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家父既然对你多有帮助,你是否该报答一下家父对你的知遇之恩呢?”木易南音缓缓说道,这话虽然是和宇文寒说的,但她的目光一刻都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把玩着手中的玉笛。
霎时,宇文寒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幽深,他不是没注意到这位女子,骑马而不坐轿,见了他当今太子更是不下马参拜,如此一个不懂礼数的女子,他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放肆!见到太子不仅不行礼还不下马,你有几个脑袋可以吊的!”宇文寒身边的一个太监厉声呵斥。
跪他?哼,休想!木易南音心想。
“我乃是皇上御赐清平郡主,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跪神跪皇跪先祖外,还真没有能让我下跪之人。”木易南音缓缓说道。
“哦?原来是清平郡主,久仰大名,是本宫没有教好身边的奴才,小格子,带他下去领罚。”即便如此,宇文寒眼中也没有一丝不愉快,仍然面带微笑。
可这笑,在木易南音看来,却是无比讽刺,久仰大名?呵呵,真是好一个久仰大名!两年,就把自己忘的干干净净,也罢,那就当从不相识吧,认识你是我人生最大的败笔。
“刚刚清平郡主说,本宫该报答木易老将军的知遇之恩,可本宫愚钝,不知该如何报答?可否清平郡主指点一二?”不知为何,明明不该继续的话题,宇文寒却为了想能多和这个女子说几句话而继续。他把这归于想看看这个女人耍什么花样的心态。
这次的参本自然也是他找人做的,当初他刚刚成为太子,木易震就撤销了对他的帮助,让他本就尚不稳固的地位更加晃荡,这花了他整整两年才将位置坐牢,他有查过原因,可却毫无缘由,就像当初木易族毫无缘由帮他一样。他这次只不过是想给木易震一个教训,如果能将木易族收入囊中,那他想登上皇帝之位也就指日可待了。而得到这个助力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姻。
“太子说笑了,我一女流之辈,怎敢给太子殿下出谋划策,只希望太子殿下不要为难家父。”
此话一出,木易震和宇文寒均是一愣,宇文寒眸光更加深邃,似是想看穿维帽下的人,心想:好聪慧的女人,不为难,如果在这么多人前答应可她,那他以后怎么收服木易震。
“郡主言重了,木易将军乃是镇边大将军,谁敢为难大将军呢?”
木易南音心中冷哼一声,不敢为难?那如果敢了,岂不是随意为难?
此时,木易南阳看情况不妙,赶忙走了出来,双手抱拳,面无表情的说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可太子殿下既是皇上派来迎接我们入宫的,还请殿下早些带我们入宫,以免误了时辰。”
“阳将军不必担心,父皇担心木易将军一路舟车劳顿,怕大将军太过辛劳,于是让大将军先回府中休息,明日上朝拜见即可。”
那你在这干嘛,给人添堵吗?无语。。。
心中这样想,嘴上还要说:“多些皇上体谅,那既然如此,太子殿下,老夫就先带着家人回府了。”
“如此甚好,如果木易将军无事,可来东宫一叙。”话虽说着,可眼却盯着某一个地方,木易震顺着方向望去,竟是木易南音,木易震心叫不好,赶忙带着众人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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