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相爷,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些事情确实都是红衣在背后搞得鬼,而听儿则是被红衣收买的,刚才红衣想要杀害听儿,还好被我们赶到及时制止了,听儿则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所有的事情都是红衣在幕后主使得。”
“所有的事情都是红衣在幕后主使的?那巫毒娃娃也是她弄得?那戚芸是怎么处理红衣的?现在红衣在那里?”
“我已经向戚芸转达了相爷的意思,所以戚芸已经将红衣处置了,她给了红衣一个机会让红衣离开了,并没有处置红衣。更没有报复红衣。”
穆空的话公孙越无法相信,满脸疑惑的问道:“什么?戚芸竟然放了红衣,按照他那个脾气他今晚没有处置红衣没有找红衣的麻烦,直接放了他?这不可能吧?他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被人欺负的人,如果有人敢欺负他,他可是一定要欺负回去的。”
穆空点了点头说道:“回禀相爷,戚芸确实将红衣放了,在戚芸刚说出来自己的决定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红衣也不敢相信,但是红衣确确实实被戚芸放了,并没有被戚芸惩罚,只不过……”
对于戚芸想到的那个卖钱的注意,穆空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所以在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不由得停顿了一下,公孙越见后连忙说道:“不过什么有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有什么犹犹豫豫的,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回禀相爷,虽说戚芸将红衣放走了,但是并没有让红衣走的那么轻松,而是将红衣买给了人贩子,美名其曰她要赚钱,所以红衣以后到底会怎么样,也不为人知了。”
听穆空说戚芸将红衣卖给了人贩子,公孙越的嘴角不禁的抽搐了一下,他无数次幻想戚芸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之后会怎么对付红衣,却万万没想到,会将红衣放走,更没想到竟然将红衣买给了人贩子,所以公孙越对于戚芸的想法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因为他发现不管是什么时候戚芸都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过了好久公孙越才反映了过来问道:“穆空,这段时间你跟在戚芸的身边调查事情,你看出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你对他有什么样的了解。”
穆空摇了摇头说道:“回禀相爷,属下真的看不出来,他有时候做事实在是太让人意想不到。真的让人很难琢磨,根本就猜不透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干什么?简直就是一个谜。不过我想也正是因为他这样,才会吸引着相爷吧!”
公孙越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了下来说道;“确实,他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个谜,很多时候根本让我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更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经常是出其不意。真是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穆空笑了一笑没有说什么,公孙越则继续说道:“你跟着他调查事情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什么,或者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很多时候给我的感觉真的不像是一个普通人,他的心思很是缜密,要比一个正常的女人强上许多。”
穆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相爷,很多时候根本不需要,属下明说,他就已经把事情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有时候要比,属下看得很透彻,真的,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对于这一点,属下也很是好奇。”
公孙越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或许他正像你所说的一样,就是一个谜,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去探索,不过,我有的就是时间,我一定会把他调查的清清楚楚,弄明白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穆空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公孙越继续说道;“好了,这两天你也没好好休息,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我在叫你。”
“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领了命穆空就离开了。
公孙越看着窗外眼神越发的凝重了,戚芸让他越来越感兴趣,现在的他最想知道的也就是戚芸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所以他在心里也开始计划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将戚芸看的清清楚楚,准备给戚芸找些事情。
戚芸从红衣哪里离开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在他刚做下的时候就连续打好几个喷嚏。这让他开始猜想是不是公孙越正在骂她。
????戚芸回到房间后,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不禁有些失落,曾经这个房间里还有些喜儿和听儿,那时候就算听儿有时候勾心斗角得,但是也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所以他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没想到这次听儿做的那么过分。
在她看来在无情的人,在自己一起生活多年的朋友面前,应该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吧!虽然知道他只是失手错杀的喜儿,但是心里仍是感到很不舒服,觉得这件事真的无法让人接受。他心里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
戚芸自己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到了一杯凉茶,如果是以前只要他一回来喜儿一定会马上给自己倒上热茶的,而他现在却沦落到了喝凉茶的地步,让他不由得觉得自己真的很悲哀,也开始惋惜今天自己做的决定。
红衣和听儿明明是想要自己的命,并且还搭上了喜儿的一条命,所以放他们离开,饶了他们一命,这个惩罚真的是太轻了,不过既然当时她发了善心,已经做了决定,他也不能收回了,所以只能说听儿和红衣侥幸逃过了一劫。
戚芸长叹了一口气,开始想要好好安葬喜儿,然后有机会再找两个贴身丫鬟,不过这一次他一定要精挑细选,一定不能在遇到像听儿这样两面三刀的人了,否则他可不认为他以后也会如此的幸运,不得不说这次还的说是喜儿救了她一命。
戚芸想着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都是自己连累了喜儿,所以不自觉的起身走到了下人的房间,看着以前喜儿睡过的床铺,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不管在那个方面能够找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人都不容易。
公孙越让穆空离开之后就开始思考这件事情的前后经过,因为隐隐约约中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譬如喜儿为什么还说要告诉自己什么事情,难道红衣做的事情并不只是于戚芸有关,还于自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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