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妃:姐姐近日可曾听到肖将军的声音?
莘妃提起这事,琳贵妃并非不知,宫殿就那么近,说没听见没有什么可信度,但也得装不知道,自己得了皇帝的宠,就不能恃宠而骄。
见琳贵妃没有回音,莘妃欲再问,被婳芜及时打断。
婳芜:莘妃还是不知道的好,肖将军因立下战功而被陛下放“心尖”上谁不知道,即使是听了些风吹草动,还是不说为好。
婳芜一语未惊醒梦中人,莘妃本就是拙笨莽撞之人,性格已是如此,礼仪再学多也是无用。
莘妃:我跟姐姐说话呢,你插什么嘴?
琳贵妃:旼絮,就此打住吧。此时莫再揣测。
莘妃膝盖微屈,不情愿地闭了嘴。
她不一会儿就被方伽沉打发走了,归途中还念叨着皇帝终是没有把他送去慎刑司,打了个幌子让人在偏殿“悉心”照顾他呢。
王一博在养心殿处理政务好些日子,统共睡过那么几个时辰,任谁来也不见,早朝是日日上了,不过也是两眼无神,不知在听没听。
就连太后来了,也推辞说是政务繁忙。
他的模样心如死灰,和肖战没什么分别。
奴才:白姑娘,前面这是莘妃的步撵,还得行礼。
白歆微微点头。
一步一步越来越近,莘妃挑着眉头看,心里盘算着嘲弄她的说辞。
白歆:臣妾见过莘妃娘娘。
她木木地站在一旁,不懂宫里头的规矩,笑颜如花。
莘妃:当真是乡下的野妇,竟连礼也不会。
讥讽了一句,便风光地走了。
“野妇”这个两个字伤人在无形之间,不过宫里嫔妃纷扰白歆听说过不少,也是第一次领略。还是算大肚,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走到肖战居处,正想拐脚进去,不仅是被奴才喊停的,还是不敢见他,怕自己的委屈一溃而发。
奴才:白姑娘,肖将军在养心殿。
白歆:嗷,谢谢。
白歆向他颔首笑了笑,那奴才便转身而走。
养心殿同堆了白骨般弥漫着冷气,死气沉沉。即便是有活人也像只有一副躯壳,使人发恐。只有在白歆眼中它是被暖光包围的,即便皇帝不笑,她也记得他靠在肖战胸口咳嗽的柔怜模样。
孟玉:白姑娘来了,随我进吧。
王一博和魏允等候已久,早在正殿坐着,两个人一语不发,睁着眼麻木得同支撑这殿的柱子般。
白歆:臣妾见过陛下。
她提裙跪下,对皇帝行跪拜礼。
王一博不说话,孟玉伸手把她扶了起来。
孟玉:陛下让您坐下。
白歆:是。
在王一博开口时,孟玉已退下。
但其实还是难以开口。
王一博朕…想请白姑娘帮朕一忙……肖…将军因你的婚配对朕怀恨在心…
白歆平静的脸色突然变得惶恐,手指捏紧了裙摆,不敢出一口大气,也没有打断他。
王一博朕想让你去劝劝。
白歆:…好。
白歆:他在何?…
话还没说到尽头,就听到偏殿传来他的声音。
肖战:我都说了别碰我!
白歆看向王一博,他投来了许可的眼神,她便立马起身,向偏殿奔了去。两个侍从正在褪去锁他的枷锁,手和脚被拷得毫无知觉,挂着的那些碍事的纱也刚撤走。
见白歆身后站着王一博,他们怯色地退出殿内,低头认罪的一瞬间,王一博长臂一挥,落在他们的脸上。
不管如何,只要肖战不悦,就是他们的错。
他要迈进的脚也收回去,转而替他们关上了门,借着窗口的缝隙往里看,和魏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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