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风大,把这个披上吧!”李恪替长孙溯雪披好了披风,又替她系好。这才抱着她到了梳妆台那里!说是梳妆台也不过是临时搭建的而已,一面铜镜,一把梳子。几个胭脂盒。一些突厥女人的首饰罢了。说是首饰也不过是由一些珠子连成的头饰罢了。比大唐女子的首饰戴起来也更方便些。
长孙溯雪把头梳的顺畅了,便随便的把所有的头发梳于而后。弄了个简便异常再普通不过的发型固定住。挑了与衣服相搭配的发饰戴于头上。
“我好了”。约摸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已经完成了。李恪也站了起来,看了看梳妆台上长孙溯雪未曾动的胭脂。也没说什么?便抱着长孙溯雪走出了营帐外的一辆豪华的马车里。
“这身衣服不太适合你,等到了长安。我在给你买合适的”。李恪说着。长孙溯雪瞅了一眼李恪只说了一声:“我饿了”。便不再发言。
李恪虽然让大军前行,但还是端来了饭菜在马车里。看了一眼不怎么可口的饭菜,只希望长孙溯雪顾忌自己的身体。然而事情却如他所料,长孙溯雪没有丝毫嫌弃之意。而且吃的特别香。
即使如此,李恪还是说着:“子珺,行军打仗就是这样。饭菜不好吃,比不得长孙府的,也比不得皇宫的”。
长孙溯雪心里怅然,她有表现的那么娇生惯养吗?这可比干粮好吃多了。
连吃了三碗米饭的长孙溯雪,表示终于有了饱腹感。而马车外的士兵则是表示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女人。而他们的殿下都没说什么?他们能说什么呀?
吃过了饭的长孙溯雪悠闲的坐在马车里看书。却没想到李恪又端来了一碗药。
“在看什么书”?李恪看着正在全神贯注看书的某人,顺口问了一句。
“兵书呀!”长孙溯雪做着无奈的动作,然后继续翻看这书。
“子珺,把这个给喝了吧”!李恪把药递到了长孙溯雪面前,长孙溯雪看了一眼李恪。立马拿着放在桌子上的书,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李恪继续看。至于那碗药,连瞅都不瞅一眼。
“子珺,该喝药了”。李恪说着,一看背对着自己的长孙溯雪。就知道这丫头又不想喝药了。
“雪儿,乖。喝了药你的身体才会好”!李恪劝道。谁知那丫头连动都不动,就是背对着自己。只是吐出一个字:“苦”。
想起那黑乎乎,又浓又稠。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难闻味道。长孙溯雪就又是一阵哆嗦。李恪也想不出来。按长孙溯雪着性子,长孙无忌是怎么养大的?远在长安的长孙无忌表示自己最愁的就是长孙溯雪喝药这件事。
“子珺,药本来就是苦的。这样吧!喝完了就给你糖吃如何”?李恪从怀中拿出一包酥糖。谁知背对着他的丫头就是不领情。
“那这样,我先喝一口。你再喝一口如何”?忍着难闻的味道,李恪喝了一口。由衷的感到太苦了,嘴里满是苦味。只是听到对面的女子说道:“殿下为了感谢军医地辛劳,这药你就全喝了吧”!这话一出,李恪顿时差点把喝进去的药吐出来。到底是谁受重伤呀?到底是谁的药啊?喝个药怎么这么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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