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籍叔夜你诬赖人……
阮籍我没有说胡话!
嵇康:好好好,你没有说胡话,我说了胡话,总可以了吧?
刘伶一把夺过阮籍手中的酒壶,一饮而尽。
刘伶喝酒,完全没有顾忌形象。酒洒得满衣襟都是……
刘伶:酒,应该这样喝才痛快!
刘伶扔了酒壶说道。
阮籍你!
嵇康:嗬!有趣。
阮籍哈哈哈……
阮籍我阮嗣宗今天交你这个朋友了。
嵇康:嵇叔夜也愿和伯伦交朋友。
刘伶:哎?
刘伶:我刘伯伦果真没有看错人!
阮籍伯伦,你因何爱酒啊?
刘伶:人生活在世,难免会受点打击。
刘伶:哪有人一生顺遂的……
阮籍世事无常,无常无情。
嵇康:我为你们弹琴如何啊?
阮籍叔夜的琴声能抚慰人的心灵。
刘伶:求之不得。
嵇康:那我开始弹了。
琴声一改往日风格,独弹得清净悠长,如高山之流水,如林间煮茶。
阮籍(不能让叔夜唱独角戏。)
阮籍此时没有我阮嗣宗舞剑助兴怎么行!
遂武起了剑。
刘伶:那我呢?
刘伶:酒也没了……
刘伶:算了,我就老老实实地坐着看看吧。
“月华迷,流萤飞。”
“玉人起舞仗剑倚,竹叶随风飞。”
“独思量,这腔情,谁所似?”
“路茫茫,如何忘却浮尘事?”
“夜色戚,星光稀。”
“声乐阵阵诉我心,心绪飘千里。”
……
刘伶:好,当真是天人合作。
刘伶:妙极!
刘伶赞不绝口,竟鼓起掌来。
嵇康:伯伦谬赞了。
嵇康:叔夜自知自己的琴艺拙劣,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嵇康:倒是嗣宗的剑舞得不错。
阮籍叔夜,你怎么还谦虚起来了。
阮籍我的剑舞得是不错,但是没有你弹琴伴奏,我也舞不出那个意境啊。
刘伶:恕我直言,你们一个琴弹得好,一个剑舞得好。
刘伶:不像我,只会饮酒……
阮籍呵呵。
嵇康:这可不像刚刚来时那一脸自信的刘伯伦啊。
嵇康:哈哈哈……
刘伶:我这不是来调节一下气氛吗?
刘伶:看你们现在多开心。
阮籍哈哈哈,有趣。
阮籍会喝酒,又会调节气氛。
阮籍真是怪人。
嵇康:我看不是伯伦怪,是你怪吧。
阮籍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知我怪?
嵇康:你不是我,你怎知我不知你怪?
阮籍我不是你,当然不知道你的想法。
阮籍但是,你本来就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我怪,这是可以确定的。
嵇康:请循其本。
嵇康:你说我不知你怪,说明你很清楚我知道,所以才会问我怎么知道的。
嵇康:现在我告诉你,我是从你说的话里知道你怪的。
阮籍还没有说话,刘伶先开口了。
刘伶: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说得是什么,但我猜到了几分。
阮籍哦?
阮籍说说看。
刘伶:这话可是来自《庄子》里《秋水》节选的《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
刘伶:你们刚刚说的话,可是庄子与惠子的话改编而来?
嵇康:一点儿都不错!
阮籍伯伦真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阮籍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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