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池景把宿至明的衣服一层一层地脱开,给她看了宿至明的伤囗,那女人赶紧从包里拿出止血绷带,给他包扎。
“先止血,要送医院。”那女人的声音细细地,很平静。但是宿池景听出了其中的安慰。
她手上的动作很娴熟,应该真的是学医的。
“我叫段侨。”女人把绷带打了个漂亮的结后说:“这里离医院挺近的,赶紧点。”
“宿池景。”宿池景简简单单地说了自己的名字,她觉得以后都不会见面了,就记下这名字当作恩人了。
段侨看着宿池景远走的背景之后连忙跟上去了。
宿池景毫不费力地拿着一个大箱子,还背着个包袱。
带着宿至明就到医院去取子/弹。
“想哭就哭。”宿池景看着宿至明这幅痛不欲生的样子,皱间满是烦躁。
到底是什么人。
段侨就拎着行李站在病床的一旁,看着医生,时不时还说几句专业上的术语。
取子/弹的医生忍不住夸赞:“伤口包得真好。”
段侨第一次看到真实的过程,以往都是模拟的。
出了医院之后,段侨依旧跟在宿池景后面,像条小尾巴似的 : “要不我来照顾至明,你留我住就行了。”
“他自己会照顾自己。”宿池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个谎。
“我会做饭,洗碗,拖地。”段侨说 : “还会看病。”
宿至明取完子/弹之后要不定时地去医院检查,有个现成的医生是可以采纳的。
再说了,不确定自己忙不忙,安危更是个问题。
宿池景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先住吧。”
段侨听了后,一跳一跳地跟在她后面,就差点哼小曲了,心里早就已经想好要怎么给家里人写信了。
宿池景在路边的云吞摊上要了三碗云吞,坐着吃完便回去了。
走进一条弯弯绕绕的小巷,段侨觉得头都要晕了,但还是耐下心来跟着宿池景一起走。
宿池景打开家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客厅,然后客厅外是种着许多花的院子。
进门的一侧有个楼梯,走上去就是明亮的二楼。
“收拾好自己房间再给至明收拾一下。”
宿池景给段侨的房间是在自己房间的旁边,而宿至明的房间却是离自己最远的。
就在书房的隔壁。
二楼的装修倒是比一楼豪华得多,挂在书房外的,是写着草书“枳花明驿墙”的毛笔字。
宿池景没说什么,安排好这些就下楼去了。
院子里的花枯了不少,她要把一些花和草给分开。
好几株花熬不过干冷的冬天就直接枯死了。
宿池景把这几株死了的花给挖走。
她的速度很快,一个小时就把这大院子的花给处理好。
宿池景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还够,就到离家不远处的花店去收拾了。
刚打开那昔日全是花的房子,花朵已经枯死了,有的花腐烂,有的已经干了。
香味混杂着臭味,飘出一股难闻的味。
宿池景连忙去把店里的窗户全部打开。让气味先散开。
把干花全部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店铺不大,大概半个小时就收拾干净了。
一堆腐烂的鲜花堆在店铺中间。
这时,一个飞快的身影正向她的店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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