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个以取人性命为乐的群体,其中包括“受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一个原则…]
段侨写完又揉了揉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对于地下组织的看法…
段侨不知道地下组织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但是她觉得自己遇见的宿池景却似乎又是个好人。
“地下组织是好人还是坏人…”段侨睡前还想着这个问题,直到她入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顶着重重的黑眼圈。
“昨天晚上没睡好吗?”宿池景吃早餐的时候问。
段侨看了眼宿池景,有点躲避她的目光。
随后点了点头。
这天,段侨在报纸上看到了“从水里被捞出来的男人”。
一看那个男人的脸,段侨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如里不是宿池景,那这个男人将会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拒我社调查得知,男人生前侵犯过的女性不计其数。]
段侨没有把这条新闻看完,只是一眼而过。
天气慢慢地回了暖,院子里有些花刚出了花苞,有些花却已经盛开,散发出的花香能够扑鼻了。
宿池景总是把书房里重要的东西悄悄地搬走,送到码头的某条商船上。
南方什么都好,就是一到春天容易受潮。
段侨身上盖着的被子拿出去晒了,却不料春天也是个多雨的季节。
在花店的时候,天空中就下起了蒙蒙细雨,虽然雨不大,但是段侨赶到家时,被子已经比原来更潮了。
“睡我那就行了,至明的被子也没晒。”宿池景淡淡一句,语气很轻松,和平时说“下来吃饭”一样轻松简单。
段侨只点点头,宿池景的床倒比她的大多了,也不会贴着宿池景一点点。
只是段侨不太习惯。
段侨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去年的这个时候也下雨,去年的这个时候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去年的这个时候宿池景也和自己睡。
只是位置变了,心里有一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变了。
躺在宿池景的床上,不知道什么东西被一点点勾起,段侨觉得有点不安。
但是闻着宿池景身上熟悉的味道就让她慢慢安下心来了。
半夜,宿池景醒来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然后到书房的暗墙里,拿出一副望远镜,望向了空荡荡的火车站,只看到宿至明那个单薄的身影。
经过短时间的历练,宿至明比刚到这边时高了不少。
宿至明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对着宿池景的方向比了个手势。
宿池景放下望远镜,关上了书房的灯。
宿至眀等灯灭了之后才慢悠悠地到一旁的大码头去搬货。
那个船夫给他递钱的时候,那钱里夹了个包装粉末的小纸团。
段侨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人。
她在床上滚了一圈后,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中午了,醒来之后又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头有点疼。
宿池景还拎着猪肉回了家,上了二楼看到坐在床上的段侨。
“睡那久不舒服?”说着,还伸手探了探她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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