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锣鼓震天响,这一切似乎与我没什么关系,我坐在轿子里,入眼的红刺痛了我的双眼,眼泪不禁流了下来,耳边响父亲对我说的话
泪全:欢儿啊,不是为父不想救你,如今我们泪家大不如前,这樊易木又指名要你,如今朝堂之上几乎是樊易木的一言之堂,为父也是无奈之举……欢儿,到了樊府你不要在闹脾气了,也不要哭了,让人晦气,你要争取得到樊易木的宠爱,欢儿啊,泪家就靠你了……
说得好听,到底不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复兴泪家的工具!凭什么要我来做这个牺牲品!
我狠狠的闭起了眼睛,我又不禁想,难道我真的要和一个我不爱的人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终于停了下来落了地,外面的鞭炮声和锣鼓声依旧响着
突然之间我有了一些紧张,外面响起喜婆掐媚的声音
喜婆:将军,只要您将箭射到花轿上,然后带新娘夸过火盆和马鞍就可以和新娘拜堂了
樊易木嗯
咚的一声,轿门轻轻一颤
我猜他应该是射箭了,这时一只宽大的手升到我面前,我犹豫了一下将手放到了他手上,他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牵出了花轿
一出花轿我便听到围观群众议论的声音
群众1: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姐既然能嫁给樊将军
群众2你不知道吗?这是泪家的大小姐啊
群众1:泪家?那个日益破败的那个泪家?
群众2对,就是那家
群众1:这是什么狗屎运竟然让樊将军看到了,那泪家岂不是要平步青云了
群众2谁说不是呢
……
听着围观群众的讨论我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喜婆扶着跨过火盆和马鞍,然后经过前院来到了堂屋
堂屋里人依旧很多,因为樊易木的父母早已去世,所以首坐上坐着的是当今皇上沈君,婚礼的司仪则由御前总管洪梅洪公公当任
洪梅:一拜天地
我跟着樊易木跪在地上的那个蒲团上,对外一拜
洪梅:二拜高堂
我和樊易木转过身子对皇上一拜
洪梅:夫妻对拜
我和樊易木面对面,手中的红绸已经被我手心的汗浸湿,随着弯腰的动作,透过红色的盖头我看到樊易木勾起的嘴角,他在高兴什么?
洪梅:送入洞房
还没等我想明白,我就被喜婆带领着走向婚房,身后传来向樊易木道喜的声音,恭喜他得到娇妻,我不仅在心里冷哼,都是些攀权附贵的人
我被喜婆带领着走到床边,在铺满红枣、桂圆、荔枝干、红绿豆及红包的床上坐了下来,等待着樊易木的到来
我安静的坐在床上,手不禁握紧藏在袖子里的匕首
泪全:泪儿,如今樊易木功高盖主,皇上肯定容不下他,只要杀了他,我们泪家一定可以恢复往日的荣耀
砰砰砰,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的心立马提了起来,是谁?,难道是樊易木他现在不应该在前厅招待宾客吗?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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