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者?你肯定了这个人参与了,朕想想,当初刺杀时确实还有另一队人马,看来你认为这队人马是他的,有人马……想来这个人身份特殊啊。”
贺憬渊说到这里顿了一瞬间,有人马怎么还会让自己的爱慕者落到这步田地,除非……
“碧霄,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说说吧,谁说了什么让你担下了这件事。“
碧霄跪在地上的身体突然僵住一瞬间但很快恢复,就好像刚才的事只是幻觉,但总归有了破绽。
碧霄冷汗一直在流但仍旧嘴硬的说:“没有人指使罪奴,是罪奴自己觉得不能拉别人陪葬。“
紧接着碧霄就听到如同恶鬼般让她胆寒的低语的声音。
“碧霄,朕从登基开始就一直知道自己处在一个危险的位置,朕疑心很重的,别等朕自己查。你想护着,也得护的住。”
碧霄突然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无力的跪坐在地,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绝望的开了口。
“两日前有人来找过罪奴……”
两日前碧霄坐在雅然室内弹琴突然门被敲响,进来了一位褐色衣衫的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儒者。
那人进来双手抱拳先行一学子之礼,直起身来便道:“在下慕林,是乌苏的……启蒙先生。”
碧霄赶忙站起身来,双手攥着衣角略显局促,迟疑一瞬才矮身见礼,“先生安好,奴家碧霄。”
慕林看着她,心下不忍却还是硬着心肠,冷着脸制止了她倒茶的动作,“不用了,在下是为乌苏而来。”
碧霄着急问他乌苏出了何事?现在何处?又没有受伤?
慕林避开她追过来的步伐,沉声说道:“姑娘自重,我家公子身份高贵,姑娘注意身份。”
碧霄的步伐一下顿在原地,满脸不可置信和惊慌,慌乱地坐在凳子上,半响未曾回过神来。
“先生说笑的吧,我同他认识这么久未曾听说身份一事啊。”
慕林残忍的戳破她的幻想,“我家公子本名吴苏逸,东吴名正言顺地皇子,现在在位的不过是乱臣贼子罢了,公子早晚会回到皇位的。”
碧霄忍着泪意道:“那先生来找我作何呢?希望我与他断了联系吗?”
“若是以往,在下确实如此希望,可如今已非在下可以控制的局面。姑娘怕是参与了些不该参与的事,我家主子要拿命保你。”
碧霄眼睛大睁,瞳孔微缩,心下一惊,急忙拉住他的袖子,哀求的看着他。
“先生,先生,错都在我,不关他的事的,先生劝劝他,奴家不值得的。”
慕林不忍的看她一眼,“姑娘,这已经不是在下可以参与的事情了。姑娘若是去认下这事或许可得保全。”
碧霄听着他的话,晴天霹雳一般,手都没有力气再握住他的衣袍,一脸恍惚的喃喃自语:“是啊,奴家认下来就是了,认下来就是了。”
说着说着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苏郎啊,奴的心上人啊,碧霄终究是要先郎君一步离开了,千言万语,望君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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