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婉已经意识到这是大司马府邸的时候,杨婉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着眼前这个公子,非常尴尬的笑了一下,杨婉的眼神四处躲藏,不敢正视那位公子,那位公子走上来说了一句:“我还没告诉小哥儿我的姓名,真是失礼了,”公子顿了顿语调,接着说:“在下曹渐,魏国大司马第三子是也。”
第三子!?杨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愣了好久好久,杨婉一直以为大司马曹光的第三子曹渐是个风流少年呢,没想到竟是如此的稳重。杨婉斜着脑袋说了一句:“既然你都介绍你自己了,那我是不是也应该介绍一下我自己?”杨婉挑了挑眉,一副俏皮样子的问着,接着又说:“我嘛,叫......”杨婉的眼珠子在眼眶里飞速的转着,突然大声说了句“啊!我叫杨勇!杨树的杨,勇敢的勇!嘿嘿嘿”杨婉咧着嘴笑着,曹渐也跟着杨婉笑,曹渐从杨婉躲闪不定是眼神里就能知道,这个“小哥儿”在骗他,但是曹渐并没有揭穿杨婉,而是邀请他前往自己的住处喝酒。
杨婉听到有人邀请他去喝酒,自然是非常乐意的,杨婉的酒量虽然不错,但是毕竟是有人邀请,该去还是要去的,杨婉点了点头,欣然答应了,曹渐也点了点头,但是当曹渐准备转身离开时,他注意到了杨婉怀里的东西——一把铁剑,曹渐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询问杨婉,而是默默的走远了,离开花园后的曹渐走进了曹光的住处。
他看见正在处理政务的曹光,跪下磕了个头,之后站起来对曹光说:“您请来的那个小姑娘可不简单,怀里还带着铁剑来的呢。”曹光并不曾抬头看儿子一眼,顿了顿笔接着处理政务,曹渐接着说:“不知父亲有何安排?”曹光说:“这还要去问那个姑娘,才算是合乎礼仪。”曹渐攥了攥手,点点头说,“您打算亲自去问她?”曹光说:“当然是要我去问她的,毕竟我才是这大司马府的主人。”曹光抬起头,不屑的看着儿子,斜着眼睛瞄了他一眼,接着又低下头处理着政务,接着随口说了句:“退下吧。”曹渐作了个揖便转身离开了。
曹渐走出曹光的住处,在门口叹了口气,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个小姑娘的未来,或许是爱莫能助也或许是不愿多管闲事,曹渐回头对仆人说:“走吧,去见见母亲。”
曹渐走到了母亲住处的门前,并没有急着进去,他招呼佣人在门外侯着,不许其他人进来。曹渐在母亲祁氏的门前站了很久——他在思考,他在思考他要不要进去,他在思考要不要让母亲知道这位贵客的事情。他思量了很久,房门外只有几个低着头的仆人和叽叽喳喳叫个没完的一对喜鹊。
最终曹渐还是进去了,是的没错,他要去告诉他母亲。
曹渐进到母亲的房间里,母亲并不在,曹渐松了一口气说:“还好还好。”这时从屏风后面穿出一句温柔的细语声,说到:“什么还好呀,我的儿。”曹渐听见这个声音,愣了一下,随即作揖答到:“儿子问母亲安。”“安。”祁氏答到,然后缓缓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轻飘飘的衣襟随着摆动,薄似蝉翼的披纱在细微的阳光下忽明忽暗,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片片光芒。头上的金钗耀眼夺目,一步一摇的步摇也随着祁氏的步伐有节奏的摇摆着。
这个风姿绰约是女人,就是大司马夫人——祁氏。
祁氏看见有点惊慌的儿子,细声问到:“看你这样子,怕是刚从你父亲那里来吧。你父亲啊,其实没那么吓人,他又不是老虎。”祁氏一眼就看出来曹渐是很怕他的父亲的,但这种怕,是一种对威严的敬畏。曹渐知道母亲是个温柔和善的人,他慢慢的走到母亲面前,对她说:“大司马府来了个贵客,是个姑娘.......”曹渐特意边说这话便看着母亲的眼睛,祁氏那双眸子慢慢转向窗户边的那朵盛开着的芍药花。祁氏转头对曹渐说:“所有的女人,都像一朵花,富贵人家的夫人像是牡丹花,小门小户的千金似月季花,像这样从山村里出来的野丫头,应该像一朵什么花呢?”。“从山村里出来的野丫头?”曹渐愣住了,原来母亲早就知道了这个姑娘,还知道她的来历——这可是连曹渐都不曾得知的,曹渐没有说话,他在思考,他在想父亲是不是也早就知道她的来历,也是啊,父亲那么心思慎重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进入到大司马府。曹渐知道是自己太愚蠢了。
祁氏对曹渐说:“别动了非分之想。”说完这话便走进了屏风后面,挥了挥手,示意曹渐离开。
曹渐领会了母亲的意思,便作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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