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寝时,莫雁南突然想起前些日奶爹对自己说的话,一声“过来”靠边的人吓得差点贴到了墙壁上。
“过来,把衣服脱了”可怜的人抓着白色的裹衣颤巍巍不肯就范
莫雁南凉凉地开口:“不想回沈府了吧?”一句更说得沈文清脸上又惊又喜。所有嫁出去的哥儿,出门一律要征得妻主的同意,才能出门,不然这高门大院,就是你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更别说什么回娘家了。
这就是那些家丁为什么敢阻拦沈文清的原因。
有些比较疼夫郎的妻主,一段时间之后会允许自己夫郎回娘家探亲,大多数都只能过年过节才见一次面,有的身份卑微,再加上距离娘家较远,好久都求不到一次恩典,几年都见不到亲人一面。
尽管这个..沈文清还是硬着头皮磨蹭了半天,扒光自己的衣物,抖着身子趴在了床上。
因为他想回府看看三姐,还有墨宝,府里发生那多的事,他想回去。
莫雁南笑了笑,摸在自家主君的腰上,啧,这腰真细,沈文清人虽清瘦,不过这屁股倒挺圆润的,倒真如奶爹说的好生养。
透过股缝只能看见那么一丁点的光景,这么小,以后如何生孩子?莫雁南伸手垫了枕头,仔细瞧着那处,又用手指刮了刮,床上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莫雁南只好放弃了继续探究的想法。
这才松了力,莫雁南缓缓动了动,任瓶口深入,让里面有润滑效果的精油流入,大约一盏茶的工夫,莫雁南又从暗格里取一个盒子,那里面全都装满了许多像蜡烛一般的东西,一寸左右,手指般粗细,用薄薄的纸密封着,莫雁南拿出来闻了闻,有淡淡的香味,剥开,乳白色,用手温了会,居然有变软的势头。
说不怕是假的,坞云国女子都爱作弄哥儿,导致坞云国那种不入流的产业发展很快,闺房训诫哥儿的用具五花八门,花样繁多,各种秘药圣药数不胜数。
他怕那些药,怕得要死,从他十二岁来了月事,阿父就请教习夫来教导他晓人事,识情趣。不过教习夫认为他的表情不够生动,便请求阿父对自己使用了催情的秘药,整整三天,自己被困在了床上,湿透了两床被子,下身泻得一塌糊涂。他痛哭、哀求、流涕,都丝毫没有人理会,他的阿父苦口婆心劝他,让他认命,说这就是生来哥儿的命。
莫雁南手指慢慢地推进,直到那些药膏隐没深处,才取出一个小小塞子一样东西,这是千金难求的暖玉制成的,触手生暖,放在那里刚刚好,会让里面的药膏慢慢融化、吸收。
此等秘药,是莫雁南的外公为他的阿爹求来的,他的阿爹一生苦难重重,身子早早就亏损了。直到三十多岁才生下了她,没多久,便撒手人寰了。
莫雁南用被子盖住了那光滑白皙的身子,也不管那人是否愿意,就把人紧紧搂进怀里,等到身旁人呼吸平缓了下来,确保人睡着了。
这才去看那张惨白过度的脸,她动作温柔地抹去了他睫毛上的泪珠,再把人拥进怀里,她好像不是个好妻主,短短几天,却让他流了诸多的泪水。
第二日,沈文清如愿坐上了回沈府的马车,这次莫雁南很好,直接痛快地放了沈文清,还让沈文清在娘家住几天,沈文清都快乐疯了,虽然极力忍耐,还是在不留意间,嘴角的弯度越来越高,还冒出了星星眼,看得莫雁南色心大发,扑上去好好蹂躏了一番。
于是,沈文清亏大发了,装腔作势捻着帕子捂着嘴巴咳嗽,瞪了墨竹好几眼,墨竹还是傻兮兮地坐着不动,沈文清只好伸腿踹踹他。
“噗嗤”墨竹笑得眼睛都没了,一看就是知情的,刚才憋着的,现在见没人了笑得可欢实了。
“墨竹”沈文清自知丢了脸,不过嘴巴里却狠狠地磨牙,这个小兔崽子是活腻了吧?
踹出去的脚被人抱住,墨竹连忙收回笑容,扭曲着脸,一面讨饶,一边安抚炸毛的少爷。
还甚为贴心地取出消肿的药膏,只是帕子一掀,看着那火辣辣的香肠嘴,墨竹脸更加扭曲了,怎么办?好想笑,有木有?在沈文清怨念渐深目光中,墨竹努力吸吸鼻子,把嘴角扩大的轨迹慢慢缩回,哇,赶紧想想他这辈子最痛苦的事?......不就是眼前这件么??咦咦,不对,好像是他六岁偷吃被刘管家被打了一顿吧?
呜,少爷好可怕,墨竹在沈文清即将发怒之前,及时把一坨药膏抹在了沈文清过分红肿的嘴上,冰凉的药膏立马吸引了沈文清的目光,逃过一劫的墨竹,吁,虚惊一场,嘴角不由弯了弯,幸好幸好,不然说不准他现在就被黑化的少爷踹下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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