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屋内灯火通明,碳火烧的正旺,窗外的风呼呼的刮着,如猛兽般撞在窗棂上,发出“咯咯”的声响
“哐当”
门被人打开了
萧榛一手拿着一壶小罐装着的酒,蜷着胳膊走了进来,上身一直打着哆嗦,门一开,寒风就代替暖气充斥整个屋子,萧柯不禁拢了拢披在肩头的衣服,放下了手中的书,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掩上了门
“呼,外面好冷,差点没把我冻成冰雕,折在外面当门神了,来来来,”萧榛腾不出手,用肩头推搡着萧柯坐在案台边,拿出酒放在桌上,到萧柯对面就坐,将其中一壶酒推向萧柯,“上好的梨花白,刚命人去醉春楼买的,就剩这两壶了,刚好拿来暖身,看哥对你好不好?快,喝”
萧柯很喜欢喝梨花白,但舞象之年过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梨花白,再者之前发生那样的事,给萧柯留下了后遗症,至少现在他不敢再喝这个酒了
萧柯目光锁定梨花白,瞟了一眼萧榛,忍痛道:“不了,哥,你也少喝点吧,酒多伤身,我酒量差,我就不喝了”
“不喝?那好吧”自己的弟弟, 他这点小心思他会不知道?萧榛憋着笑把萧柯面前的梨花白一步一步的从萧柯的目光中挪走,“不喝,那我就自己喝了,唉,可惜了,这可是上好的梨花白啊,。醉春楼的最后两瓶啊”
看着萧柯的目光随心酒瓶一点一点的挪向自己,萧榛憋笑憋到肚子疼,终于,酒停在了萧榛面前,萧柯也停止了目光追随,站立起身背对萧榛
萧榛叹息着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品了一口,说着这梨花白怎么怎么好喝,怎么怎么应景,说着吟起了诗,说的萧柯心痒痒,鼻子周围弥漫着梨花白的清香
他攥了攥衣袍下的手,终于背过身看着萧榛。走到萧榛面前,去拿萧榛桌上的另一瓶酒,却被萧榛按住了胳膊
“欸。淮忆,你酒量不好为兄是知道的,昨日是我逼你的到也罢了。今日我不逼你,为你考虑,为兄替你喝了这伤身的酒,你这屋内碳火挺暖和,想必你也不冷,不用靠这酒暖身,酒多伤身嘛!”
“淮忆既已知道酒多伤身了,定不让哥哥执迷不悟,一错再错,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我替哥哥解决这伤身体的酒,也好过哥哥总是惦记着,不是吗?”
“咯咯”萧榛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推到萧柯原先坐着的位置前,“你这小子,唉,男儿大了,心思也越来越多了,若不是我知道你喜好这口,你怕不是为了面子就拒绝了吧?”
萧柯坐了回去,拿起通身白玉的酒壶,拔了塞子,立刻就有一缕连绵不断白烟从瓶口冒出,温过的酒。仰头轻灌了一口,胃里瞬间暖和起来,唇齿 间还残留着梨花白的清香,回味无穷
“哥,你莫要取笑我,我这不是怕我喝醉后做什么失态的事,给你丢人,给太子殿下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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