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听的认真,还不时的回应几句,半晌才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始问道;晚膳可用了?我似有些纠结;现下一天吃好几餐;我也不知道现下算是吃过还是没吃过,康熙问话的时间,许嬷嬷就转身出了暖阁吩咐人传晚膳进来。
晚膳上的很快;一屉六只虾肉烧麦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个老鸭汤;一个荷叶鸡;以及两个素菜。
康熙皱眉道;这是克扣你份例了。怎么吃的这般素。
您尝尝吧,虽说是挺家常的;有时候越是简单的东西,越是好吃呢。自打怀孕后,她就想吃这些估摸着是因为以前吃这些长大的,所以在孕期会拼命怀念,吃不到心里就跟猫抓似得。
康熙面上嫌弃,他都多少年没吃这么简单过了,就是梁九功的份例也比这个好。
谁知道一下筷子,就有些忍不住了,几道菜被两人吃个干净,连汤水也喝完了。
我依偎过去,软糯的撒娇道:“您给我揉揉肚子。”
康熙板着脸, 面带凶色。
大手却已轻柔的给我揉起肚来,还担忧的道;你这时候能揉肚子嘛。我不确定道,揉的是胃,又不是小腹;应当无事吧……
看她的小腹平坦紧实,似是跟以往没什么区别。
话虽这么说, 到底不敢多揉,两人依偎在一起,絮叨着说话。
白皙的柔荑虚搭在小腹上, 神色恬静,若不是有御医的诊断,我当真没觉得有孕在身的感觉。
等过几个月稳定了再举行册封礼, 还是趁着现下身子还轻便;康熙一时有些纠结。
贵人的册封礼不比答应的,是要上玉碟祭告天地, 一整套礼仪下来很是费功夫。
我也跟着纠结起来, 咬了咬白嫩修长的指尖道;还是不着急吧。
虽说行册封礼更加显的名正言顺些, 可是因事耽误了也没什么要紧。再由今年后宫大封一起,总比单独来的扎眼。
我还是觉得孩子更重要些,再就是玉碟几年一改,就算行过册封礼, 也不一定有她名字。
这就是很多阿哥七八岁殇逝;玉碟没有序齿的原因。听我这么说, 康熙也不再勉强, 话语声渐渐低了, 室内一片安静, 偶尔有“遇见”喵喵叫着。
等我醒来,已是翌日清晨;宫人手上捧着铜盆、帕子等盥洗用具,一个个低眉顺眼,跟在许嬷嬷身后。
外头一个小宫女过来,和云夏嘀咕几句便走了。
洗簌郭后;云夏面色如常,等进了内室才露出几分快意:“方才那小宫人说,林姑娘被打了十板子,送进锦秀苑了。
锦秀苑听着文雅;实则是官女子大通铺,比大宫女的待遇都不如。一个房间住上六七个人,再加上伺候的宫人,狭窄逼仄到令人害怕。
这人多了事情也多,锦秀苑的官女子换了一茬又一茬的,莫说皇上了,就连专门负责后宫事宜的昭妃娘娘也认不清里头的人。一概用锦秀苑众人来概括的。
我为林安蓉顽强的生命力感到震惊,不愧是有野心的主;特别能折腾,就这样还能在后宫谋的一席之地,简直厉害的不要不要的。
人真是不经夸赞的,前儿才说道;隔日功夫就传来消息,说是她得了急症;不日就人已经没了。不明不白的,连什么时候去的都没人知道,只用草席子一裹,一代清秀佳人就这样陨命了。
我一时心里有些不舒服,有种兔死狗烹的感觉……
虽说此次实在是对方作死,犯到康熙手上,再加上墙倒众人推,但着实可怕。
晚间少用了一碗饭,到了半夜又饿的抓心挠肺睡不着,只得起身喊云月;拿些点心过来吃。云月披着外袄起身,拿着烛台来到床前,打着哈欠问道;小主儿可要叫膳房人起做饭。
我望着外头的天色,这时候黑压压一片寂静,估摸着凌晨左右,何必把人折腾起来;不必了,随便拿点心垫垫就好,我摇头道。
死个官女子对于宫里来说是一点水花都没有掀起;更值得大家更关注的是另外一件事,那便是三年一度的选秀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每一次选秀,都会有新人进来,都代表着自己的宠爱又会被分薄些许。
接下来的日子就要面对秀女入宫。
秀女们在入宫应选的前一天,坐在骡车上,由本旗的参领、领催等根据满、蒙、汉排列先后安排次序。 最前面的都是宫中有关系;其次是以前被选中留了牌子这次复选的女子,最后是本次新选送的秀女,分别依年龄为序排列,鱼贯衔尾而行,车树双灯,上有“某旗某府”的标识。日落时分发车,入夜时进入永安门,到神武门外等待宫门开启后下车,先由礼部司官维持秩序,再由太监按顺序引入万顺门。
看着 一辆辆骡车从万顺门进入,我带着些许好奇;在原主印象中的小选要简单许多,甚至更没有人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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