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微微一用力,礼部尚书险些断气。
他用力想抠开阿登伐的手,根本无济于事。
阿登伐剑眉一挑,伸手像扔鸡仔一样把礼部尚书扔到一边,还不停的拍着手,满脸嫌弃。
“那批货,我很喜欢。如果你们有了二心,我一定让你们光明正大的死的难看。”
战事吃紧,将士们在战场上用血和肉护住了一方乐土。内里却有人为了一己私利与敌寇同流合污。
礼部尚书如一只丧家之犬般伏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阿登伐一走,他立刻就站起身,看向阿登伐的眼神如淬了毒一般狠辣。
“派人跟着他。”
文帝身在宫中,心里牵扯着战事。
“李公公,这几日朕心中总是七上八下的,你派人去找王县令,朕有要事与他说。”
午后,王县令得令急匆匆的来到养心殿,看到了坐在那眉头紧锁的文帝。
“皇上叫臣悄悄入宫,可是出现什么大事?”
“这几日礼部那边安分的诡异,朕怕他有动作,你去查一查他。”
王县令思索片刻后,从袖中拿出一卷东西。呈上来后,文帝一打开,竟是火药。
“这是哪来的?”
王县令跪在地上,指着那堆完好的火药解释。
“这是在礼部尚书周围发现的,当时臣坐在马车内,忽的有人将这包东西抛出墙外,砸到了微臣,这才拿来给皇上。”
文帝紧紧攥着那些火药,这些火药完好无损,且看起来是不久才制作出来的,若是礼部尚书与匈奴勾结倒卖火药,北朝定内忧外患,离灭亡也不远了。
他越想越后怕,却无人可信。整个朝堂,都以礼部那老家伙为首,就算是知道礼部意图谋反,也无法斩草除根。
“皇上与臣想到了一处,若是礼部尚书与匈奴勾结,受害的定是百姓。”
“如若可以让朝王殿下出手相助,定可除了那礼部一子,还可以借朝王殿下之力,清理朝政。”
文帝不知该做和决定,只能先将王县令打发走,一个人看着那些战事的奏折苦思冥想。
朝王,乃是先皇留下的三王爷,是他三弟。朝王天生性情单纯,不愿参与国家之事,他愤恨自己生在皇家,早就隐居在山。
不过他手下的权利倒是不少,先皇对他深感愧疚,曾寓意立为太子,被太后制止,选了他。
“不知三弟可愿帮我……”
宫中不可无人,文帝只能派唯一信得过的李公公带着侍卫悄悄去寻朝王。
李公公带着两年前朝王的画像四处去寻,几乎走遍了所有人家,都没寻到朝王。
与鞍山上,一席白袍的男子站在山顶向下俯望,下面家家户户的屋子错落有致,朝王心中甚是欢喜。
“还是山上的空气好啊。”
一匹马哒哒的停在不远处,白朝下了马站到朝王身后。
“公子,有人在找你。”
朝王闻言脸上没有一丝惊讶,反倒平静的可怕。他只是淡淡的摆摆手,继续看着山下的人家不停的忙碌着。
“不急,先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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