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你可后悔认识我”!对面是武如意的脸,却又不像。那女人虽然穿的极为豪华奢侈,脸上铺了极厚的粉。浓厚的胭脂,连那眼神都是长孙溯雪从未看过的。里面有可怕,有顾忌。
她想回答她,问她为何成了这个样子。可是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直到一个声音传来:“后悔。最后悔的便是认识你”。好熟悉的声音。她顺着武如意的目光看去,那竟然是一个满目沧桑的女子。眼中带着些许恨意。她认得她。是她。那样子看起来已经有五六十岁了。再看一眼武如意,这才发现虽然抹着胭脂,但也不难看出她的变化。满脸的皱纹。
“子珺,当年活着的人仅剩下你和我。何时你我之间也成了这样?”武如意问着。眼里满是惆怅和悲凉。
长孙溯雪看了看身后,以为自己在这里还是个旁观者。直到武如意的脸不断地在自己面前放大,像是要吞噬自己一样。吓得尖叫了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用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若是以前的长孙溯雪会如何做?会当一个乖乖女吗?会去认识武如意吗?会甘愿嫁给长孙无忌为她指定的婚约吗?也会。长孙溯雪不敢相信,以前的长孙溯雪会如何选择?
既然醒来了,长孙溯雪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的?换了一套衣服,便开始观察从洛阳到长安的所有道路。不论小路、大路、官路都是如此。随后便在图纸上标明了所有的地方。隔天便骑着马,带着干粮出了这悦来客栈。
一身白色男子装扮,一把折扇。腰间几两银子。发丝只用一根与衣服一样颜色的发带束着。牵着一匹马便离开了。也没人陪伴。
走到哪便是哪?好的话可以在天黑遇到客栈休息一晚,再不好也只是在旧庙应付一晚。再再不好,也是最不好的时候也只能在树上睡一晚了。
这天阳光透过树枝像是往常般照射在长孙溯雪的脸上。长孙溯雪暖意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便从树上翻越而下。拍了拍马儿的头:“该走了”。便牵着马儿继续走着。
却不想后面有一男子快速的往前跑,边跑还边往后看。搞得好像有人在追他一般。长孙溯雪才不管这些呢?继续赶自己的路。
那不知死活的男人,做什么不好?偏偏从长孙溯雪手里抢马。结果傻眼了这马儿竟然丝毫不动。直直的站在那里。长孙溯雪则是摆着一副好笑的样子看着滑稽的场面。
后面追赶男人的百里颍羲也是一阵傻眼。
看到百里颍羲的男人急了,嘴里不停地叫着驾。可是马儿好像在与他作对般就是不动。
“这位兄台,在下的这匹马从小骄声管养的很。即便是我这主人也没骑过几次”。长孙溯雪说着,男子却是急红了眼。
只听一声口哨声传来,那安静的马儿立刻躁动起来。不停的乱走,毫无一点规律可言。一仰头,那男子竟直接从马上摔落。也不知马儿是故意的,还是怎么了。那男子竟被马蹄踩了一脚。
“啊”一声传来,那男子疼的紧锁眉头。些许是生气了大骂一声:“畜生”。
让那男子和百里颍羲想不到的是。一道扇子的印便出现在了男子的脸上。脸火辣辣的疼,都有些渗出了血。男子大怒:“你”。
“畜生,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骑聂枭”。长孙溯雪说着,瞅了瞅被聂枭踩伤的男人的腿便道:“你这腿便算是你欺负聂枭的赔罪吧!那脸上的印记便也算是你辱骂聂枭的教训”。
“聂枭乖,不与这畜生一般见识”。为了安慰聂枭,长孙溯雪还摸了摸聂枭的头。便牵着缰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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