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廷岑一个午后什么都没做就盯着将士们搭建简易的棚户,安置每一位流民呆在棚户中进行简易的隔离,并吩咐城内将士加紧排查城内的患病者,一旦有发现将那一片进行隔离。
紧接着就是按照药房每日服用桑虫猪尾解毒。
姜御医就是这样交代徐廷岑的,这水痘只是小病却传染性极强务必分开隔离,减少接触,除开施粥队尽可能不要走动,安心吃药静养几日,染病不重的就会开始恢复了。
这边治疗过程开始如火如荼进行起来。
翊坤宫里贺憬渊和叶怀瑾收到消息时也松了一口气。
“总归是有好结果的,子宣已经去了,不用太过担心那边。”
“希望南边没事,据说北魏将发病的流民全部杀了?”
贺憬渊听到叶怀瑾的疑问蹙起眉头,魏臣洲这个人心狠手辣,当年诸国分裂割据时反对他的基本都没有好下场,这次发生这等事情他不觉得意外,但总觉得有些奇怪。
“就好像他根本没有想过让他们活着,对吗?”叶怀瑾看出他的疑问平淡的说。
“魏臣洲的城府极深,这次的事情倒是让人看不透了,这件事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利益。”
此时北魏皇宫主殿跪着一片大臣,坐在主座黑金龙椅上的男人怒发冲冠。
“寡人是不是说过安置流民,安!置!流!民!听不懂寡人的话吗?”
底下的大臣连忙俯下身子,诚惶诚恐地高呼着陛下恕罪。
“吏部尚书你来,你来跟寡人说,这是怎么回事?“
跪在前列的一位身着朱红色官服的看起来年逾不惑的男子抬起头回道:“陛下,流民一事发生后臣就接到圣旨去安置流民,期间劳心劳肺不敢有片刻停歇,流民间疫病突发时臣差一点也染上疫病啊,不论臣怎么解释那些流民硬是要闯入城内,说是让其他人陪葬,臣逼不得已才……“
“陛下,陛下恕罪啊,臣这么做都是为了百姓,为了北魏啊。“
“好,好,好,好一个为了北魏啊。”魏臣洲气急反笑,震袖间桌案上的东西全被扫下桌去,魏臣洲大喘着气看着他们。
“为了北魏给寡人来这一手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好啊,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大臣们跪伏在地上一时之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魏臣洲盯上自己。
气氛僵滞间殿外的侍卫进来通传胡将军求见,魏臣洲长舒一口气叫他进来。
胡将军进门跪在地上禀报:“陛下,臣这里有一份关于吏部尚书的奏书。“
魏臣洲从太监那里拿到奏书看了一眼,怒发冲冠间直接扬手将奏折摔在下面跪着的吏部尚书身上。
“老匹夫,你这是当寡人是死的?寡人倒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吏部尚书抖着手快速的看过奏书,奏书上书……
吏部尚书以权谋私,纵容家仆打骂百姓,其子借以父亲名号逼良为娼,强占土地,致人死伤而不顾,安抚流民圣旨下达后吏部尚书伙同郡守贪墨金银数万,流民疫病爆发吏部尚书不但不作为甚至下令若有动乱,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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