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玉麒麟的出现,可谓是惊艳全场。到现在还存留在诸位来宾的脑海之中记忆犹新,为老祖宗长了不少脸面。
如今众人提及,玉麒麟却久去未归。令人去寻,也半晌不见踪影,反倒是让老祖宗有些难为情了。
直到开席,玉麒麟仍旧未归。老祖宗嘴上不说,心里却藏了许多的微词。
毕竟那些想见玉麒麟的也都是京城中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个个都是存了要挑这位三小姐做儿媳妇儿的心思。
见饭桌上还空着一副碗筷,玉芙蓉不禁发问道:“祖母,麟儿妹妹还没有找到吗?”
听玉芙蓉把这事提出来,老祖宗的脸上更加阴沉。只是僵硬的夹着菜,并未作答。
玉芙蕖见老祖宗因为这事对玉麒麟颇有成见,便心中暗喜的又煽风点火起来:“谁知道呢?之前还上赶着求着老祖宗让她来参加这次宴会,还说什么会以一个全新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如今宴会是参加了,人也不一样了,可才来了没一会儿就自己跑了。想来也不是诚心想给祖母过寿,不过是想来膈应一番大家当初对她的瞧不上罢了。”
经由玉芙蕖这么一撺掇,老祖宗心中更是不快。额梢的两抹黛眉紧绷,眼瞅着都要挤到一处去了。
玉旌旗一眼便瞅出玉芙蕖的心思,不想老祖宗的在寿宴上还大动肝火。连推搡着玉芙蕖,教训起来:“好了,蕖儿。这么多好吃的菜还堵不住你的嘴?”
玉旌旗之所以年少参军,就是为了远离家里这种尔虞我诈、阴阳怪气的氛围。
难得回来一次,他不想看到这个家只是一个让人变得狭隘的囚牢,没有半分家味儿。
“哥,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见玉旌旗拆自己的台,玉芙蕖憋屈的撅着嘴,别提有多委屈。
“什么大实话?让我这个当事人也来听听。”
现场的再次鼎沸议论,让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一个甜美的少女身上。
原来是一路向诸位客人致歉的玉麒麟,身穿精致的蓝色纱裙向诸人走了过来。
先前见过她的,余味无穷。没见过她的,更是被神摇意夺。
“这位是谁啊?也是玉家的女儿吗?”
“诶,说起来宰辅大人好像是还有一个女儿。叫什么,玉、玉麒麟?没错,就是玉麒麟。是相府的三小姐。不过这位三小姐平常很少露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不管怎么说,相府的女眷们还真是一个生得比一个水灵。正好呀!犬子也到了适婚年龄。若是能与这位小姐定下姻亲,那可真是一桩没事!”
“哼,你想得美。这样貌美的儿媳妇儿怎么能让你抢了去,我今天下午就带上彩礼来替我儿求亲。”
……
“玉麒麟,你......”
看到忽然出现的玉麒麟,玉芙蕖放下筷子,瞳孔骤撑,显然有些惊慌失措。
怎么会?此时此刻,她怎么会可以出现在这儿。
那包蒙汗药的剂量,明明可以让她赶不来才对。
而且她还被锁在了院落里,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我怎么了?蕖儿妹妹,你看到我为何会这般心虚?”
玉麒麟用纤细的白玉指指了指自己,笑靥如花从容不迫的说道。
“你,你你你,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心虚?而且我为什么要心虚?倒是你,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跑哪去了?不知道祖母和各位宾客都在等着你敬酒吗?”
玉芙蕖结巴了一阵,强压得气定神闲,又反扑了玉麒麟一口。
“我去了哪里,蕖儿妹妹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当时我喝了一杯下人递来的茶水就开始头晕目眩,最后还是你的贴身丫鬟碧浣扶我下去休息的。我是在下人们住的院里醒过来的,而且门还被有心人给故意锁上了。若非我当时喝的茶水并不多,强翻了墙赶过来,恐怕便真的赶不及祖母寿宴的开席了。”
玉麒麟委屈巴巴的说道,还有意无意的看向玉芙蕖,暗示老祖宗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所作所为。
“麟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凡事要讲究证据的,你怎么能冤枉蕖儿呢?”
林小娘见玉麒麟说话夹枪带棒的这般对自己的宝贝儿女儿火力全开,连护短的替她维护了起来。
玉麒麟故意装得低声下气道:“哎呀!母亲,你误会我了。我也没说凶手就一定蕖儿妹妹呀!但当时的确是蕖儿妹妹身边的碧浣带我下去的,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见林小娘也掺和了进来,老祖宗愈发觉得不耐烦。微怒着语重心长道:“你们两个,一个是相府的当家主母,一个是相府的金枝玉叶,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既然人都到齐了,还不快入座开席!”
见老祖宗发话,林小娘自然自能乖乖闭嘴。
“谢祖母。”
玉麒麟乖巧的答谢,一边向走老祖宗,掏出了一个玲珑精致的小方盒递给了老祖宗手中,说道:“祖母,寿辰快乐。祝您松龄长岁月,蟠桃捧日三千岁。鹤语寄春秋,古柏参天四十围!麟儿一想没什么月银,送不起什么名贵的礼物。这盒子里,是麟儿诚心在寒山寺为您求的一颗舍利。就当是麟儿的一点孝心,还望祖母莫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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