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西南边疆之地自古以来便是各国兵家必争之地,它是大齐对外边界的边界线,划分着三国之地,多年来常有各国重兵驻守,这次独孤诚被宣召回京,自然也是因为这件事。
自从上次的风波之后,独孤诚除了对她看守更加严密了之外,其他的倒是全然最好。
只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以后,云澜的功力大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汤药她检查过,更何况独孤诚偶尔喂她药的时候他也会尝尝试试温度,他也喝过,怎么却没见他像自己一样身体虚弱下来。
只是渐渐的,云澜明白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金陵草。
保不齐是大齐皇室为保护国宝免灾偷盗而设下的陷阱,所有,才会导致她如此。
独孤诚在京待的够久的了,这次西北边疆地区总有兵马蠢蠢欲动,独孤齐下旨派他三天后出兵驻扎西北,代替原来的驻守部队。
独孤诚领旨,三天后准时出发。
云边的霞光印满了整片天空,整片天被映的橙红一片,美不胜收。
云澜无心饭菜,便出来散散心,远处新建的秋千吸引了她。
秋末了都快,原本嫩黄的叶子已经被风吹的干脆,一脚踩下去,薄脆发出‘擦擦’的声音,并不是很悦耳,但却给这萧瑟的秋添了一分不一样的生气。
这座院子是独孤府最偏远的一个地方,外加上平时独孤诚喜静,来的人除了平时洒扫的仆人,负责照顾她起居生活的哑女喜鹊,便也只剩下厨房的上了岁数却手艺极好的大婶,也是略显寂寥。
她不想去招惹任何人,她的身份太敏感,如果和谁走的太近的话,反倒会给那人带来杀身之祸。
云澜敛裙坐在秋千上,纤细的腿轻晃,秋千随势而起。
一头飘逸的墨发随风飘扬,如同泼洒在地上的水墨油画,一瞥一笑之间就能将这天地换颜色,再美的景,也比不上眼前女子的美眸潋滟,清浅笑意。
至少独孤诚是这样觉得的。他过来的时候,云澜正好将秋千晃的高高,整个人既欢喜又有些惊慌。
刚刚太开心没了限度,晃的太高她有些怕了......
但却也是极开心了,一张小脸儿上带着浓浓的笑意,明媚的晃了独孤诚的神儿。
云澜玩的开心,没看见后面多了个人,等秋千下来的时候,独孤诚轻轻的推了云澜一把,云澜惊呼,手也因为恐高紧紧的攥着秋千的绳子。
她嗔怒说道:“独孤诚!”
“我在。”其实等彼此真正相处了解了以后,云澜才发现,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是独孤诚披在外面让人看的一层皮,这人私下就跟块儿木头似的,冷冰冰的,你十句话他都蹦不出一个屁来,但人却对她好的没话说,除了不给她自由。
独孤诚的手没停,一直往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推着云澜,秋千忽上忽下的就是不停。
云澜对这种感觉并不喜欢,她愠怒说道:“独孤诚你放我下来,我不玩儿了。”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云澜都快崩溃了,她爬高,他推她推的实在是太高了......
云澜整个神经都紧绷着,独孤诚像是玩儿够了一样,等秋千下来的时候,他大手一揽,将云澜整个人都从秋千上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云澜一下子有些腿软,便也没注意到自己竟是落在了独孤诚的怀里,独孤诚抱得温香软玉满怀。
“好了吗?”独孤诚轻声问怀里被吓的有些懵的云澜,怕高还爱玩儿秋千,这是不让人省心。
其实云澜原本恐高的事情已经被她克服了,至少在凌云阁面对下面的深渊的时候,她仍旧能从容,可那时候她内力武艺傍身,自是什么都不怕,可现在呢,内力四散的差不多了,甚至是连最基本的轻功自己都快用不了了,她能不怕嘛,万一掉下去,摔死啊!
云澜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脸的愤怒,也没管他怎么样,狠狠的瞪她一眼赶紧就走了。
独孤诚有些不开心,他没等云澜走多远,就大步追上她,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去?”他冷着一张脸,给谁欠他钱一样的臭。
“身体不舒服,要回去待会儿。”云澜被他圈在怀里,整个人显得娇小又可爱,不开心的说道。
听见云澜这么说,独孤诚一双鹰眼盯她看了一会儿,被他盯着看的云澜有些发毛,小脸儿也有些泛红,一双小手忙的推他离着自己极近的胸膛,却被独孤诚一把扣住手腕打横抱起。
“哎,独孤诚你干嘛!”云澜惊呼。
“你放我下来。”可独孤诚却不听,抱着她直接往房间走。
回去以后,云澜整个人就被他扔在了床上,云澜以为他要干什么,紧紧的攥着被子将身子缩到最边上,却被独孤诚大手拢过来,两人面对面相拥。
“独孤诚,你放开我,你......那个......”云澜一时间有些语无轮次。
“别吵,我累了,有什么等睡醒了再说。”其实,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独孤诚总是喜欢抱着她睡觉,起初她也是反感的,不过,等到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
毕竟要想逃出去,最好先要让他对自己放松戒心。
其实云澜一点也不困,只是躺着躺着,也就莫名的睡过去了。
独孤诚缓缓睁开眼睛,烟波里流连着化不开的情愫,他不懂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紧紧见过几面的女人这么动容和挂怀,难道,这就是他说的:‘一见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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