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人多疑,总会胡思乱想。”
“我得早些回去好好哄着。”
“好不容易到手的姑娘,她委屈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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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她的闺房,你在里边候着她便是。”
女子领着盛意到了西厢房,示意她进去。盛意想开腔道个谢,女子早已迈着步子远去。盈盈一握的腰肢,透出几分秦淮河畔的风雅妩媚之意。
小腰挺细的。盛意暗想。
走进那阁楼,环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一抹身着大褂的男子背影,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位痴情的女儿家,记载着年少的爱恋。
窗上所挂着风铃,随着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而飘动发出些悦耳的叮当声响。
好雅致的姑娘。
盛意凑近了些,打算看清楚些画像,就听到了门外传来吃吃的低笑声。
沈皖汐:“似景你下手能不能有些轻重,绑的头发箍着我疼得慌。”
女子嗔怪的声音响起,另外一个被称作似景的姑娘无奈地叹了口气。
林桃:“那你下次自己弄。”
清清冷冷带着些倦意和无奈。
沈皖汐还想说些什么,就撞见了屋内的盛意。
盛意“沈姑娘。”
沈皖汐:“哎我认得你,你不就是那位盛意吗?满城通缉令你还能找到这儿来,的确有能耐。”
沈皖汐望向她眼神都带着几丝敬佩了。
好勇。
盛意“有求于人,应当自己前往不是么。让沈姑娘言笑了。”
盛意说的话似乎找不到任何破绽,圆滑得很。
林桃:“要五十斤罂粟倒也不是不成,就是怕你带出来撞见外边的宪兵被查。我和阿沈不想惹祸上身。”
她的意味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她得让自己先全身而退。欠人情是真的,不想惹祸上身也是真的。
盛意“我明白。”
林桃点点头,露出分笑意,把脸上那几丝若即若离的距离感抵消了些。
沈皖汐:“盛姑娘果真担得上上海滩第一美人这一美名,好看的要紧。”
沈皖汐:“不知姑娘是否有心悦之人?”
正事谈完,沈皖汐极其自然地唠起了家常,泡起了茶。与直接的女子谈生意果真舒畅,没有那些勾心斗角也没有所谓的明争暗斗。‘’
盛意“美人担不上,心悦之人怕是在月老那边被截胡,至今都未撞见。”
缕缕薄雾夹杂着茶香,整个屋子都弥漫着茉莉茶香。盛意阖起眼,懒倦地伸了伸腰。
林桃:“盛姑娘何必焦虑,我们这的青年才俊也不少,待会您去挑上几位合眼缘的,寻乐子不就好了么?”
林桃别有意味地笑了笑,在别人脸上显得油腻的笑容在她脸上倒是一点都不违和。
长得美就肆意妄为。
这句话放她身上倒是一点不假。
那些爱惜自己美貌的女子,却都不知岁月迟早会带走她们死死守护的羽翼。
那为何不趁着年轻享乐呢?
最起码以后回忆起,没有什么遗憾。
盛意了然地笑笑,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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