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左相家。
此刻,在左相家里的大厅中,正坐着两个中年妇人,两人相对而坐,在两人中间放着一个棋盘。
右相杨品:想必你家的也给你来信了吧。
这虽然是个问句,可右相却是肯定的语气。
左相左忌:杨大人又何尝不是呢。
右相杨品:原来只是听闻,如今我却有些后悔了。
闻言左相瞥了右相一眼。
左相左忌:事到如今,后悔有用吗?
右相杨品:难道左相是铁石心肠?
左相左忌:谁人不知右相是狡猾的老狐狸。
左相的意思是,想要我做事就明说,别打马虎眼。
右相杨品:难道左相甘心让一个低贱之人掌管后宫还代陛下处理朝政?
左相左忌:如若不然呢?
右相杨品:倘若,我有办法将他拉下马来呢?
左相左忌:杨大人,此事我就当你没说过。
左相左忌:陛下什么手段,你应该清楚。
右相杨品:左相大人当真不参与?
右相杨品:哪怕是你的孩儿惨死宫中?
左相左忌:君要臣死,不敢不死。
右相杨品:好!好!好!
右相杨品:哼!
一盘棋尚未下完,右相便耍袖而去。
左相拿起放置在一旁的茶水喝了起来,面上无悲无喜。
左相女儿:娘,真的不用管弟弟吗?
左相左忌:你记住了,他不是你的弟弟,他是贵君,陛下的男妃。
左相女儿:是。
至于两人什么心思,恐怕只有本人才知道。
不甘心的右相又去拜访了一些人,不过从她板着一张脸来看,应该是碰到了不少钉子。
可右相实在是不甘心啊,那是她最疼爱的幼子,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何成受过那等苦楚。
可眼下,却没有一人敢多听她说一句话。
当今陛下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右相不禁心中暗想。
可她从未见过陛下使用什么手段,如果硬要说有,那一次的敲打应该算吧。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何况,现在她也只不过初初登基,朝堂中还没立稳脚跟,就撇开政事不理,还冒天下之大不韪让后妃当政。
右相暗自思量着,觉得不论如何一定要把自己家的儿子给弄出来,至于左相,哼!
可陛下不上朝,她也没机会搞事情啊。
看来,还是要在那个君后上搞事情。
听说那个君后在入宫前就曾有意中人。
不过……
右相也不傻,她找了不下五位位高权重的人,都不敢接她的茬,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
所以,这种事急不得。
接下来几天,右相都安安稳稳地上朝,或者去看斌贵君,再不然就待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看的左相都迷糊了,这位不是想搞事情吗,难道被陛下的王霸之气给吓到了?
左相摇摇头,右相可不像是这样的人。
两人共事这么久,不说有多了解,但至少不是两眼一抹黑。
左相猜测,这老狐狸应该是憋着什么坏,只是,朝中那些人有部分可是见识过陛下手段的,她之前的碰壁就是最好的证明。
若是没人帮她,她就算有什么计划应该也实行不了,何况……
想到这,左相不由瞥了一眼皇宫的方向。
时间就在卫逸幽上朝下朝批阅奏折,羽皇花天酒地,嗯,不对,是教导贵君中过去。
转眼迎来三月,此时有些地方已经开了农耕,开始播种了。
而三月的天,可谓是阴晴不定。
不过,总的来说都还算好。
但从三月中旬开始,这天便一直不见晴朗,整日阴沉沉的。
而羽皇的心情也仿佛和天气一样。
而左相和右相家中自然少不了后宫中传出来的消息。
左相依然是一如既往,稳坐钓鱼台。
而右相府中,据说有下人看到右相摔了不少茶具,还高喊欺人太甚。
三月十九。
这天依然不间断地下着雨。
作为当前凤羽国的一把手——卫逸幽君后,自然是想到了多雨的季节会发生什么,他打算去问问羽皇该如何处理。
可当他见到羽皇时,恨不得没有来过。
只因影贵君此刻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朝着羽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两人居然不着寸缕,而影贵君还一脸陶醉的模样。
羽皇哟,君后来了呀。
羽皇怎么,君后也想玩玩?
卫逸幽:……
羽皇见卫逸幽扭过头,一副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宠幸宠幸这位君后了。
毕竟,貌似除了大婚那一次,还没怎么好好宠幸过君后呢。
如果卫逸幽有读心术,他一定会立刻逃离,并且离得远远的。
可他不会离开她,只因为那一次的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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