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黎埭对童年的幻想,严玉也忍不住有些心疼。可怜啊,有父母的不被善待,被父母善待的却又没了父母。
“好啦,我要走了,以后见,黎埭。”严玉拾起心情,露出灿烂的一个笑对着黎埭告别。
“以后见。”
望着严玉渐渐走远的身影,黎埭嘴角的笑也逐渐消失不见,他朝着门外道:“进来吧,还待在外面干什么呢?晒太阳吗?”
语落,陶峰推开了门。“主子,我不是故意偷听您和严小姐的对话的……啊,不是,我并没有听到您和严小姐说了什么,我刚刚倒好茶过来……”说罢,陶峰还晃了晃手中的茶壶。
“行了行了,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他将桌上的茶杯往陶峰那里推了推:“帮我倒杯茶,有些许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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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山上。
严悠:“听说小师妹他们要回来啦?”
严博:“是啊,怎么啦?他们回来你激动个什么劲啊?”他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要知道,严博已经整整三晚没睡觉了,就是为了搞清楚严华的来历究竟是什么。虽然之前找到的那个老妇人将她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想办法表达了出来,但碍于那老妇人年龄实在大了不仅有些线索记不清楚了,而且甚至一些她所说的两条线索都是相悖的。这很让人头大。任然是因为她年龄大,他们连一些基本的逼供都无法做到,有时就连基本沟通都有些障碍,这更是大大增加了他们的工作量,导致原本应该连人都找到,简简单单就能完事的任务变得及其困难 现在又不知道怎么了,师傅忽然叫山下的几个师弟师妹回来,这下严华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了,反而可能会更受阻。严博长叹了一口气,果然啊,大师兄不好当。
严悠撇撇嘴,并不明白自家大师兄在悲伤什么春秋。她想的很简单——听从师傅说的要求,然后去实行它。在严悠看来,师傅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唯一的长辈,是她可以完全听从,完全信任的人。她安慰严博道:“好啦大师兄。反正这是师傅的决定,既然是师傅的决定,那就代表着这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我们只需要服从就好啦,别想太多了,我们继续加油吧!不要辜负了师傅对我们的信任!”
严博听着这话有些别扭,想要反驳,抬头见严悠一副充满斗志的样子,想想她说的话似乎也挺对的?毕竟几乎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所有人都是因为严康,现在才能安安稳稳的在这里的。这般想着,他也就没有多言。
第二天。
天空还是一片灰蒙蒙的,严简一行人已经回到了山上。
门口,严康亲自在那里等着他们。
“师傅。”
“好了,你们也累了,上午先回去休息吧,吃过午饭来议事堂找我。”这般说着,严康不动声色地瞄了严华一眼,见他脚步有些虚浮,他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一般来说,练武的人体能应当是极好的况且他还是从小练起,不至于走这么几步路就这副模样,严月都没他那么狼狈,除非……想到这,严康转过身去,眉头结结实实地皱了起来。他似乎,将事情想的简单了一些。那种药,似乎还流传在世,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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