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般在背后讨论别人的私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一个磁性清冷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来。
‘砰’一声,书房的门被打开,流光和离落急忙行礼,内心有些懊悔,他们都忘了,这是在书房门外啊?他们怎么在主子的书房外讨论这些事情?是疯了吗?还是不想活了?
书房的大门颤抖着,要是力道再大些,可能就要倒了,柳长焱和文寒讪讪的摸摸头,左顾右盼。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我也来听听,看你们是有多想见见我那位心上人啊?”君夜行高大地站在门前,眼前闪过一丝阴冷,脸上全是阴霾。
流光和离落的脸上有几颗汗滴滑落下来,紧张的要死,君夜行向流光和离落看去,说道:“离落,看来你在训练营很松懈啊?既然你们这么闲,就让流光去给你做个伴吧。”
流光顿时一阵晴天霹雳,训练营?不,他才不要去。
而离落欲哭无泪,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两人立马跪在地上,乞求君夜行的从轻发落,“主子恕罪。”
“主子恕罪。”
柳长焱见情况不妙,拐了拐文寒,文寒看向柳长焱,见他一个劲地给自己挤眼睛。
无奈上前君夜行,抱拳行礼道:“世子,在下和柳神医来到王府其实是有事相告,不如先进去再说吧?”
君夜行嫌弃地朝地上的两人看了看,“哼”一声,进了书房。
糟了,他俩被主子嫌弃了。T﹏T
几人走进书房,君夜行坐在书桌后,靠上一把太妃椅的靠背,两手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四人围在书桌旁,像是以君夜行为主要中心。
首先说话的是文寒,“在下之前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
此时,君夜行的眼睛一亮,两手抓紧了扶手,查了这么多年,终于查到一些线索了?
见到君夜行的异样,文寒继续说道:“有人打听到,王妃娘娘曾经被一群黑衣人追杀过,一直往南逃跑,应当是去往江南一代。”
“江南?”柳长焱有些诧异,看向君夜行,“那不是你娘的故乡吗?”
离落搭腔问道:“可有查出是那些黑衣人是何人派来的?”
众人纷纷向文寒投去目光,等待他的答案,文寒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承受了好大的压力,说:“是皇后。”
听到这三个字,君夜行的手捏着扶手,像是快要将那扶手捏碎,身上的戾气不断放出,眉毛不断抖动。
察觉到君夜行的怒气,文寒又赶快说道:“你现在还不能找她。”
没想到话一出,君夜行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后散发出恐怖的气息,一把将桌上的东西舞在了地上,只听‘哐当’几声,零零散散落一地,“现在不去,那要什么时候去,等她来亲自告诉我的时候吗?”
君夜行怒气直升,他的眼睛里像是迸射出了愤怒的火红,瞬间乌黑的眸变成了嗜血的血眸,眉毛抖动得像是发出了声音。
“君夜行,你冷静点。”柳长焱看着冲动的君夜行,出言想要制止。
沐晴柔,君夜行的母亲,也就是君临渊的王妃,曾经安王府的女主人,谁也想不到,她也曾是当今皇上的心上情人,那个时候皇上还是太子,宫里举办游湖,便是在那个时候,还是太子的皇上见到了明媚动人,清新脱俗的沐晴柔,只是一眼就陷了下去。
只因她已经暗许安王君临渊,便一生只能在回忆和梦中与她相遇,也有想过将她从君临渊的身边抢过来,但是沐晴柔说一生只爱君临渊一人,不会再爱上其他男人。
可谁承想,太子妃,也就是皇后,心胸狭隘,嫉妒成性,即是是君祁已经暗暗将沐晴柔放在了内心深处,很快发现了皇上对沐晴柔那不一般的感情,趁着沐晴柔去普陀寺还愿,竟暗派杀手,偷袭了沐晴柔的马车,车队无一生还,而沐晴柔逃跑了。
“是啊,世子,你先冷静一下,如今王妃不知是生是死,虽查到了一些是皇后暗害王妃的线索,但这些不足以拿出了定皇后的罪啊!”文寒解释道。
流光和离落捡起地上的东西,不一会儿便收拾好,看着君夜行,焦急又担心,又不能帮忙分担什么。
柳长焱走到君夜行身边,把手搭在君夜行肩上,安慰他说道:“我们都知道你着急,王妃消失了这么多年,你也找了这么多年,我们也查了这么多年,而且皇后的罪哪是那么容易定的?好不容易查到一点线索,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呀,你之前那股沉着冷静的劲儿都去哪儿了?”
“是啊,主子,您放心,王妃她一定还活着的。”流光搭腔。
文寒说道:“你就放宽心,我会继续叫我手下的人查下去,一有线索就会告知与你。”
君夜行吐了口气,坐回椅子上,左手扶着额头,那血色的血瞳依旧未退下去。
柳长焱无奈拿起他的手把起脉,良久脸色一变。
离落看着脸色极差的柳长焱,“神医,可是主子出什么问题了?”
柳长焱一脸不好,紧绷着一张脸,说道:“脉象紊乱,毒在他的体内开始乱窜,不太好。”柳长焱看着众人。
一听君夜行不好,所有人都不好了,一片忧虑。
又继续说道:“现在只有世子妃能救你了。”
离落有些疑惑,“世子妃?世子妃怎么能救主子?”
此刻,流光恍然大悟,“对啊,之前主子昏倒,是世子妃救得主子,属下这就去找世子妃求药。”说完,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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