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说笑笑,忽然,门又被打开了——是陈伯。
“呦,挺热闹啊。”陈伯当年当官时的华贵衣裳都变成了朴实无华的布衣,人也显得比当初苍老了许多,果然岁月不饶人啊!
“陈伯。”严玉应了一声。
“陈伯,您刻木头的手艺真好,可以教教我吗?”严月看着陈伯箩筐中精妙的小木器,眼馋不已。但忽然,她又觉得自己一个人浪费人陈伯的时间也怪不好意思的,话音一转,“呃……还有……还有三师兄,他……他也想学。”
严简:……不,我不想学。
严月拉了拉她三师兄的袖子,示意他快应一声。“是,那就劳烦陈伯了。”严简很无奈。他知道自己若是不随了师妹的愿,将会是什么下场——她将没完没了的纠缠着他,要和他比武,虽然打败这小姑娘绰绰有余,但没完没了的比武总会浪费掉他许许多多的时间。他无奈啊!
“哈哈哈,”陈伯就喜欢和这些孩子打交道,“好!今日天快暗了,明日若有时间,便来我这儿,给你们看个稀奇东西!”
不久,二人便回去了,院子里只剩下了严玉和陈伯。
“陈伯,您这趟下山,可得到什么线索或消息吗?”是了,他们还在追查当年的事,他们如今只知道一个线索——他们的仇家是皇上的弟弟,还是其自己供出来的,除此并无其他消息了。“我无能啊!”陈伯每次回来都自责的不行。
凶手是父皇的弟弟……严玉心想,可听父皇说,他的弟弟都死了啊……那这个弟弟,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死人还会杀人吗?还是说,父皇还有一个未死的弟弟,但他不愿让人们知道,所以谎称他死了?严玉心中一惊,可这是为什么呢?
严玉心烦意乱,安抚好陈伯后,自己却难受了起来。母后死了,父皇不知道被关在了哪里,说不定也早已遇害,还有那个黑衣男子索要的物件……这些她都不知道,想要下手查,却无论怎样查都觉得力不从心,什么都不能做的无力感是她把自己关起来拼命练武。大家都夸她用功,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这是唯一让心里好受一些的方法——至少她努力了。
第二日。
严月早早的来到了严玉的房间,把她拖起来。
“怎么了师姐?”迷迷糊糊的严玉差点就要拔刀了。“哎呀,你忘啦?陈伯不是说有稀罕物件给我们看吗?快,我帮你梳头。”严月很急的样子,“过了早上这空闲的时间,师傅还要叫我们练新学的那个……那个什么招式呢!去晚了要被罚的!快!”
忙碌的早晨。
其实稀罕物件就是个大师雕的木头楼阁,看着还挺精致的,体积不小,占地大约有半个马车的大小。
严月东看看,西摸摸,喜欢的不得了。“该走了,严月!”严简急匆匆的跑来,“我早上起晚了,没赶来,晚上再陪你们来看,现在该走了。”
“这么快啊……”严月恋恋不舍,“快走吧!它又不会跑。”严玉也催促到。
到习武场,堪堪没迟到。
“好了,你们二人一组,把昨日我教的来练一遍!”“是!”
“昨天是我没准备好,今天,我定要你成为我的手下败将!”严华又在向严简叫嚣。
严简没有放在心上,“来吧!”几招过后,严简逐渐察觉出不对:一日之内,怎么内力增长的那么厉害?“严华?”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答,严华招招致命,且浑身上下充满了戾气。没过多久,严简被狠狠砸在了地上,“噗”一口鲜血从他嘴中喷了出来。
大家围了上去,严华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了上去,严简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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