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一拂袖震碎了奈落结界,阴霾漂亮的男旦被他一语逼得不得不现身,于他身侧,还有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郎,手握毛笔,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起来格外的天真无邪。
牵丝伶:“十二楼牵丝伶,请赐教。”
七绝:“丝二油七绝,曾丝笑。”
七绝一开口漏风不已,哦,原来是个没牙豁。
七绝一板一眼叙述的时候,千落的表情经历了由(⊙_⊙)→(?_?)→(-_- #)的质变,张口喊,
司空千落“那个叫七绝的,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还有你的大门牙呢?”
七绝:“似我普通发不飘准吗?请你不要笑我的牙,它们有它们的自由。”
七绝攥着毛笔强行不生气。
萧瑟见他稚气未脱的样子,逗道,
萧瑟“那可不行,我们不打无牙之辈,是吧千落?”
千落捂着肚子哈哈笑,七绝很生气,在地上画了个圈,厉声道,
七绝:“我三画个圈圈唬咒你。”
而后,便大笔如椽,挥毫生风,抬手间快笔恩仇,眼花缭乱千落只觉凭空多了许多看不见的铭文,一触碰火辣辣的疼,恰是方才压抑之感。
司空千落“呵,我说怎么四肢这么僵,原来是你个没牙豁画符搞的鬼。”
她叉腰闷哼一声,忽然心腹骤然一阵剧痛,抬眼一看缘是那牵丝伶缩在墙角扎小人。
司空千落:“卑鄙。”
她啐骂一声,蹙紧眉头抬枪刺了过去,又被飞来的血符阻挡,气急攻心发动猛袭,正中三心二意下怀,血蚕丝荆天棘地本就难破,内加牵丝伶傀儡术阴柔相辅,外罩七绝的血符,血蚕丝阵悄然变换向犹如猎物一般的她迅速逼近,却在离她一寸时戛然而止。
一道霹雳剑光挥过,血蚕丝声如裂帛,寸寸断裂,三心二意被震飞到墙上,呕血不止,口中喃喃,
三心:“此剑,是裂国......”
千落横了萧瑟一眼,没好气道,
司空千落“你干嘛出手,我还没打尽兴呢。”
萧瑟:“别打了,喏,给你这个,方才那牵丝伶便是用傀儡术扎此布偶使你痛如亲受,这布偶现下任你处置了。”
萧瑟知她逞强,看破而不说破悠哉道。
牵丝伶惊恐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双手,不知何时手中的布偶竟被他夺了去,千落举枪把布偶刺在地上,牵丝伶瞬间如灯芯草一般,飘然倒下,好似油尽灯枯。
至于剩下的瑟瑟发抖的七绝,对付起来更是如汤沃雪,他孤零零地喊,
#七绝:“我似一个有文化有骨气的人,我师父嗦了,人虽然可无傲气,但不可无傲骨!”
萧瑟:“所以,你到底是有傲气还是傲骨?”
来自萧瑟的灵魂质问。
七绝:“......”
七绝被一语封喉,千落追的他满屋鬼哭狼嚎,几乎拔秃了他狼毫的毛。
片刻后,七绝悲痛欲绝地捧着秃头毛笔,牵丝伶抱着扎得千疮百孔的布偶,两人彻底在风中凌乱了。
萧瑟颇为嘚瑟的笑,陆仁甲看了很疑惑,
大汉:“贵人你怎么又笑了呢?”
萧瑟“呐,我挺喜欢看你大姐头为非作歹无法无天的猖狂劲的。”
大汉:“哦.....”
陆仁甲百思不得其解,心想你喜欢的还真多,真穷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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