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底下好乘凉,像他们那种有权有势,钟鸣鼎食之家,溜须拍马的人自是多不胜数,谁都想挤破脑袋就想着要和他们攀上关系,一辈子受其庇护。
倒是和不居功自傲,颇有大树将军风范的裴照身世有相像之处。
“好歹你也是孜迪真正意义上的主人,现在你能告诉我,我还能再回去吗?”
我舒缓了语气,摆出一副不计前嫌的恢宏气度。
裴弘景对我的举动实在出乎意料,挑眉不正经地侃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态度极其敷衍,事迹非常恶劣,要不是我已经筑牢了心理防线,早就已经当场表演一个大破防了。
还有,我已经看穿他那点小把戏了,他目的性很强,虽然我不知道他在揣度着什么,但他就是刻意的。
裴弘景肠子七拐八弯的,谁真的能从他那里了解到半点他的想法。
我多加小心防范就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好啊,那我呢,还有几天就可以回京。”
裴弘景那双眼里漾起一阵笑意,又踱步回到茶案边坐下,好整以暇地啜茗一口,神清气爽地拢好衣服。
待他觉得差不多了,才惜字如金地开口回答我的问题:“四天。”
我皱眉,不满地跟着坐在他对面,眼睛微眯,死死地盯着他,扫视了一番后,我“哼”了一声。
“这眼看快开战了,你还想坐在这里跟着我喝茶畅聊。”
我语气愈加不善:“即使此战十有八九我们是赢家,可若是你在这个关键时刻松懈下来,怎么,你是想放水,然后缴械投降么?”
裴弘景好似古井无波,只是他眼皮一掀,抬起头来认真看着我。
“你可知后果?”
他终于可以正视我了,更加坚定了我心中的猜测,我满意地舒展眉头。
“除非……你开外挂?”
“咳咳咳……”
裴弘景好像被茶水呛了一下,“哐”的一声,他极速把杯子扔在案上。
他咳地还挺厉害,脸颊渐渐泛红至耳尖,像是刚酗酒过后的模样。
看来这句话对他打击挺大,不然,他好不容易正色地听我说一回话,怎么可能在我说出排除千万种选择后的答案时嘴角极速抽动。
这还真是有趣的变化呢。
“你急了,你急了!”我拍案而起,激动地指着他。
虽然行为过激,但是这不妨碍裴弘景睁着眼睛说瞎话,矢口否认。
他嗤笑:“同学,你真的很傻啊,傻地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你了。”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撇嘴:“看我多善解人意,你要是实在不肯承认的话就算了,反正就算你翘辫子了,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回他缄默了一会儿,才低低地回了我一句:“确实,独善其身才能活得长久,才是这个世界最根本的生存之道。”
“你是生意场上混的太久,带了太久的面具,这好不容易才离开那个是非之地,你还是改不了这些习惯。”我不以为意。
“看你现在多敏感,我可不要活的长久,死了就死了呗,早死早点回去,这样就不用回去跟你这个老六把婚结了。”
一说到这个我又来了气,吼道:“你丫的,还我裴照!”
(笑岔气了,刚才写着写着脑子里冒出了曹万江的歌词:你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我,我无话可说,这种情况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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