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我…”孟鹤堂拉着周九儿想看看她的手,周九儿极力挣脱,“孟哥,让我回家吧。”周九儿有些哽咽,蹭了蹭鼻尖,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和来时一样,一样的阳光,一样的吵闹,唯一改变的是姑娘心里多了一道伤疤。
(周府)“九儿…我陪你一起…”孟鹤堂紧跟周九儿下车,“不用了,你回去歇歇吧,晚上还有演出不是吗?”周九儿推开大门再也没有回头看,孟鹤堂盯着紧闭的大门心里难受得很。
“回来了,九儿,你爹让你去厂子帮忙。”周夫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凑近周九儿,“身后藏什么呢?拿出来!”周夫人拉扯女儿藏在身后的双手,“怎么弄的呀!在哪烫的?”周九儿忍不住鼻尖一酸,扑进母亲怀里。
周夫人只是轻轻的拍着女儿的背,“小石头,去厂子把老爷叫回来,就说小姐出事了。”小石头提好鞋推开门就往外跑。
周九儿的哭声不大,却哭得母亲的心隐隐作痛。
周老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九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上前怕了拍女儿的肩膀,“有什么事跟爹说,爹都能解决,乖孩子,不哭了奥。”
夫妻二人安慰着周九儿,她坐起身抹了把泪,用哭得沙哑的嗓子说:“我和孟鹤堂去了胡府,被那儿的下人用茶水烫伤,又被那所谓的胡爷辱骂,他说,把我卖进妓院都赔不起他的紫砂杯,娘!烫伤的手很疼,但女儿自小就自尊心强,自然受不住这等侮辱,这一趟……真的…有太多委屈…”周九儿的声音又有些哽咽,母亲摸着她的头温柔的安慰。
周老爷拿起烟斗吸了几口,吐出一缕白烟,“九儿,你说的那个胡爷是?”“爹,您知道胡烁金吗?”“胡烁金!是那老头儿骂你?”周老爷瞪大了眼。
周九儿怯生生地问:“您……认识他?”“当然了,不仅认识,而且很熟,你放心吧,闺女,爹不能让你受委屈,你这几天好好待着,这事儿爹替你处理。”
说着,周老爷吐了口白烟,放下烟斗,“来给爹看看,手烫成什么样了。”周九儿把胳膊伸到周老爷面前“烫了这么一大块啊……我上次带回来的药箱在你那吧?最里面的夹层里有个烫伤膏,听说用了不留疤,你一会涂些试试,这几天你领爹去趟胡府,你爹我啊,好些年没见过那老家伙了……”
夜色渐晚,周夫人也早早睡下了,留声机里播着金小蝶的成名曲,周老爷坐在客厅边泡脚边听着。
“爹?您还没睡啊?”周九儿小声地问,听曲儿的父亲,“这孩子,瞧你说的,你不也没睡吗。”周老爷闭着眼享受此刻的宁静。
“啊……我也睡不着,爹,您说您与那胡烁金熟络……是什么时候的认识的啊?”周九儿坐在父亲旁边的沙发上,周老爷直了直身子,“我们俩啊,十五岁那年认识的,后来……闹了点矛盾,他竞争输了……也就越来越疏远,一晃就20年没见过面了…”
“爹,您给我讲讲吧,九儿想听!”
“你这丫头,好吧,其实还得从那时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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