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伯贤怀里,锦帛玩弄着手里的手镯,手镯在光下显得温润如玉.
伯贤已经睡着了,辛苦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趁着自己生日终于好好休息了。
平稳的呼吸声,锦帛倒是觉得很有安全感,在这危险的时代,心爱之人这般安稳在自己身边。
窗户总是关不严的,黑色的夜空中,偏白的月亮露出微微光亮,锦帛看了一眼,明明这般普通,在这一刻却觉得如此美好。
放下手中的手镯,锦帛也合上了眼,靠在伯贤怀里,总是听得见他的心跳,强劲有力,也记得初次见面,紊乱的心跳,和这般比还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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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还是空落落的床,伸手抚摸,冰凉的枕头告诉锦帛,伯贤早早就走了。
仆人:李小姐,您快洗漱吧,有位先生找您。
门外传来一声,锦帛想不出来能是谁找自己,在这除了灿烈,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了。
不过还是简单洗漱了,穿着经常穿的白裙子就下了楼,那人在花园里,锦帛只好自己去找他。
园子里种了很多玫瑰,一年四季仿佛都盛开着,温暖的阳光大方的满世界铺晒,就在熟悉的地方,秋千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锦帛只看得见背影,有些熟悉,有风突然吹过,他的头发也随着风动了起来,他伸手摸了摸,锦帛立马认了出来。
李锦帛艺兴?
眼前人寻声望来,多日未见,艺兴还是这般书生意气,却也多了些稳重。
李锦帛你怎会知道我在这儿的。
锦帛有些兴奋,快步走在他的跟前。
张艺兴:我想找你不难,就是想看看你而已。
张艺兴:你突然离开,我和你父母都快担心死了。
艺兴望着未变的锦帛,有些开心,担心也消失了一半,当初好不容易知道锦帛的去向,也知道是和边伯贤一起离开的,心里也是难受。
李锦帛父母他们还健康吧,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提到父母,锦帛总是心虚的,这般叛逆的女儿,是谁都会难受,锦帛也不奢望父母原谅自己,只求他们别因为自己伤了身体。
张艺兴:倒是没有什么事,只是李先生因为这件事大发雷霆。
李锦帛我…
听到这个,锦帛不知道怎么说,内心满是不愉快。
艺兴见状,拍了拍锦帛的肩膀,眼中温柔的似湖水般。
张艺兴:没事的,已经气消了,这次前来,他也是知道的,还让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李锦帛挺好的,没看我都比之前胖了许多吗。
锦帛捏了捏脸上的肉,给艺兴展示自己最近吃多了长的肉。
还记得刚来到这儿的时候,这副身体瘦的没有一点儿肉,慢慢的也好了起来,不知道之前的自己经历了什么,竟然会瘦的如此离谱。
张艺兴:和伯贤过得好吗?
沉默了许久,艺兴开口问道。
李锦帛挺好的,至少没有很难过。
李锦帛不说了,旅途劳累,我带你去休息吧。
锦帛见艺兴脸上没有之前的生气,眼周围黑黑的,看来也是没有睡好的。
艺兴点了点头,来的路途也是疲惫,艺兴没有告诉锦帛,来的路上自己有多想念她,也没有告诉她国内有一件让她难过伤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给艺兴安排了一间客房后,锦帛终于吃上午饭了,在这里吃午饭总是很无聊的,没有人敢靠近,自己也不太爱说话,所以锦帛总是让别人带一份报纸过来。
英国报纸,好在自己也是会英语的,阅读起来倒是没有什么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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