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见到水的那刻,骨子里的血液突然的沸腾了起来,热血少女都不像她这么急切。
眼直直的盯着水,仿佛这就是她的救命良药。
纤细的手捧着水,急切的喝了起来,咕噜咕噜。
喝的太急了,一些水洒到了衣服上,一捧水不够解渴,她又继续捧水喝了起来,喝足了,她也不嫌弃用她八二年的衣服擦了水渍,心生一感,有个想法,看到这水,她突然想洗澡了。
这个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早想这样子做了,奈何没水够她洗。
虽然不太道德,但她一闻身上八二年衣服的馊味,这味道重的哟,她的脸都皱成一团了,她接受不了自己身上那个怪味了。
诚然白芊芊心里的小人一直在劝她别去,万一有人在那,清白不就毁了吗?她晃了晃脑子,试着让这小人消失,她才不听这些呢。
衣裳半褪,三下五除的解开了所有的束缚,这衣服有股味不想要了,又重新从包袱里拿了件新的衣裳。
白芊芊寥寥的洗了下,不敢多待会,怕有人来了不好解释,到时该怎么回答?光着身子回答吗?
腰带设计的太过繁杂,一道又一道,还拖拉在地上,老长了,一个不注意直直滚水池里去。
这腰带白芊芊琢磨了半会儿,纤细的手指飞快的将带子系成一个结,嗯,看起来我还是很有头脑的。
摇头摇脑的白芊芊把腰带系成了难以解开的死结,据说一系这结,再想解开可就难了,她穿不惯这长袖长裙的,嫌太长会绊脚,其实不然,这裙子不长她也能搞个平地摔。
这罗裙乃是老妇人带着她裁缝铺里挑的,挑的还是较贵的那种,一想到这裙子花了她二两银子,她的心就像被刀子割了一下,火辣辣的疼啊。
轻纱披在她单薄的背上,这细丝织布的布皋使整体看上去更加的飘逸,小姑娘就很喜欢这类布匹,那天一个小小的店铺被无情的买者差点踩踏了,掌柜都在缺氧式的吼叫:别争了,再争这小店就塌了。
现场十分热闹,丝毫没有影响姑娘们的新鲜劲,都争着抢着要那匹布。
“抢什么啊?你眼长后面了,这布是姑娘先看到的,你怎的夺人之好?
说这话的正是五品官员张某的女儿,此人向来如此,嚣张霸道惯了,平常老百姓看到了也当没看到,再小的官也是官,何况是五品的官员呢?
与她争抢布匹的是最近刚上任的令县女儿,这令县女儿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主,性子与她一样一样的,所以老百姓或平常姑娘并不爱戴她们。
“怎么说话的你,你指谁呢?别以为你爹是官员就可以胡作非为了,我告诉你,我爹一个手指头把你家碾得死死的。
话音刚落,五品官员的女儿与她打了起来,她抡起袖子,提到高处,眼神气愤的堪比暴发户,气势大如县令家的女儿,姑娘家的吵闹无非是掐脸、吵骂、拽头发。
芝麻官的女儿拽着县令女儿的头发,五指深入发丝,死死的拽着,她不甘示弱,嘴角浮起一抹笑,挑衅的看着县令女儿。
她怒了,神情有些扭曲,见芝麻官的女儿如此嚣张,她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拽着那女人的衣服,手指甲在她的脸上挠出一道血痕来,看着甚是吓人。
女人脸一疼,愣了一下,随即舔了一下嘴角,她浮起变态的怪笑。
这一笑吸引了某人的注意力,趁她不备,只把头横撞,顿时县令女儿底盘不稳倒了下来,倒下还未消停,死死的紧拽发丝,一使劲,顿时疼的芝麻官女儿破口大骂。
芝麻管女儿:你个不招人待见的贱蹄子,活该你娘上吊自杀,看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芝麻官女儿的嘴向来不饶人,毒辣的很,逮一个骂一个。
骂完过后,她不解气的呸了一声,随后又骂道:你爹不就是个县令吗?有什么好嚣张的?平白沾了点皇上的赏赐,告诉你,姑娘不稀罕。
话音刚落,身下县令女儿怒道:刁民就是刁民,有娘生没娘养的货色,有什么资格跟我买一匹布?
她的眼神异常毒辣,跟淬毒液一般,不论是谁,逮着就咬。
顿时便呈现出两人你骂一句我便还你千百句的架势,头发丝都拽掉好几根了,还是不放手。
“你放不放?
“不放”
她咬牙切齿的咬了县令女儿的肩头,力道之重,疼的县令女儿爆锤芝麻官女儿,不久,两人扭打成一团,脸上、发丝上凌乱不堪,原本干净的青衣顿时出现几朵血梅。
掌柜的都看呆了,一匹布就打起来了,世人不欺我,最毒妇人心啊!
那匹布的数量本没多少,细数瞧着一共十匹上佳的白青素纱,质量如丝滑般柔顺,丝毫不差有名的皇商队俉。
由于这匹布太过的火热,铺子里吵得不可开交,火药浓郁的布满了整个铺子,其中吵的最凶的两位代表。
一位是没抢到的,另一位是抢到了还碧莲的再抢第二匹。
双方两位代表竞争,赌谁口才好,最后一匹布归谁。
这一方的选手口才干练且简朴,对比另一方显得稍有逊色,在经过她方的努力,嘴皮子功夫练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姑娘,做人讲点良心。
良心是啥?你们知道吗?
话音刚落,她转头问向身后的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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