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柯捕捉到顾言的炽热的目光后,就开始往萧柯这边走,他越走越近,越来越近,仅剩几人的距离了……
“上朝——”
皇帝的近侍高枫高公公在殿外大喊了一声,就畏冷似的钻回殿内,顾言看了萧柯一眼,勾唇一笑,萧柯算是知道为什么姑娘们会对他念念不忘,他当初在艳春楼对着姑娘们和男倌们露出的也是这个表情
处于礼仪,他抿唇回应一笑,继而跟在萧榛身后走进殿内
朝堂上,文官们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争吵,贤阳帝一手扶着龙椅一手撑在扶靠上扶额,轻阖目,似是已经习惯了,由着他们吵
萧柯抬眸看了他一眼,这龙椅上的人已经将年轻时的暴戾和情绪化收敛,布满皱纹的枯黄的脸上多了温和和宽容,给人以平易近人的错觉,让人忘却了他年轻时候的乖戾,是经历的磨砺还是六十而耳顺?
虽然现在的贤阳帝已和萧柯记忆中的大不相同,但留给萧的童年阴影却还是挥之不去,像刻入骨髓,成了习惯,习惯了隐藏
那时是萧柯刚被找回来时,生了一场大病,变得体弱,性子也变了,变得优柔寡断,意气用事,和小宫女小太监和其他世家子弟待在一起,贤阳帝也不管他,想可能是终于回家了,想和朋友叙旧
许是当初没保护好他让他被人掳走的愧疚,他待萧柯异常的好,推掉妃子的侍寝去陪做噩梦的萧柯,和萧柯聊常
萧柯记得最深的是他十岁相貌初成形时的谈话
盛夏的夜空,星星多而繁,点缀在夜幕上,亮了几分;蝉蛙和鸣,奏出自然和谐的交响曲,与宫廷曲相较,宛如天籁之音
月出先照山,风生先动水。亦如早蝉声,先入闲人耳。一闻愁意结,再听乡心起。渭上新蝉声,先听浑相似。 齐女屏帏失旧容,侍中冠冕有芳踪。
殿内灯火通明,父子俩穿着里衣相挨着坐在案几边上,小的那个趴在桌上,向他的父亲投去崇敬的目光,鹅黄的烛光映在他白皙的脸上,面颊的轮廓上泛着一层黄色的光,温暖,和谐,融洽
“淮忆啊,你长大以后可不要沉迷于女色,也不要因一些个女子对你兄长不敬,知道吗?”
萧柯被这一问问住了,坐直了身子面向他的父皇,“父皇这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对皇兄不敬?皇兄待我很好,我也很敬重他的,就像对父皇一样的”
贤阳帝萧辰笑了笑,将手搭在萧柯肩膀上,“知道淮忆和他哥哥亲”萧辰呆了一会,眼底目光闪烁,许久道,“淮忆,给你个讲故事吧,听吗?”
夜深了,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空,洁白的光芒洒向大地,仿佛给大地撒上了一层银粉,夏天的夜晚十分安静,只有青蛙的叫声,
甚至蝉也下岗休息了,一切显得那么凝重。
萧柯迷迷糊糊点了点头,强撑着困意看着他的父皇
“从前,有个国邦,里面有个异姓王,与当朝天子情同手足,肝胆相照,那个国邦在他们两个的协同治理下越来越繁荣昌盛,这不免会遭到别朝的嫉妒报复,于是就时间阴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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