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带她出去看看,也能看清楚更多东西吧。
赵盼儿缓缓起身,对宋引章说:“引章,你先回去吧。跟那个李鸿解释一番,等我动身的时候,再来通知你。”
“好。”
反正宋引章已得推荐书,跟着赵盼儿一起她能更安心一些。
宋引章回到乐坊之事,不提。
而这几天赵三娘也是忧心忡忡,经常到茶坊来,一是帮助赵盼儿整理茶铺,二是排解一下赵盼儿的心情。
“盼儿,我跟你说,我家子方真的是要气死我了。”孙三娘与赵盼儿正在河边洗着衣服,两人闲聊着,孙三娘突然气愤地说。
赵盼儿转头微微一笑,对孙三娘说:“他又怎么了?”
“之前他经常逃学也就算了,这五日学堂好歹也会去三日。前几天他连着两天不去上学,我打了他一顿,今日又不去了。”孙三娘说着,越说越气。
“你呀,还是不要逼他太紧了,小孩子嘛,玩心大很正常。”
“可是他爹又不管他,一天天的嚷着读书没有用。我不逼着他学,那还得了。”孙三娘拧完衣服的水分,端起衣盆,“不行,今天我必须让他去学堂读书。”
“盼儿,我先走了。”
“好。”赵盼儿轻声回应,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等孙三娘走了不久,赵盼儿听到有人敲茶坊的门,赵盼儿以为是孙三娘忘记拿什么东西了,毕竟这几天茶坊都没有营业。
“三娘……”赵盼儿刚打开门说道,却看见是一个白衣男子立于门前,身旁跟着三位身穿黄衣的随从。
那男子头戴玉冠,面色温润,举止有礼,身上只腰间一枚玉佩装束,看起来是个文雅之士。
赵盼儿随即就说道:“今天茶坊不营业,客官请回吧。”说罢便要关上门。
那人见赵盼儿风姿不俗,心中赞叹,立即说道:“赵娘子等一下。我叫李鸿,非是茶客,宋娘子应该与你提起过。”
“李鸿?”赵盼儿想起了那天宋引章说的话,而后问道:“李官人,你有什么事吗?”
“那天宋娘子已与我解释过,只是我想你们本是女子,这路上无人照拂实在不便。赵娘子是宋娘子姐姐,故此来这诚挚想请赵娘子与我一同动身。”李鸿正色回答着。
赵盼儿盯着李鸿,她承认此人仪表不俗,亦有儒雅之风,也难怪宋引章会有意前去。但是,她可不会轻信来路不明之人。
赵盼儿面带微笑着说:“我与引章已经商量好,李官人的好意我们心领。引章那边,但请李官人不要再劝说了。这路上我们自会照顾好自己。”
那李鸿倒是温和地笑了一笑,回答着:“我本知赵娘子会拒绝,还是想来询问一番。不过我的确别无他想,只是十分钦佩宋娘子的琵琶技艺,又闻赵娘子曾是贱籍,心有感触……”
李鸿见赵盼儿听到此处时面色有变化,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便连忙做礼说道:“赵娘子既然不愿,我也不再多问了。若赵娘子到东京有何难处,可来寻我。”
“那谢过李官人了。”赵盼儿回礼,依旧勉强笑着说。
“别过。”李鸿带着随从上了马车,离开了。
在马车上,李鸿对身边随从说:“离开钱塘前找一个精明的人留下,看着赵娘子他们,必要时给予帮助。”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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