兰,说道:“前辈,这当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莫要伤了和气。”
“哼。”顾鸣屿一阵冷哼。
君夜行板着一张脸,脸色虽稍有缓和,但眼睛里透着的阴森光芒,神色冷厉,但瞬间又转而坚毅的倔强之色,说道:“既然前辈这样说了,想必已然知晓我与小五的一切,那么我想说,前辈,我是真心喜欢小五,所以我是不会放她离开。”
顾小五听了君夜行的话,先是一愣。
君夜行继续说道:“更何况,她现在可是夏茗伊,尚书府的大小姐,如若这一切被戳穿,那迎接我们的就不是今日这样的毛毛雨,而是狂风骤雨,是皇上的施压,不论是安王府或尚书府,还是前辈,我们都逃不掉,所以就算是为了小五的性命着想还请前辈三思。”
面对君夜行的咄咄逼人,顾鸣屿感觉有些泄气了。
只见君夜行又道:“而且小五现在还是安王府的世子妃,是我的夫人,没有皇上亲自写的和离书,她便不可再嫁与他人,前辈,我知道,是我亏欠了小五,”说完,君夜行前期衣裙,双膝跪在地上,这一幕,所有人都是愣住了,包括顾小五。
“前辈,请给我一个机会,我以安王府的名义起誓,我会让小五以她顾小五的身份,通过八抬大轿堂堂正正地娶她进门,下聘,三书六礼,三媒六聘一样也不会少,只要前辈能给我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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